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充滿女體香味的席夢思床上,我抽著香煙。我一個人是絕對沒這種心情跑到五星級的賓館里睡覺的,我身邊躺著一個年紀不過十八的女孩兒,昨天是她的第一次。
她此時睡的正香,我估計她是累壞了。
我下床,從錢包里掏出厚厚的一疊現(xiàn)金將它扔在了床頭的柜子上進屋洗澡了,經(jīng)過昨天一夜的鏖戰(zhàn),我能感覺到精神都不同與以往了。
我是個男人,還是個精力十分旺盛的男人所以從來不會遮掩自己的*,至于昨天……,好吧,我坦白,我?guī)е肿尤ソ须u了……
從洗手間走出,我給胖子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胖子非常的興奮,兩個互相打了個招呼就約好了在賓館樓下等。
“老大。”胖子神采飛揚的走過來。
我看著他的臉,笑道:上的青春痘不見了吧?!?
我與胖子打了輛的士開往學校,坐在車上閑聊,就聽胖子的手機響起來了。
子吼叫著。
不到半分鐘,胖子對我說:“酒吧出了點事兒,五個女孩兒磕藥,死在舞臺上了,現(xiàn)在警察把咱們場子給封了?!?
“坤沙呢?”我皺眉。
“坤沙他……”胖子警惕地看了一眼的士司機,招呼到:“靠邊停?!?
走下車,胖子說:“坤沙好像被逮捕了,我現(xiàn)在必須得趕過去,趁著事情沒鬧大的時候把他掩起來,估計也就賠點錢吧?”
“我跟你一起去。”
卡薩外停了四輛警車,與南吳不同的是,貧民區(qū)沒有老百姓上來圍觀,要是換成南吳保證有百八十個暴走青年對著警察吼叫了。
走進去,約莫三十多名看場的小弟有禮貌的招呼著胖子:“彬少?!?
瞎子正與那群警察說著什么,臺上的尸體還躺在那兒,幾個法醫(yī)正在照相。一見我們來了,瞎子大步走過來,沖我微微點頭,轉(zhuǎn)臉對胖子道:“事情不好處理啊,那幾個女的,其中一個是貧民區(qū)警察局一個警察的妹妹,如果處理的不好咱們的場子可就難保了。”
我小聲道:“他們是要錢,還是要什么?”
“他們不是要錢那么簡單,他們要場子里上的收入?!毕棺訍灺晲灇獾恼f。
“媽的,這跟搶劫有什么分別?”我冷哼一聲,對胖子說:“先把坤沙撈出來,萬一被警察現(xiàn)他的身份證是假的遣送回金山角那就麻煩了?!?
“明白?!?
我們?nèi)擞松先ィ粋€戴著警帽,一臉彪悍氣息的家伙沖著我們?nèi)氯拢骸罢l是管事兒的???”我看著他,怎么都感覺不出他是警察,跟土匪一樣一樣的。
“我是。”胖子走上前,露出嫵媚的微笑,他從口袋里掏出香煙很孫子的敬煙。
那警察倒是蠻正氣的:“對不起,不會?!彼粗覀?nèi)耍阎饕⒁饬性诹送醣蛏砩希骸奥闊┠?,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胖子聳聳肩:“這位大哥,我們場子可一直都在合法經(jīng)營,至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事兒在的年輕人,就是喜歡尋找刺激,誰知道她們從哪兒弄來的藥嘛?!?
“少跟老子來這套,你們這些做生意的,哪個不是昧著良心賺錢的?”那警察很牛逼的揮了揮手:“收隊?!?
十來名警察離開了,那五具女性尸體還躺在那兒,他們竟然就這樣撒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