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人,阿樂,樂哥?!彼@涞目粗液蜄|星邪。
“樂哥。”
輕人就是有活力,連出門都不忘帶著自己的馬子過來?!卑房戳苏驹谖疑砗蟮亩.?dāng)一眼,歪過頭去問老猴:“差不多還有半個小時就擺宴了,其他幾個幫會的人來了沒?”
“都來了,就連福氏和秦氏都派了代表來慶賀樂哥你生日?!?
樂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我阿樂有幾斤幾兩重,自己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這幫老家伙們,倒蠻會做人情的?!?
阿樂抬手讓我們坐下牛,聽說你要給我介紹兩個很能打的小兄弟,莫非就是他們?”阿樂指著我。
水牛笑了起來:“夏天,東星邪,外號‘雙虎’,他們兩個的功夫絕對是一流的,只是……嘿嘿,良擒擇木而棲,我可沒那個本事指揮這兩個小家伙做事?!?
我和東星邪都很莫名其妙,我們什么時候多出了這個‘雙虎’的外號呢?再看看水牛,估計是這家伙剛才現(xiàn)編的。
“呵呵,是龍是蟲可不是你說的算……好了,你們兩個小家伙就先跟在我身邊吧?!卑穼χ覀冚p點了點手指,起身迎接別的客人去了。
我、東星邪、叮當(dāng)與其他小混混一樣,在人群中顯得毫不起眼。
從我們身邊經(jīng)過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性,她的打扮像極了古惑仔電影中的‘十三妹’三寸的短在人群中顯得那么礙眼。
她的身后跟了五名保鏢,那身材都是一等一的棒,她所經(jīng)過的地方,小混混們都非常恭敬的叫道:“飛鳳姐?!?
“哈哈,這不是飛鳳么!真是稀客,稀客!”阿樂帶著自己的幾個直系手下走了過來。
“阿樂,不就是一個生日么?至于搞的跟他媽大壽一樣么?你是閑出病來了吧?”飛鳳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說起話來十足就是一個男人婆。
阿樂嘿嘿笑著將他們迎入了大廳。
東星邪咬著一根香腸,手里拿著劣質(zhì)紅酒鳳,外號:斷腸飛鳳,幾年前跟‘晉西八虎’對砍的時候被他們用刀開了膛,她硬是捂著那些掉出體外的腸子將那晉西八虎砍成了重傷,從那以后,她就出了名,現(xiàn)在是飛鳳幫的大姐大。”
看著飛鳳的背影,真的很難想像一個體重不過50公斤的女人,怎么會爆出這樣的力量。
東星邪舔了舔嘴上的油膩天,能在晉西這個地方當(dāng)上老大,都得有通天的本事,說說阿樂,長樂幫雖然現(xiàn)在是東方氏族的打手幫會,但是他自身的勢力在晉西也是不容忽視的,職業(yè)小弟就過三千人,加上外圍,晉西足足有五萬人是長樂幫的?!?
我剛待說話,東星邪又說:“別看阿樂這個人外表很普通,他可是所有幫會大哥中最有腦子的一個,絕對是半軍師半武將型的老大,這個人只有一個缺點,好賭。而且賭品不好,去年還是前年在拉斯維加斯豪賭,一晚上輸了八千多萬人民幣,要不怎么說阿樂的本事大呢?硬是將輸?shù)舻腻X從鬼佬身上搶了回來,然后逃回了晉西逼!”
叮當(dāng)被東星邪的最后一句話逗樂了,嘻嘻嘻嘻地靠在我身上笑,這時我忽然感覺背后出現(xiàn)一股巨大的壓力,一個高大而魁梧的人影出現(xiàn)在地上,我剛待回頭,就覺得被人推了一把,這力量竟然讓我站不穩(wěn)腳跟,連退了四步,差點撞翻了旁邊的燒烤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