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周軒陵心中一陣后怕,之前,我算是看走了眼,沒想到他表面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是私底下卻會搞這些小把戲。
之前,這肉身“喜歡”他,沒準就是因為這種把戲。
“寧兒,我們走?!蔽依祵幈阋?。
“小婉,這懷表你拿去吧?!彼尤贿€如同沒事人一般,要將那懷表送給我。
我只是撇了他一眼,就急匆匆的拉著康寧,頭也不回的出了廂房,直奔飯廳,尋找胖和尚。
胖和尚此刻,正抱著一整只叫花雞啃著。
“娘親,你看!”康寧指著胖和尚,一臉不滿。
“誒呦,小氣,我已經(jīng)讓人去廚房里,再給你做一只了?!迸趾蜕姓f完,繼續(xù)搖頭晃腦吃的很是愜意。
我走到胖和尚的身旁,壓低了聲音,在胖和尚的耳側(cè),將剛剛發(fā)生的一幕告知了胖和尚。
胖和尚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只見他舔了舔自己油膩膩的手指,想了想問道:“主子,您懷疑他會邪術(shù)?”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看著那懷表時,就覺得頭暈?!蔽胰缃褚簿褪莻€凡人,他哪怕是用了邪術(shù),我也很難察覺。
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差點被他控制了。
這個周軒陵表面上看起來就是一只“綿羊”,可實際上很有可能是一匹“狼”。
“誒呦,有趣啊,咱們來到這凡間這么久,還沒有碰到過會術(shù)法的人,讓我去會一會他?!迸趾蜕姓f罷,就抓著手中的雞起身,要去后院廂房看看那周軒陵。
我見胖和尚去了,就把康寧抱到圓椅上,喂她吃飯。
這飯才吃到一半,胖和尚便回來了,手中的雞也吃了大半。
“怎么樣?他是不是會邪術(shù)?”我想若是那周軒陵真的會什么邪術(shù),那就不能顧忌大夫人,要立即將他趕走。
“什么邪術(shù)?就是個尋常人?!迸趾蜕凶炖锓潘恋木捉乐狻?
我聽了不由凝眉:“怎么可能?你看仔細了?”
“誒呦,主子,那會不會邪術(shù),我一眼就能瞅出來,根本就不用仔細看?!彼f完,就坐到了我的身旁問道:“主子,是不是您最近沒有休息好,精神緊張,所以才會?”
“不是,肯定不是,那周軒陵一定有問題?!蔽颐碱^緊蹙,要是胖和尚都看不出問題來,那么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對方將自己的術(shù)法隱藏的極好。
這讓我越發(fā)惴惴不安,胖和尚見我一臉緊張的模樣,開口勸說我,若是真的放心不下,那么索性就把周軒陵給趕走好了。
只是,這么一來,便是不給大夫人面子,大夫人如今情緒本就不好,再將周軒陵給趕走,這種行為就是在拱火。
“主子,有我在,這應(yīng)該出不了什么大事兒。”胖和尚倒是不把那周軒陵放在眼中。
我思索了一會兒,對胖和尚說:“要不然這樣,你替我盯著他。”
“嗯?!迸趾蜕泻攘艘淮罂诰疲瑳_著我漫不經(jīng)心的點了點頭。
我的視線朝著后院又撇了一眼,便繼續(xù)給康寧喂飯。
康寧仰著小腦袋,開口對我說:“娘親不怕,寧兒保護娘親?!?
“好,有寧兒在,娘親什么都不怕?!蔽以诳祵幍念~頭上親了親。
但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剛露了馬腳的周軒陵,非但沒有收斂,還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