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楊小寶迷惑道:“吳姐,你為什么這么問,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沒……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沒事,你要是不好說,就算了。”
“沒什么不好說的。我跟他只是生意上合作的伙伴,談不上什么朋友?!鳖D了頓,楊小寶看了眼吳英紅,小心道:“吳姐,我有些話不知道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吳英紅面色凝重,點(diǎn)頭道:“你說?!?
楊小寶深呼吸了一口氣,鄭重道:“吳姐,實(shí)話不瞞你,我跟左子棠打了這么多次交到,你知道為什么我一直只是把他當(dāng)作生意上合作的伙伴,而不是朋友嗎?我……我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那種外表和善、笑里藏刀的人。跟他每次坐在一起,我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擔(dān)心談笑間,他會突然間捅我一刀。唉,要不是巧巧蘆葦手工藝品編織廠和雙孢罐頭廠都要靠他來銷售,我是真不想跟他坐在同一條船上了。吳姐,我勸你也離他遠(yuǎn)點(diǎn),此人非大奸即大惡。”
吳英紅臉色蒼白,嬌軀微微顫抖著,顫聲道:“你……你真這么看?”
“是呀!”楊小寶點(diǎn)著頭,大聲道:“吳姐,我是一直把你當(dāng)作大姐一樣了,要是沒有你,又哪有我楊小寶的今天?我也不怕得罪你,是真不想看你受騙,你還是離開左子棠吧?!?
在楊小寶看來,像吳英紅和左子棠這樣的人,都非同凡人,估計吳英紅就是左子棠的*。否則,她又哪里來的那么大的面子,一句話就讓左子棠這么幫助自己。這次,楊小寶還真的猜錯了,吳英紅的臉蛋上微有些紅潤,白了他一眼,然后嘆聲道:“要說我跟左子棠還真有關(guān)系,不過,不像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我是左子棠的嫂子?!?
“什么?”這可真是大大出乎于楊小寶的意料之外,吳英紅是左子棠的大嫂,左璇靜是左子棠的侄女兒,那……那左璇靜不就是吳英紅的女兒了?天吶,幸好的是他沒有跟左璇靜有什么,否則,可就對不起吳英紅了。要不一箭雙雕,母女大小通吃?楊小寶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怎么能有這樣齷齪的念頭。不過,他就不明白了,既然吳英紅是左子棠的大嫂,那她丈夫呢?一直沒有聽左子棠提起過,連左璇靜讀書,都是左子棠送去縣高中的,莫非這中間還有隱情?
一連串兒的疑問在楊小寶的腦海中升起,他是越想越糊涂。
吳英紅雙眸微紅,苦澀道:“我老公叫做左子玉,是左子棠的親大哥??梢哉f,左子棠能有今天,都是我老公一手提拔起來的,他以前就是個小混混,吃喝嫖賭,什么事情都干。我公婆擔(dān)心左子棠這樣下去就完了,就讓我老公把他給安排進(jìn)入了金源大廈……”
本不應(yīng)該插嘴,可楊小寶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驚呼道:“金源大廈是你老公的?”
吳英紅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道:“左子棠這人頗有頭腦,進(jìn)入了金源大廈后,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每天都是按時上班,按時下班,將手頭上的業(yè)務(wù)辦得井井有條。都說是浪子回頭金不換,我老公是看在眼中,樂在心中,就提拔他當(dāng)了金源集團(tuán)的副董事長,有什么事情,只要是我老公不在,他都可以拍板。這樣又過去了一年多,公司的事情在左子棠的搭理下,生意蒸蒸日上。畢竟是親兄弟,我老公就將金源大廈都交給了左子棠來管理,由左子棠管內(nèi),我老公主外,一年中都休息不了幾天,都是在外面奔跑,聯(lián)系生意,談單子。然后再跟左子棠聯(lián)系,讓左子棠給發(fā)貨……”
楊小寶哦了一聲:“這樣呀,難怪我沒有看到過你老公呢?!?
吳英紅嘴角抽搐了兩下,緩緩道:“你看不見我老公了,因?yàn)槲依瞎谌昵皬娜A清市談生意歸來的途中,出車禍去世了?!保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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