于山急地直跺腳,忽然看到若若的一名數(shù)學(xué)女老師蕭雅也在同一間辦公室里辦公,連忙問道:“蕭老師,蕭老師……”
“您是?”蕭雅抬起頭,看著于山的臉有些陌生。
“我是高羽若的爸爸,于山啊,之前一直都是我來接若若的,我們還見過幾次面,您忘了嗎?”
“高羽若的爸爸?”蕭雅頓時想起:“原來是于先生啊,記起來了,你們這是……”
“是李老師叫我們來的,說若若在學(xué)校出事了,到底是什么事,怎么人也不在,去教室,若若也不在,蕭老師您知道嗎?”
“哦,這件事情啊,她們在醫(yī)務(wù)室!”蕭雅指了指醫(yī)務(wù)室的方向,接著表情凝重起來。
“醫(yī)務(wù)室?”
高雨霜深吸一口冷氣,心里的好幾根弦像是被一雙大手牢牢抓緊似的,有些踹不過氣來。
“若若……出什么事了!”
“不是你女兒。”
“那是誰?”
蕭雅嘆了口氣說道:“是這樣的,今天上課的時候,你們女兒突然拿起桌上的鉛筆盒砸后面的一名男生,把人家頭皮給砸破了,兩人當(dāng)場在課上打起來,李老師帶他們?nèi)メt(yī)務(wù)室包扎!”
“什么?”
打架了?
還拿鉛筆盒把后面的男同學(xué)頭皮砸破,這……怎么可能?
這根本不像是若若會做出來的事情。
“蕭老師……那對方的家長呢?”于山又問道。
“這就是麻煩的一點!”
“麻煩?”
蕭雅沉聲道:“這名男同學(xué)的爸媽是咱們幼兒園董事會的重要投資人,旗下還有多家中學(xué),私立高中和大學(xué)的股份,一聽到這件事情,人家就放話要你們女兒這輩子都別想在江城讀書。”
“所以啊,你們得先想好該怎么處理,要不然……”
剩下的話,蕭雅沒說完,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
也就在這時候,班主任李嬌穿著一身短襯衫,抱著一名六七歲的大班小男孩走進(jìn)辦公室,身后,高羽若低著頭走進(jìn)來。
“若若!”
高雨霜立馬跑過去,蹲下:“讓媽媽看看,你有沒有怎么樣……”
她把若若摟緊懷里,而后撩起高羽若的劉海,卻發(fā)現(xiàn),那額頭上一塊明顯破裂的頭皮傷口處,顯血凝固,周邊的頭發(fā)也充斥著一股血腥味。
“這……這傷口……”頓時,眼淚嘩嘩從高雨霜眼里留下來。
醫(yī)務(wù)室?
這傷口為什么不處理?
她心一痛,一股怒意油然心生,抬頭再看李嬌懷里的小男孩,僅僅只是破了個小口子就包了紗布,憑什么?
于山握緊拳頭,回身質(zhì)問道:“李老師,為什么我女兒的傷口沒有經(jīng)過處理,你是不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李嬌猛地用力拍桌子。
“啪!”聲音響亮。
一張尖酸刻薄的嘴臉頓時擺出來,陰陽怪氣道:“一個品行不良,沒教養(yǎng)的小孩,還有資格包扎?”
“她難道不是自己活該嗎?”(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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