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長地斜睨我一眼,搖搖頭,“jon,這次我真的無能為力了,中國警方派了人過來看著,我不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帶人走啊?!?
“你叫了這么貴的酒,想必也有點兒辦法吧?說來聽聽?!?
“jon,老a已經(jīng)老了,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培養(yǎng)一個新的得力助手嗎?”
“……唔,他有很老嗎?”
我故作不懂地問道,阿戰(zhàn)狼這家伙習(xí)性暴戾,屬于有勇無謀之輩,是遠(yuǎn)遠(yuǎn)不及老a的城府。再則,我怎么會留這樣一個定時炸彈在我身邊呢,又不是找死。
阿戰(zhàn)狼沒有聽出我語氣里的拒絕,笑道,“jon,老a不好救出去的,那邊戒備森嚴(yán),而且來的人是阿飛,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們中國國安部的人。”
“那又如何?不是有你嗎?以你的本事還就不出一個囚犯?”我睨了他一眼,笑道。
“嘿嘿,能是能,不過有些難度?!卑?zhàn)狼不好在我面前認(rèn)慫,所以糾結(jié)了一下又道,“jon,如果你能牽制住阿飛,我就能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多少把握?”
“百分之五十?!?
我猶豫了,要把阿飛絆住可是件不容易的事兒,這家伙是特工,但我一直不知道他是國安部那邊派過來的人。如果真是,那這問題嚴(yán)重了,我已經(jīng)成為了眾矢之的。
我雖然不怕他們,但也得避著他們,想想往后亡命天涯的日子,那絕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這樣一個吹毛求疵的人,如果狼狽到那種程度,也就不要活了。
可是,如果不救老a,等于我失去了一只胳膊,雖然這胳膊可能在壞死當(dāng)中,但也比殘了好。
我想了想,讓阿戰(zhàn)狼先回去了,沒有跟他說我的打算。
我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與其讓他幫忙,還不如我自己解決比較好,這家伙是有企圖的,他一定不會真心實意去救老a,我不能夠冒險。
我在酒吧附近的一個客棧住了下來,暫時沒有去打草驚蛇,就總是到酒吧晃蕩,遇到了聶小菲身邊那個小混子。他這兩天好像沒有消息買賣有點兒捉襟見肘,連客人喝剩下的酒都要藏起來。
我看到他這狼狽樣,就約他一起喝酒,旁敲側(cè)擊地問他能否打聽到叢林軍那邊的消息。他狐疑地睨了我一眼,跟我說那邊出大事了,抓了一個很厲害的毒梟,眼下中緬兩國正在商討怎么處理他。
我知道他說的是老a,于是又問道,“喲,還有這樣的事情?那他們商量出來了嗎?”
“不曉得,不過中國警方好像準(zhǔn)備把人帶回去,雙方在僵持中?!?
“噢,呵呵!”
我沒有再問了,既然阿飛已經(jīng)準(zhǔn)備把人帶回去,那么就好辦了。我估計他們還是會選擇走陸路,這邊的地形沒有誰比我更熟,我準(zhǔn)備去會會他們。
果真如那小混子說的一樣,沒過兩天,中國警方來了一輛警車,是箱式的,估計就是要帶人走的。我給了小混子一萬塊美金,讓他去侯在那邊,看看他們是否會把人帶走。
這小混子在這一帶可能混了很久,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拍了兩張照片發(fā)給我。
一張是四個人押著一個腦袋上套了頭套的人上車的樣子,我從身形看出那并不是老a。
第二張圖片上是一輛桑塔納小轎車,里面就三個人,其中一個是阿飛,一個是司機(jī),另外一個看不清楚臉,但那肥碩的腦袋看起來像老a。
呵呵,欲蓋彌彰!
于是我又給了小混子一萬美金,跟他說如果幫忙救出桑塔納車?yán)锬莻€人,再給他十萬美金,他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這小混子不知道從哪里弄了個十分破舊的摩托車來,說載著我去救人。我看著這滿是塵灰的破車子婉謝絕了,直接打電話讓阿戰(zhàn)狼給我準(zhǔn)備了一輛嶄新的叢林摩托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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