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不必知道,帶我們?nèi)ツ茄龒u就是了?!倍趴f起話來很粗魯,并且,這語氣不容置疑。
“哎,大奎啊,這些都是獵妖師,咱們上了那妖島還要指靠他們呢。”說話的是一個約莫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皮膚有些黑,長了不少的斑紋。
“算了,我們也不怕跟你們明說,早就傳那妖島上,有不少的寶貝,那些妖聚集在那,就是為了護寶,之前這老頭的兒子,其實,也是上島拿寶貝的?!倍趴f罷,看向柳榆生:“你們這里你說的算是吧?”
柳榆生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盯著那杜奎。
杜奎便又開口道:“我呢,也是個公道人,這樣吧,到了那,寶貝咱們二八分,別嫌少,那我們這邊畢竟人多!”
杜奎說完,發(fā)現(xiàn)柳榆生還是不說話,不由的有些氣惱了。
只見他,二話不說,就從腰上抽出了一把砍刀來,指著柳榆生。
柳榆生撇了一眼杜奎,開口說道:“隨便你們,我們不是沖著寶貝去的,你們?nèi)羰窍敫?,那就跟著吧?!?
柳榆生不想在這白費力氣,于是,直接就答應(yīng)了。
這些人見柳榆生答應(yīng)了,立馬示意開船,而開船的就是那滿臉斑紋的男人,他們叫他老三頭。
聽聞那人早前開過十余年的漁船,很有經(jīng)驗。
而之前留我們住宿的老爺爺叫魏秦是這少有的外姓人,他看著我們,眼中有些愧疚,大抵是沒有想到這些人非要跟著我們一起去禁地。
杜奎帶來的人加上他自己一共有八個,除了老三頭之外,個個都是壯小伙子。
至少從表面上來看,我們這些人好像才是弱勢群體。
船在暴雨之中慢慢的行駛著,因為天氣惡劣,這船在水面上可謂是不斷的搖晃著,待這船使出一個時辰之后,海上風浪便更大了。
我甚至難以坐穩(wěn),好幾次差點被甩出船艙去。
惹的對面的那群人在那哈哈哈的大笑著,那叫杜奎的,甚至拍了拍他的腿,對我說道:“姑娘,你要是坐不穩(wěn),過來,我抱著你怎么樣?”
杜奎說完,顧少霆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正想起身,被我一把給按住了。
如今這船是他們的人在掌控,我們不能與他們發(fā)生沖突,只能是忍耐。
“這姑娘長的有幾分姿色,等我拿了那些寶物,你就留下來,當我的妾怎么樣?”杜奎卻并未覺察,繼續(xù)開口問道。
顧少霆忍無可忍猛的站起身來,本是要過去教訓一下杜奎,結(jié)果這船卻是劇烈的搖晃了一下,船身完全傾向了我們這一側(cè),原本站起身的顧少霆又跌坐到了位置上。
而對面的幾個男人則是差點就摔了過來,一個個,連忙扒著身后的木板,不敢有大的動作。
“這需要多久才能到那個島上?”柳榆生看著在外頭掌船的老三頭問了一句。
那老三頭不愧是個老手,在這暴雨之中,披著蓑衣戴著斗笠,不住的搖著船槳,站的極穩(wěn)。
“???你說啥?”老三頭大聲的回問了一句。
“我們是問,這多久能到那妖島呀!”坐在離船艙口最邊上的劉炎大聲的喊了一句。
老三頭這才點了點頭:“如果快的話三四個時辰吧,不過這暴雨太大,風浪也猛,估摸著怎么的,也得六個時辰左右。”(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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