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石粉珍貴無比,所剩的也不多了,我用的極為小心。
這一鞭子下去,那穿山甲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嗤嗤”聲,緊接著就扭過頭來轉(zhuǎn)向了我。
我另一只手中握著那瓷瓶,見它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我,我便沖著它大聲叱道:“你再敢動(dòng),我直接把這一整瓶的黑曜石粉潑到你的身上去?!?
其實(shí),這裝著黑曜石的瓷瓶都已經(jīng)見底了,所剩無幾的黑曜石粉末只怕是殺不死這“野蠻”的穿山甲。
如今,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詐它一下。
可是,沒有想到,它居然真的停了下來,并且,那圓溜溜的眸子之中,居然還有一絲的慌張。
開口說道:“慢著!”
我故意舉著瓷瓶輕易也不放下,就要故意嚇唬嚇唬它。
它看著那瓷瓶,又看了看我的縛妖鞭,居然慢慢的蜷在了地上。
之前那種殺氣騰騰的氣勢,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別,你們要怪就去怪那寧守誠,是他把你們騙到這來的。”穿山甲說著話,那身體居然開始漸漸的幻化成了人的形狀。
這幻化成人之后,他黝黑粗壯,長相差強(qiáng)人意,不過個(gè)頭與龍玄凌差不多很是高大。
“他讓我們來除了你!”龍玄凌突然開口。
那穿山甲聽了,卻立即搖頭:“不可能!”
“你要搶他的女兒,他自然不能留你?!辈窠B也開口說道。
穿山甲一聽,那本就黝黑的皮膚變得更加的陰沉。
“哼,你們別胡說八道了,總之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殺我的,殺了我,他也得死!”這只穿山甲說起話來很有底氣。
不過,此刻我的注意力卻被它腳踝處的鐵鏈子給吸引住了。
這鐵鏈子可不是一般的鏈子,而是拘妖鏈,之前在屠妖館的時(shí)候見過,一般的妖,小指頭粗細(xì)的拘妖鏈就能將它們給拘住,可這一根拘妖鏈卻足足有我的胳膊粗。
“你這是?”我指著它腳踝處的拘妖鏈,好奇這是怎么回事。
“哼,那個(gè)寧守誠出爾反爾,還讓他的師父,將我給困在這,想當(dāng)年,我也是堂堂的山主,手下還管著無數(shù)的小妖,可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卻被他給陰了!”說到這事兒,這只穿山甲十分的惱怒,眼里頭都好似有火焰要噴出來。
“寧守誠的師父?可是寧老爺說,他師父不愿意管此事,你這妖孽,是不是想要誆騙我們?”柴紹聽到穿山甲這么說,覺得這穿山甲說的,和寧守誠所說的完全是截然相反,想當(dāng)然的覺得是穿山甲說謊了。
“哼,狗屁!若不是他與他師父合力,布下了陣法,我能上當(dāng)?”穿山甲激動(dòng)的反駁。
“那你說說,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我看著穿山甲語氣平緩,也不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