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柳榆生一前一后剛走到屠妖館的正門,就看到余馳跪在正門前,不住的對著屠妖館磕頭。
此刻的他,身上都是被鞭打過的傷痕,額頭上也都磕出了血來。
見柳榆生出來,便踉蹌著站起,一把抓住了柳榆生的胳膊,懇求道:“柳師弟,你快幫幫我,幫我求求師父,讓他網(wǎng)開一面,原諒我這一次?!?
“余馳,如今你已經(jīng)不是屠妖館的弟子了,師父做事從來不會優(yōu)柔寡斷,做出的決定,無論對錯,都不會改變,你這又是何苦呢?”柳榆生面無表情的看著余馳。
“都是你!都是你,洛安之我殺了你!”余馳發(fā)狂的朝著我沖了過來,柳榆生抬腳朝著他的膝蓋后一踹,余馳直接跌跪在了我的面前。
柳榆生沖著一旁的守衛(wèi)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把余馳給趕走,那些人立刻上前,拖拽余馳。
“你們別得意的太早,待師父氣消了,就會重新召我入館,你們等著瞧!”余馳大聲的怒吼著。
柳榆生示意我上一旁的汽車,我俯身坐了進去,柳榆生也跟了上來,坐在我的身旁。
我們的車從余馳的身旁經(jīng)過,看到他與那些守衛(wèi)大打出手。
柳榆生沒有抬眼去看窗外,而是閉上眼眸休息。
我本是有話要說,但是,看了一眼開車的男人,就把要說的話給咽下了。
待我們到了獵場之后,柳榆生就讓人準(zhǔn)備了靶子,讓我試手,他親自教我如何射弩箭,站姿如何,手勢如何,幾輪下來,我已經(jīng)射的不錯了。
而這時候,圓靶子也被換了下去,換上了活靶。
這活靶是一只豺狗,這只豺狗被打斷了一條腿,不過跑的依舊很快。
柳榆生命人將豺狗松開,讓我射殺,我看著那拖著瘸腿的豺狗,腦海之中立刻就回想起了紫蘇。
手中原本端的極穩(wěn)的弩,開始微微的晃動了起來。
而那豺狗,已經(jīng)拖著瘸腿朝著我的方向奔了過來。
“你還在等什么?”柳榆生冷聲問道。
我端著弓弩,遲疑了片刻,而那豺狗卻已經(jīng)撲到了我的面前,柳榆生從我的身后,抬手一把抱住了我,一只手也扣動了發(fā)射板。
那豺狗,哀嚎了一聲之后,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柳榆生卻沒有松開我的手,而是在我的耳畔低聲說道:“很多時候,生死只是一念之間,洛安之你經(jīng)歷了這么多,居然還如此的婦人之仁,現(xiàn)在的你,根本就不用參加比賽,你贏不了的?!?
“我可以?!蔽铱粗厣系牟蚬?,毫不猶豫的反駁道。
柳榆生聽了之后,立刻抬起手來,一旁伺候我們的人,又拖出一只灰色的狐貍,那狐貍大腹便便,一看便知應(yīng)該是有孕了。
“來,這只留給你。”柳榆生沖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站在一側(cè)看著我。
我盯著那狐貍,緊緊的閉上了眼眸,手中的弓弩,也射了出去,不過這弓弩卻只是在那狐貍的頭頂飛過。(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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