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她認(rèn)為這甲文武很有可能是有了心上人,若真的有,說開了,這件事也就這么過去了,她也可以讓如錦再擇良婿。
可現(xiàn)在,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吊著,明月問了數(shù)次無果之后,也只能是跟著著急上火。
“我想法子替你問問便是,不必著急?!蔽覒?yīng)了這件事。
明月見我應(yīng)了,高興的站起身來,吩咐下人麻溜的準(zhǔn)備晚膳。
在明月府上休息到了傍晚,寧思音還有小舅舅他們就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只不過唯獨(dú)不見甲文武。
“少霆,這是我的朋友,叫明月?!蔽医榻B著,不讓顧少霆覺得不適。
顧少霆沖著明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叨擾了!”
“你是安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快,快坐。”明月招呼著,讓大家趕緊都坐下。
不過她自己卻一直朝著前院看著,尋找那甲文武的蹤影。
這如錦應(yīng)該是知道甲文武要來,所以打扮的格外好看,還梳了個特別漂亮的發(fā)髻,如今甲文武卻沒有來,如錦的表情也變得有些落寞。
“思音,文武呢?他怎么沒有一起過來?”我替明月問了一句。
寧思音聽到我問起文武,有些無奈的說:“文武說他不餓,就不過來湊熱鬧了?!?
寧思音說這話時,很是尷尬,至于一旁的穿山甲,更是有些焦躁,他們夫妻,自然是知道明月的用意,也覺得都不知道該怎么跟明月交代。
“沒事兒,那咱們吃?!泵髟卵b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依舊是坐下給這個倒酒給那個夾菜的,絲毫看不出她的失落。
不過,如錦就不同了,她幾乎沒有動什么筷子,就下了桌,我也說要方便跟著她一道出了廳堂。
“錦兒!”見她朝著回廊一側(cè)走去,我連忙開口叫住了她。
“小姨?”她回過頭,看向我。
“錦兒,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我看著如錦,從她的眼神之中,我讀出,她對于甲文武不來,并不感到意外。
不過,從她和甲文武的面相來看,她們是有夫妻相的。
“小姨,我?”如錦抿了抿嘴唇,讓跟在她身旁的兩個丫鬟先退下,她則是有些遲疑的走到我的身旁,對我說道:“小姨,其實(shí)你不用去問文武的心意,因?yàn)槲抑溃奈浯_實(shí)有喜歡的女子了。”
她說完,垂目,一不發(fā),眼神之中寫滿了哀傷。
“既然是這樣,那錦兒你就該忘了他,因?yàn)椋星橹?,是斷斷不可勉?qiáng)的?!蔽矣X得,既然甲文武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那么如錦就只能放棄。
可如錦卻沖我搖了搖頭,并且,十分篤定的告訴我,甲文武和那家的女兒,是絕對不可能成婚的。
“為何?”我疑惑的看著如錦。
“那是李府夫人,生的大小姐李若仙?!比珏\說完,頓了頓:“小姨,你或許不知道,我娘還有甲叔他們,對于李府的那位夫人,好似都深惡痛絕,就連提都不能提,所以是絕對不可能讓文武娶李家小姐的?!?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喃喃自語的說著。
“小姨?你也知道李家夫人的事兒嗎?”如錦望著我。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位夫人的女兒,文武只怕是真的消受不起?!?
蘊(yùn)禾那般歹毒的人,會教出什么樣的女兒,我實(shí)在是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