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爹對她不好,但是,她那時年紀(jì)還小,并沒有察覺,只是覺得父親和哥哥們非常忙。
“你爹在哪兒,我?guī)闳フ宜麄儭!饼埿枰婚_口,便讓蘊禾那黯淡的眸子為之一亮,瞬間變得興奮無比:“真的么?可是,我不知道爹和哥哥們在哪兒?!?
“蘊禾,你去看著店吧?!蔽议_口打斷了蘊禾的話。
“這個時辰,沒有人的,舅舅只是圖個心安,才一直將店門開著。”蘊禾自然不知道為什么我會突然讓她去看著店。
“蘊禾乖,快去吧?!蔽业膽B(tài)度很堅決,蘊禾便只能乖乖起身去外頭看著店門。
我見蘊禾走了,立馬沉著臉,看向龍玄凌。
龍玄凌還如沒事人一般,把玩著手中的白瓷酒杯。
“以后,別在蘊禾的面前提他們?!蔽艺f著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洗著碗筷。
“本君知你幼年離家,難道你就不想自己的父親?”龍玄凌的聲音之中帶著疑問。
“不想?!蔽一卮鸬氖指纱唷?
在叛軍入城,燒殺搶奪,甚至有許多姑娘少婦被抓侮辱的時候,我的父親還有兄長,居然撇下了我和蘊禾。
母親還在世時,父親便經(jīng)常說,他愛我多過兩個哥哥,兩位哥哥,都是姨娘所出,因為嬌生慣養(yǎng),都頑劣不堪,經(jīng)常遭受父親責(zé)罵。
可哪怕是這樣,關(guān)鍵時刻,父親依舊帶走了他們,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人性的涼薄,而偏偏給我上這一課的卻是我的父親。
“罷了,既然你不愿提那便不提就是,只不過,你還想著那獨眼?”龍玄凌說到這,那眼神就變得有些陰沉。
“我只是想告訴他,我沒事,至于欠他的那筆錢,我會盡快還給他?!蔽覀?cè)目看向龍玄凌一臉嚴(yán)肅的說著。
“本君也不喜歡欠別人人情,這次本君親自帶你去,那筆錢,本君替你奉還便是?!饼埿枵f完站起了身,走到我身后,伸手一把擁住了我:“不過,還清了這筆錢,你便不能再心心念念的想著他,如何?”
“我什么時候心心念念的想著他了?”我推開龍玄凌的手。
龍玄凌不悅的開口道:“你昏迷之際,叫了無數(shù)次那男人的名字,你讓他救你,可從未喊過本君,可想而知,你根本從未把本君放在心上?!?
龍玄凌說著,這語調(diào)便不由的提高了好幾度。
這倒是讓我想起了在洛府時候,那些個爭風(fēng)吃醋的姨娘,這眼神,這聲調(diào),真的如出一轍。
“龍玄凌?你不會是在,在,在吃醋吧?”我盯著他。
他一愣,那泛藍(lán)的瞳孔瞬間放大了好幾倍,有些惱怒的瞪著我說道:“洛安之你也太高看自己了,龍城里,比你清新靚麗的比比皆是?!?
“那你還不放過我?”我這話脫口而出。
說了之后,氣氛瞬間好似凝固了一般,龍玄凌微微仰著腦袋,居高臨下的撇了我一眼,冷聲道:“想走?待你給本君開枝散葉了再說?!?
他說完,也不知是生氣了,還是真的乏了,直接轉(zhuǎn)身去了之前小舅舅給我安排的房間休息,留下一臉犯懵的我,呆愣的站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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