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雷面向身邊的單雄信,道:“單二爺,看你的了?!?
“大當家盡管放心?!?
“還有一件事,你看看他們軍中是否有一個叫薛丁山的人?”
“他是大當家朋友?”單雄信知道程大雷的交際人脈很廣。
“不是,碰見他,給我宰了他。”程大雷惡狠狠道。
“包在某家身上?!?
單雄信快馬奔出,手中的金頂棗陽槊舉起,雖然后發(fā),但是先至,過去就將一人的腦袋斬了。
義字軍是滿腔仇恨,想著報仇雪恨,但帝國軍這邊只想著摸魚出一場公差,誰也沒想到會真遭遇敵人。周開新自己先慌了,將為兵之膽,周開新尚且如此,何況手下的兵丁。
這幾乎是一場單方面的殺戮,三百騎兵斬殺五百步兵,幾乎沒遇到任何抵抗。
程大雷遠遠看著這一戰(zhàn),并未出戰(zhàn),想要借著這一戰(zhàn)看看義字軍的能力。結(jié)果,自然談不上滿意,勇則勇矣,但配合能力組織能力實在太差,占有如此大的優(yōu)勢,竟還跑了幾個漏網(wǎng)之魚。
沒辦法,以后慢慢調(diào)教吧,當然,是在活著離開這里的前提下。
戰(zhàn)斗結(jié)束,白平帶著搜刮戰(zhàn)利品,更換破損的武器,從尸體身上搜尋干糧,還有他們留下的戰(zhàn)馬。
而程大雷的心情實在談不上開心,已經(jīng)暴露行蹤,接下來就會有更多人趕過來,困難也許才剛剛開始。
陸承和周開新帶著幾十名殘兵狼狽逃回大營,層層報上去,一直報到崔相面前。
“發(fā)現(xiàn)程大雷了?”崔相睜大眼睛問。
陸承滿臉鮮血:“找到了,他的確往東北方去?!?
“嘖?!?
崔相嘆口氣,當真是被其猜中了。他揮揮手,道:“快去將徐軍師請來。”
于此同時,徐神機正在提心吊膽中,他胡亂指了個方向,估計快露餡了。等他們一無所獲回來,怎么可能饒過自己。如果逃的話,可能也沒機會逃,罷罷罷,到時候就多罵程大雷幾句,看能不能活下來。
“徐軍師,崔相有請?!边@是外面有人報來。
徐神機昂起頭,感覺伸脖子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他大步走出,揮揮手道:“頭前帶路。”
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走入崔相的大帳,徐神機立而不跪,反正事情已經(jīng)這樣啦,有什么沖我來吧。
“徐軍師,你果然來啦。”崔相立刻起身。
“當然來啦,來沒來你沒看見么?!毙焐駲C已經(jīng)打算破罐子破摔。
崔相有些糊涂,究竟出了什么事,至于對自己這么不客氣么。
“徐軍師莫要生氣,我之前還懷疑過你,在這里老夫就向你賠罪啦?!?
滿頭血污的陸承抬起頭:“徐軍師當真神機妙算,在下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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