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墮鬼草么?”見王彤惜萬念俱灰,我又絕對不能帶她去見龍玄凌,想來想去,便想到了墮鬼草,我想若是真的懷上了,或許墮鬼草能派上用場。
王彤惜立即點頭:“我的表舅公,就是屠妖館的大夫,他提起過墮鬼草,說那是能落鬼胎和妖胎的草藥?!?
“表舅公?屠妖館大夫?”我的腦海之中,立即就想到了范大夫。
“可是,范大夫也說過,那些草藥難尋啊。”江冕開口,說了一句話,直接就驗證了我心中所想。
眼前這個王彤惜和范大夫還有些淵源,這讓我更是舉棋不定。
“墮鬼草我也無處可尋,若真的懷上妖胎,你們就只能尋求范大夫還有你們師父幫忙。”我看著他們二人說道。
“安姑娘,你別走,不如你在這陪我?”王彤惜望著我。
因為,我在江眼里的表現(xiàn),王彤惜和江冕,都開始信賴我。
“我的朋友柴紹會留在這里,你們有什么事兒便與他說就好,我還有急事兒,非走不可?!蔽艺f的很篤定。
王彤惜還想挽留,不過江冕卻沖著她搖了搖頭:“既然如此,我們有事兒便找那柴紹詢問?!?
“嗯,好。”我沖著他們點了點頭。
從王彤惜的屋子出來,我便立刻找了柴紹,他心情不錯,還在跟族長有說有笑的。
我將他拉到了一旁,讓他再過幾日請大夫給王彤惜把脈,若真的有孕,就勸說他們二人立刻回屠妖館,千萬不能耽擱。
說完,我又不放心,叮囑了一遍:“記住,萬萬不可帶他們?nèi)ユ?zhèn)子里!”
“我明白,你啊就放心的回去吧?!辈窠B滿口答應(yīng)。
我用視線的余光,撇了一眼族長,又忍不住提醒柴紹:“柴紹,溪水彎的女子是不外嫁的,你和小姚姑娘?”
“安之,這些我心里都有數(shù),你就放心的走吧,要不然趕不上今天的馬車了。”柴紹說著,指了指日頭。
在王彤惜的屋里耽擱的太久,這馬上就要正午了。
于是,我趕忙跟族長還有水生他們告辭,水生堅持送我去彎子口。
從他家宅子出來,水生便忍不住告訴我:“安姑娘,你知道那水妖,也叫河神么?”
“河神?”我嘀咕了一句,腦子里又想到了那個石洞里的壁畫:“好似在洞中的壁畫上見過“河神”兩個字?!?
“昨夜,我爹已經(jīng)把溪水彎的歷譜交給了我,里頭記載了溪水彎全部的歷史?!彼鷩@了一口氣:“說來說去,都是自作孽!”
水生告訴我,那本“歷譜”里記載了“河神”的歷史居然比蚌神娘娘海妖悠久,而且,在最早之前,這個彎子叫“河神屯”。
這里的河水清澈,一直流傳著水中有河神的傳說,并且,每年都會選出最為圣潔的處子,將其關(guān)在木箱里餓死之后,把尸體清洗干凈,送給河神,供其繁衍后人,“河神”也一直保佑這一方的平安。
可自從蚌神娘娘到此,“河神廟”就變成了蚌神廟,這里的人因蚌而發(fā)家,漸漸的忘記了供養(yǎng)“河神”。
水生認(rèn)為,就是這種放棄供養(yǎng)祭祀的原因,讓“河神”成了水妖,開始趁著蚌神蛻殼就出來作怪。(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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