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她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哭了?!蔽冶揪蜎]有經(jīng)驗,看到她哭的厲害,也頓時是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看看?”寧思音說著,伸出手將康寧抱了過去。
“寧兒?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她抱著康寧,輕輕搖晃著自己的身子,哄著康寧。
康寧卻依舊哭鬧不止,那眼淚兒,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往下滾落。
“真是怪了,寧兒平日里,不哭的,吃飽了就睡,最喜歡笑了,這是不是病了?”寧思音哄了半晌,見不管用,頓時有些擔心康寧是病了。
而她一說康寧病了,我就更加著急了,摸著康寧的額頭,她也沒有發(fā)燒體熱,再把脈,脈象也平穩(wěn),完全沒有問題。
“聽聞,前街有個老大夫,行醫(yī)幾十年了,醫(yī)術(shù)不錯,我們帶康寧過去,給他看看?!睂幩家粲X得,孩子都哭成了這樣,必定是出了什么問題,還是帶過去,給人看看才能安心。
我也同意,點了點頭,就抱過康寧往外走。
“等等!”寧思音趕忙叫住我:“外頭的風雨還沒停呢,我去拿個披風來?!?
寧思音說罷,就去拿了披風和傘,同我一道去,穿山甲原本也要同行,不過被留在家看著多福。
小舅舅要守著楚楚,只能留下,不過還是不住的叮囑我,要護著點孩子別著涼了。
靈烏替我撐著傘,我則還小心仔細的用披風擋住康寧的身子,由寧思音引著,步履匆匆的趕往了前街那老大夫處。
敲了半晌的門,這老大夫才出來。
我一看,已經(jīng)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了。
他一眼就認出了寧思音,因為,這老大夫經(jīng)常到我們的藥鋪里買藥,所以相識。
“誒,這么晚了,怎么?”老大夫?qū)⑽覀冋堖M了屋,他這屋子里只有一面藥柜,擺設極為簡單。
“大夫,我這孩子,突然啼哭不止,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我抱著康寧,走到這老大夫的跟前。
他一聽,也同我之前一樣,摸了摸康寧的額頭,又給康寧把脈,最后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這孩子沒有生病???”老大夫說完,又朝著門外看去。
我心想,若是他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來,我只怕是要連夜,讓靈烏帶著我去屠妖館尋蕓娘了。
不過,這大夫朝著門外望了一眼之后,突然問道:“是不是被雷聲驚著了?”
“被雷聲驚著?”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我給康寧喂食時,壓根就沒有打雷啊?而且,若是說被雷驚著,傍晚時雷聲大作,就該被驚著了,可那時候康寧還玩兒的好好的。
“或許是?!睂幩家舻故怯X得這老大夫說的有道理。
我抱著康寧,她的哭聲已經(jīng)越來越含糊了,這一路哭過來,大抵是哭累了,居然在這時候睡著了?
“沒事兒的,如果你們實在是放心不下,就給孩子弄塊小一點的玉佩,壓壓驚?!崩洗蠓?qū)ξ覀冋f道。
玉佩?她是抹了玉佩之后,才哭成這樣的?這玉佩是龍玄凌給的,莫不是,康寧覺察到了什么?我看著康寧熟睡的小臉兒,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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