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磨蹭,趕緊交出一萬個(gè)虛神幣,否則這真神樂土,你們不用呆下去了?!?
見到烏蒙猶豫,張玉山兩名師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烏蒙心中憤慨,不是因?yàn)槭チ艘恢耆f年藥王,只是恨自己為何如此沒用。
“找死!烏蒙,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混了,給我跪下!”
張玉山陡然一聲爆喝,猶如雷霆一般,平地一個(gè)驚響,卻是激活了神印,想要直接動(dòng)手了。
以烏蒙和其同伴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被他這一聲爆喝,必然無法承受了。
“好大的威風(fēng)!”
可就在這音波,將要襲來之際,平地間傳來一聲淡淡的輕喝。
這一聲輕喝,同樣蘊(yùn)含道威,像是一柄利刃攜帶著勁風(fēng)襲來。
轟的一聲,便撞上了張玉山的音波,就聽的連綿爆炸不絕。四方雜草巨樹,一顆顆被撞碎,音波中蘊(yùn)含的各種道威顯現(xiàn)出來。
雷霆、寒冰、火焰,刀意,一時(shí)間,各種異象在八方肆掠。
咻!
更可怕的是,那一聲輕喝所蘊(yùn)含的道威鋒芒仍在,擊潰了張玉山的音波,仍如刀光一般殺去。
張玉山面色微變,連忙出手,震散音波,可自己卻是退了三步。
“誰!”
“藏頭露尾,有本事,給我現(xiàn)出身來?!?
張玉山的兩名師弟,感覺有些不對勁,身影一閃,謹(jǐn)慎的落到張玉山身邊。
“我可從未隱藏,只是你自己看不到罷了。”
張玉山一抬頭,就見一顆巨樹上,站著一人。身上綁滿紗布,裹著張床單,只露出一雙眼,冷冷的看向他。
蕭晨心中冷笑,真的是巧,自己倒沒想過去主動(dòng)這張玉山的麻煩。
可這真神樂土中,居然就這么碰到了。
既然碰到了,那過往的恩怨,就趁現(xiàn)在好好算算。
當(dāng)初初上妖云殿,便出威脅自己,還想打如月的主意。后面,更是趁著蕭晨施展為殺招,想要將其一舉擊殺。
如今更是無恥之極,搶了烏蒙的萬年藥王不說,還想要繼續(xù)勒索。
這張玉山,也算是讓他見識到了什么叫無恥,夕暮前輩的臉?biāo)闶潜凰麃G盡了。
嗖!
蕭晨一躍而下,落到了烏蒙前面,輕聲道:“你們先走吧,這里交給我就可以了?!?
“這位朋友,他三人皆是妖刀的徒弟,并不好對付。”
烏蒙看向蕭晨,眼中充滿疑惑,不明白這怪人為何要幫自己,可還是得好心提醒一番。
妖刀夕暮,虛神當(dāng)中赫赫有名的強(qiáng)者,張玉山能成為他的記名弟子,實(shí)力自然不弱。
張玉山冷眼看了蕭晨一眼道:“瘋瘋癲癲的家伙,我看你到底是誰,敢管我的閑事!”
嗡!
長刀出鞘,刀意四射,不愧是聽了夕暮講道五年的張玉山。出手之間,便將自己的刀意,催發(fā)到了極致,長刀出鞘,便已經(jīng)有了恐怖的刀意。
如山呼海嘯,如巨浪滔天,朝著蕭晨滾滾而至。
“狂云斬!”
動(dòng)作不停,幾乎在出鞘的剎那,張玉山的殺招便攻了過來。
就見其伸手,云卷云舒,氣象萬千,衍化出如云在天,唯我獨(dú)狂的霸道氣勢,伴隨著身后翻騰的云海,當(dāng)真是氣勢逼人。
“好!”
張玉山的兩名師弟,忍不住輕聲較好起來,師兄這一手狂云斬真的是出神入化,讓人嘆為觀止。
“好強(qiáng)!”
烏蒙眉頭微皺,心中有些失落,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服張玉山。畢竟對方偷襲的自己,可看到此招,便感覺到張玉山剛才偷襲與他,并未認(rèn)證出手。
現(xiàn)在,才是他的真正實(shí)力,不管怎樣,都是妖刀夕暮的弟子!
蕭晨神色略顯凝重,不得不說,這張玉山雖無恥之極??傻兜郎系拇_有些天賦,想來也是,若沒有一些天賦,就算礙于情面,夕暮前輩也不至于收他。
若是全盛狀態(tài),還好說,現(xiàn)在真有些棘手。
不過,也僅僅只是有些棘手罷了。
這張玉山,終究只是一個(gè)廢物!
“狂云斬,若云海不存,我看你怎么狂的起來?!?
面對即將劈下的刀光,蕭晨不慌不忙,一聲冷喝。就見一道道紫色電光劃破天穹,緊接著雷聲轟鳴而起,張玉山身后氣象萬千的云海異象,剎那之間,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