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難不成問青岑,是不是又用夢魘殺人么?
我抿了抿嘴,遲疑了一會兒,想著如何措辭。
而青岑年紀(jì)雖小,卻極為敏感,見我這么看著她,立刻知曉,我很有可能是在懷疑她,于是立即焦急的搖頭:“姐姐,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
“青岑,那你能告訴姐姐,昨晚你夢到什么了么?”我看著青岑,問道。
青岑蹙著她的柳葉眉,似乎并不愿意去回想,不過我既然開口了,她也只能是點了點頭。
她告訴我,昨晚,她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了昨日的那個老道長,被活活燒死了。
“那你有沒有夢到,他是如何被火燒死的?”我追問道。
青岑搖頭:“我只是夢到了那老道長在水里掙扎,他的身上全都是火?!?
聽完,我眉頭緊緊蹙著,這跟那店伙計他們說的一樣。
“姐姐,真的不是我干的,那老道長跟我無冤無仇,我不會害他的,真的不是我?!鼻噌娢页聊?,很是著急的拽著我的胳膊。
我連忙沖她點了點頭:“青岑,姐姐信你,姐姐相信你不會濫殺無辜,不過,這事兒你不要告訴其他人知道么?”
“嗯,我知道。”青岑用力的點了點頭。
我看著青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青岑的本質(zhì)是善良的,之前在村子里殺的都是欺負(fù)她母親的人,我不希望這件事兒與她有關(guān)。
并且,我也不想繼續(xù)在這待下去了,于是買了一包蜜餞,帶回了客店之后,就跟小舅舅和楚楚說,今天我們就出發(fā),繞遠(yuǎn)路去殯州。
小舅舅也同意:“嗯,我也是這么打算的,一會兒,我就在這縣里找一輛馬車?!?
“好。”我點頭坐下喝了一杯茶。
小舅舅吃完了早點,就出去找馬車了。
我和楚楚還有青岑退了客房,拿著包袱就在客店樓下坐著,等小舅舅叫馬車回來,我們就一起出發(fā)去殯州。
結(jié)果,還沒有等來小舅舅,就看到對面的縣衙里走出了七八個人來。
我一看,那帶頭的便是大胡子,此刻他氣勢洶洶的就朝著這客店走了過來。
見他面色不善,我心中還想著,是不是因為昨天在街上我打了他,所以他要過來找茬。
于是,連忙起身,準(zhǔn)備帶著楚楚和青岑出客店,省的一會兒動手,砸壞了店老板的桌椅。
“跟我們走!”大胡子突然開口,用命令式的口吻,對我說了一句。
我凝眉看著那絡(luò)腮胡,冷聲反問道:“我為何要跟你們走?”
“我們師爺,要見你。”那絡(luò)腮胡冷不丁的就冒出了一句。
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他們師爺為什么要見我?難道是為了買票的事兒?
“票我們不需要了,我們這就要繞路去殯州?!蔽艺f完就開始張望,尋找小舅舅的蹤影。
大胡子一聽不樂意了:“呀呵,你這丑婦,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讓你去,你就去,哪來的這么多廢話?”
說罷,只聽“嚓嚓嚓”的一陣響,大胡子身后的人都拔出了佩刀。(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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