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你也在這里???”何秘書收起手機道,“我剛給戚嶼發(fā)了消息,還去隔壁按了門鈴,兩邊都沒人,還以為你們沒回來呢?!?
傅延昇鎮(zhèn)定道:“哦,我們在講課,剛剛房間里開著音樂,所以沒聽見?!?
“沒事,”何秘書絲毫沒有懷疑,“我就是來說一聲,戚董過來了,住在1820,想和戚嶼見個面?!?
收拾妥當?shù)钠輲Z從傅延昇身后在出來,頷首道:“好的,我這就去?!?
戚嶼給傅延昇使了個眼色,跟著何秘書下樓去了。
自上次醫(yī)院分開后,父子倆一直沒見。
到了1820,戚源誠見了他,卻先往戚嶼身后看了一眼:“小傅沒跟你一起下來?”
戚嶼一愣:“額,你要見他嗎?我叫他下來。”
戚源誠擺擺手:“不用,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想問問你最近怎么樣,集團那邊的工作有沒有遇到什么難題,你跟我說也一樣?!?
他招呼戚嶼坐下,又讓何秘書泡了一壺茶,就讓對方先回去睡了。
“這么晚還喝茶?”戚嶼問。
“這是柏子仁制的晚間茶,睡前喝安神助眠的?!?
“你啥時候開始養(yǎng)生了……”戚嶼見爸爸容光煥發(fā),似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心情也跟著輕松起來。
他把這兩天的情況跟戚源誠簡單做了番交代,還提到了今晚他們聊到的蘇竟和雷宏。
戚源誠呷了口茶道:“這事我當年也聽說了?!?
戚嶼反問:“你對這件事怎么看?”
戚源誠抬眼:“你是問我對這兩人過去那一樁事的看法,還是問我對于收購紅妝科技的看法?”
戚嶼:“都可以說說么?!?
戚源誠笑了笑:“過去這樁事,外邊流傳的各種恩恩怨怨的故事,你聽聽就算了,蘇竟會離開中達要么是與雷宏立場不合,要么是二人有利益糾紛,具體問題要具體分析……至于紅妝科技,你們要真想收購就得好好評估一下收購的核心是什么,是這家公司已經(jīng)擁有的客戶,還是做技術(shù)的團隊,如果評估方向錯了,到時候可能白忙活一場?!?
戚嶼頷首,覺得爸爸的建議非常中肯。
兩人說了半個小時,戚源誠告訴了他次日早上要準備的東西,看時間不早了,也不再多聊。
戚嶼起身時道:“爸,你這茶不錯,還有么?”
戚源誠滿面春風(fēng)地站起來,先去行李箱里找了一番,嘀咕著:“小何給我把茶放哪里去了……”
最后在茶水臺上找著了,戚源誠從里邊珍惜地掏出兩小袋子來遞給他:“你也覺得好喝?”
戚嶼盯著掌中那兩小袋子:“就兩包?”
戚源誠捧著那只古色古香的小茶罐道:“我也就這么多。”
戚嶼:“……好吧。”
和父親道了晚安,戚嶼返回房間,傅延昇已經(jīng)不在里邊,他拿出手機,見對方半個小時前給自己發(fā)了消息。
f1s:“我先回自己房間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戚嶼揣著兩包茶去隔壁按門鈴,傅延昇給他開了門問:“你爸找你干什么?”
“就隨便聊幾句,”戚嶼站在門口把茶包塞給他,“這個給你,問我爸討的,挺好喝,早點休息吧,晚安?!?
傅延昇接過茶包:“你來敲我門就跟我說這個?”
“嗯,還有……”戚嶼左右看了一眼,見沒人,直接往前邁了一步,掰著傅延昇的脖子吻了一下,吻完想走,結(jié)果才退到門口就被傅延昇一把扯了回去。
對方關(guān)上門,說了句“膽子真大”,然后把戚嶼抵在門板上又狠狠地親了幾分鐘,直到戚嶼都有些意亂情迷地想著要不要直接睡這兒得了,反正他爸也不知道……但沒想到這時候傅延昇又拉開門把他推了出去:“行了,去睡吧。”
戚嶼:“???”是人???
次日戚嶼跟著爸爸和何秘書去了趟工商局,忙了一上午,傅延昇全程隨行,在路上還和戚源誠聊了許久。
下午二人回了趟美薇,戚嶼驚訝地發(fā)現(xiàn)公司的人事有了很大的變動,除了前臺的郭巧,大部分人都是新面孔。
秦總已經(jīng)不在了,新上任的總經(jīng)理姓費,戚嶼在紐城見過,是之前美薇紐城行政處主管,今年才三十八歲。
費總熱情得接待了他,戚嶼問他:“秦總?cè)ツ膬毫???
費總一愣,解釋道:“戚董沒告訴您嗎?秦總被查出曾受邱如松禮金賄賂,也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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