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拉到邊上,又壓低了聲音道,“不過她似乎沒有離開邊境,而是被波剛軟禁了,就在他的小公寓里?!?
“什么?她被軟禁了?”我眉峰一沉,驚愕道。
“噓,小聲點兒,這里的人都不知道,我都是無意中去波剛家里送東西時才看到,索菲婭就被他關(guān)在房子里?!?
這個畜生!
我頓時就怒了,但沒發(fā)作,把兜里的緬甸幣套出來全部給了這小子又問,“波剛現(xiàn)在人在哪里?他的小公寓在什么地方?”
這小子欣喜若狂地接過錢揣在了兜里,訕笑著又道,“就在酒吧邊上的那條街,就唯一一棟公寓樓,他是605號。”
“我知道了,謝謝!”
隨即我也沒有去營地里面,而是直接又開車回了酒吧。
我思來想去,還是不能直接去找波剛,這家伙雖然好色,但絕非等閑之輩,想從他手里救人,并非是那么容易的。
我估計這混蛋是看上了索菲婭的美色,所以想辦法把她軟禁了起來。依照索菲婭的本事都逃不走,那這家伙一定用了特殊辦法。
怎么樣才能把索菲婭救出來呢?
我在酒吧邊上的酒店要了個房間,準備小憩一下才好好想辦法去找索菲婭,我要先確定她是否真的在波剛那邊。
房間在三樓,我走到電梯的時候瞧見電梯邊正在上下貨,看樣子還得好幾分鐘,就直接從樓梯上去了。
剛走到第二樓的時候,通道邊一道人影忽然間從右側(cè)往左走過,直接把我愣在當場,是塔納,他居然在這酒店里。
我以為看錯了,連忙悄悄跟了過去,走到轉(zhuǎn)角往那邊仔細瞧了瞧,真的是他。他一個人,手里拎著個旅行包,正在開房門。
我納悶了!
他是如何從秦漠飛手里逃脫的,又怎么會住酒店。這里離黑三角那么近,時間又這么早,他沒有理由停留在這里。
難道還有別的蹊蹺么?
我微瞇起眸子盯著塔納看了許久,直到他進門了才收回目光,心里十分狐疑。不過我沒有在這里逗留太久,直接又上樓了。
回到房間洗漱了一番,我才躺上床細細地想關(guān)于塔納的事兒。
他看起來安然無恙,說明不是逃出來的??伤闶俏疑磉叡容^重要的一個人,就算秦漠飛要放他,阿飛也不會,除非還有進一步安排。
還有就是……他并非是真正的塔納,是那邊的人喬裝改扮的。若真是這樣,那我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滅了他。
我想了許久,還是抵不住困意睡了,但睡得迷迷糊糊的不太安穩(wěn)。
我又夢見了和秦漠飛兵戎相見,我手底下的雇傭兵和他那邊的特警打得你死我活,那場面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我從夢境中驚醒的時候,心里特別難受。因為這樣的畫面我已經(jīng)夢見好幾次了,這絕非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是冥冥中一種來自上天的一種指引。
難道我和秦家最終要斗得兩敗俱傷么?其實我不愿意有這樣的結(jié)局,那意味著我敗了,秦家也沒有勝利,真正得利的是那邊的人。
秦家的存在追溯到過去有好幾百年了,這樣的世家若真的滅亡,其實也是人類發(fā)展的一種悲哀。
唉!
我拿起腕表看了眼,都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
時間容不得我優(yōu)柔寡斷,我眼下的重中之重就是把索菲婭救出來,至于別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上天注定有這么一場硝煙戰(zhàn)火,那我一定會奉陪到底。
我起床又洗漱了一下,把自己捯飭得精神抖擻,才又給波剛打了個電話,約他在這邊一家高級西餐廳吃飯,正好有點兒事請他幫忙。他不疑有他,一聽到我有事相求,立即就答應(yīng)了。
下樓的時候我很小心,很怕遇見塔納,現(xiàn)在拿捏不準他到底要做什么事,就只能避而不見,否則會打亂節(jié)奏。
幸好,直到我出酒店也沒遇見塔納,也不曉得他還在不在酒店里。
我打車來到西餐廳的時候,波剛都已經(jīng)到了,還把他喜歡的菜色都點了,都是這餐廳里最貴的東西。這家伙雁過拔毛,是典型的貪婪人。
“喲喲喲,jon,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我剛走近,波剛就笑容滿面地站起來要跟我擁抱,我不留痕跡地裝著脫外套,擋住了他做作得令我惡心的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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