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你也不會信?!蔽铱粗幕亓艘痪洌骸凹热贿@樣,我又何必白費口舌?”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信?”他凝眉盯著我。
“那好,我說我是去隔壁吳府找那些蛇妖去了,你信嗎?”我看著他,認真的問道。
龍玄凌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按著一側(cè)的桌子緩緩的站了起來。
“帶我一道去看看?!边@一次,他沒有一口否決我,而是讓我?guī)е坏廊タ础?
“你信我說的?”我有些詫異。
他沒有回應(yīng),因為,他現(xiàn)在回答我說是,那么洛姨娘和蛇妖茍且的事兒,也就再次被擺到了他的面前。
到時候,該如何處置洛姨娘,只怕他會很痛苦。
“算了,別看了,你如今還受著傷,先休息,身體要緊?!蔽艺f著走到龍玄凌的身旁,伸出手要扶著他回房。
他垂目,看著我,良久再度開口:“若是真的,我?”
“你會趕她走嗎?”我望著龍玄凌。
一個男人,不介意對方是從花樓里出來的,還愿意風(fēng)風(fēng)光光擺宴娶進家門,他還有什么是不能容忍的?
換句話說,就算他親眼看到洛姨娘跟那蛇妖茍且,只要洛姨娘掉幾滴眼淚,我覺得,龍玄凌都不忍心苛責(zé)她。
如今,看著龍玄凌這略帶遲疑的表情,我就能讀懂他心中的想法。
龍玄凌的嘴角顫抖了一下,但是,并沒有回答我。
我默默的扶著他,朝著我的房間走去,龍玄凌也“默契”的沒有再提要去看蛇妖的事兒。
畢竟,無論有或沒有,他都得面對,自己身邊有一個女人在撒謊,甚至是在背叛他。
所以,我不再提,他也不再說,回到我的房間,我扶他躺下,本想起身替他去廚房看看,他的湯藥熬好了沒有,結(jié)果龍玄凌卻輕輕的,環(huán)抱住了我的腰,不讓我離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我說著,便要替他看看傷腿。
“你們不一樣!”
不等我側(cè)過身去看他的傷腿,我便聽到了龍玄凌開口,說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我知道,那洛姨娘,是你心頭的朱砂痣,她無論做什么,你都能原諒?!蔽覀?cè)過頭,不去看他,心中卻發(fā)酸的很。
“你是我慕祈夜唯一的夫人,我最愛的妻子?!彼f完,那冰涼的手,落到了我的腹部之上:“靜婉,你是徹徹底底屬于我的吧?”
“什么?”我看向龍玄凌,不知道為何,他會突然這么問。
“啪嘰!”
我同龍玄凌說著話,門外卻傳來了摔碎碗筷的聲響。
“誰?”我立刻站起身,朝著屋門口的方向走去。
只見洛姨娘手中拿著托盤,立在我的門前,而地上是摔碎的燉盅。
她紅著眼,望著我,眼中正燃燒著怒火,想必是聽到了龍玄凌方才說的話了。
但這種憤恨的表情很快就在她的臉上轉(zhuǎn)瞬即逝,她突然沖著我笑,笑容中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怨恨。(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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