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這個男生性格懦弱,正呼喊著。不過其他人都用懷疑的目光望向他。近乎所有人都一瞬間肯定了。這個人就是兇手。
但是我僅僅是觀察了一下,就確認(rèn)男生不是兇手。他身上有血跡,但是從血跡痕跡來看,根本就是從臉上低落而下。而如果是殺人兇手,那么應(yīng)該是被噴上的。
血液的分布,決定了他并不是兇手。也就不存在所謂的嫌疑之說。只是我并沒有馬上否認(rèn),而是指著他說道:“目前你嫌疑最大,你告訴我,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我殺的,雖然我以前跟李群澤關(guān)系不好,卻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男生急忙辯解道。只是他的辯解蒼白無力。連他自己都意識到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的目光卻四處橫掃著,尋找著真兇的線索。因為按照目前來說,兇手是男生的幾率最大。畢竟女生很少會干出如此殘忍的事情。
教室里面初中男生很多,其中有些男生目光都望向被確認(rèn)為兇手的男生。但是在這其中,我卻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人的異動。
我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李群澤應(yīng)該是晚上遇害的,但是兇手應(yīng)該將血液處理掉了。那么晚上又誰出去過?”
我的話音剛落,幾個女生就說出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晚上出去的。當(dāng)然基本上都是去廁所而已。
“你們這些人站出來,跟這個人站在一起?!蔽抑钢麄冋f道。因為是要確立真兇,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照辦了。
看著一個個的身影,我腦海飛快的思索著,這件事情的起因與經(jīng)過。從李群澤死亡的姿勢來看,應(yīng)該是熟人作案。
否則李群澤不可能毫無防備,而與李群澤相處好的人,就最有可能是殺人兇手。
想到這里,我在初三三班老師耳語當(dāng)中說了幾句,然后老師給我指了幾個人。我將這幾個人都帶到了我面前。然后一個個看了起來。
這些人當(dāng)中有四男三女,其中兩男一女都是家長。他們是最先排除的。剩下的就是學(xué)生了。我看了看李群澤死去的位置,然后估計好了方位。
這才在這群人當(dāng)中,一個個聞了起來。我想要確認(rèn),他們身上有沒有血腥味。對于這種味道我很敏感。而且以李群澤如此可怕的失血量,那么后果一定極為可怕。
無論如何清洗,他們身上都會有血腥味。只要能捕捉到,我就能找到真兇。
看著我在這些人身上不斷嗅著,不少人不屑一顧,對于我的能力表示懷疑。但是當(dāng)我來到一個男生面前的時候。
男生一臉皺眉道:“你在搞什么?你難道是狗嗎?”
“沒什么,只是在你身上的血腥味,可是清晰可見。你就是本案的兇手?!蔽抑钢?,斬釘截鐵說道。
“怎么可能是我呢,你肯定搞錯了?!边@個男生急忙慌張說道。
“不用猜了,就是你。你身上的血腥味,只是次要的。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兇手是你。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出賣了你?!蔽彝蛩f道。
“我的衣服怎么了?”男生不斷看著自己的衣服說道。余醫(yī)叼扛。
“你身上的衣服,還沒有干呢。應(yīng)該是你昨天晚上殺完人之后,想去清洗,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沒有干吧?!蔽乙荒樒届o說道。
“我昨天晚上是洗衣服了,但是這很正常啊,現(xiàn)在大家身上都只有一件衣服。我也只能這樣做啊。”男生慌張說道。
“好了,別隱瞞了。你到底為什么會殺李群澤?”我直不諱說道。而其他人,一個個目光望向這個男生。
這個男生名字叫做朱友權(quán),是班級里面最默默無聞的人。誰也不會想到他也會殺人。
“我說過,人不是我殺的◎天晚上我只是出去洗衣服而已。”朱友權(quán)一臉懊惱說道。
“好吧,就算你洗衣服,那么你身上的血跡如何解釋。別以為水能洗掉血液?!蔽易叩剿媲?,拉起他的外套說道。
他的外套是黑色,讓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樣子。但是只有細(xì)心一看,依然能看到暗紅色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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