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馬上去救人,可又有人說,既然已經(jīng)坍塌了,那地方便很危險,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二次坍塌,最后誰也活不成。
“在何處?”柳榆生看向展巍問道。
“就在這木屋的右側(cè),走半個時辰就能看到那坍塌的地方了。”展巍說著話,卻并未起身,也沒有要帶我們過去的意思。
“你帶我們?nèi)ヒ惶??!蔽艺J(rèn)為這里這么大,與其如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撞,還不如讓這展巍帶著我們走一趟。
展巍卻連連搖頭,說是自己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精疲力盡,無法再走一趟,讓我們順著他的腳印走。
“風(fēng)雪太大,你的腳印只怕都已經(jīng)被雪給掩蓋了?!蔽页T縫外頭撇了一眼說道。
“不會的,你們順著右側(cè)腳印去便是了?!闭刮≌f的十分篤定不容置疑。
我想著顧少霆此刻的處境,立即背起了包袱推門走了出去,柳榆生和狄旭,還有那胖男人也緊跟其后。
而木屋里的其他人,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木屋外頭風(fēng)雪極大,我們朝著木屋右側(cè)走,地上的腳印已經(jīng)十分模糊了,狄旭覺得不妥,還是決定回去叫上展巍。
可門里卻已經(jīng)被什么東西給頂住推不開,敲了半天的木門,也沒有人出來給開門。
正當(dāng)?shù)倚駩琅臏?zhǔn)備一腳飛踹在門上時,被柳榆生給攔住了。
柳榆生帶頭,順著那已經(jīng)不算清晰的腳印朝前走,不過正如我之前所想的,走了不一會兒,那腳印就已經(jīng)徹底的看不見了,而柳榆生的腳步卻依舊不停。
“柳師兄,這方向?qū)γ矗俊钡倚翊罂诖罂诖謿鈫柫苌?
柳榆生微微閉上眼眸,好似是在傾聽什么,可這里除了風(fēng)雪聲之外,我們什么也聽不到。
手中的火折子也不住的搖曳,時不時的便會熄滅。
“走!”柳榆生沒有解釋,腳下的步伐卻越發(fā)的快了。
身后的我們,只能跟著,與他一路踏過深雪地,走的異常艱難。
就這樣在風(fēng)雪之中艱難的朝前走了一個時辰,終于看到遠(yuǎn)處的地上好似躺著兩個人。
“顧少霆?”我開口大聲的喊道,可他們并沒有回應(yīng)聲。
而且我舉起火折子一照,發(fā)現(xiàn)這前方并沒有坍塌呀?
我連忙疾步朝著那倆人的方向奔去,這一靠近卻聞到了一股子腥甜的氣味兒。
緊接著,就聽到狄旭喊了一聲:“是少霆?”
大家蹲下身去,發(fā)現(xiàn)顧少霆的腹部正在淌血,一把刀從他的腰后穿過。
而顧少霆的身旁,躺著剛剛與展巍一同出來的男人,那男人和顧少霆一樣,腹部有明顯的傷口,傷口處還在汩汩的冒著血。
柳榆生抬手在兩人的鼻底試探了一下,最后給顧少霆點了穴,防止他流血過多,而另一人卻是已經(jīng)斷氣了。
“這不是妖所為,妖不需要武器?!蔽夷伎粗櫳裒蟮牡?,說道。
柳榆生沉默不語,狄旭也開口道:“少霆是師父的愛徒,早就已經(jīng)成了眾矢之的,展師兄想要除掉他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保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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