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飯店,尤其是一些高檔的飯店最怕的就是這種鬧事的人,因?yàn)橐坏┠貌怀鲎C據(jù)來,鬧大了只會粘上一身腥。
一般而,做上一次,除了能免費(fèi)吃一頓大餐外,少則三四百,多則一兩千,比打工可來錢快多了,也更輕松。
張子凡要不是膽子小,當(dāng)初也被他同鄉(xiāng)慫恿著去干這事去了,沒想到晏褚家的店防的那么嚴(yán),偷偷摸摸的裝了那么多隱藏攝像頭。
無恥,這要有本事,就把攝像頭裝的光明正大些啊,這樣他還能想一些別的主意,害他多花了十萬塊錢買通那幾個沒用的廢物。
“除了一些鹵味里面常見的香料,還有其他配料都被磨成了粉末,完全鑒別不出原料和分量,調(diào)查了一下鹵味鋪?zhàn)用總€月的進(jìn)貨渠道,購買的香料和藥材高大一百六十多種,到底哪些是故弄玄虛,不同的鹵料配方用了哪些材料,只有店家知道。”
這個答案張子凡很不滿意,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說他又白花了五萬塊錢請人去偷鹵料包了?
他辛辛苦苦想了個辦法,結(jié)果到頭來虧了十五萬不說,還免費(fèi)幫晏褚家的鹵味店做了個宣傳?
當(dāng)天拍攝的視頻被人傳上了網(wǎng),現(xiàn)在更多的人知道這家鹵味店里的東西好吃,這家店的衛(wèi)生情況有多好。
張子凡捂著胸,有些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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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這店的名氣上來,狗屁倒灶的事情也就多了,好在小褚聰明,提前提醒我們要多裝攝像頭,還有進(jìn)配料的時候,故意多進(jìn)幾種配料,還買了粉碎機(jī),將一些配料直接給碾成了粉末,到時候放到袋子里,任他是天王老子,都不知道里面到底加了幾種料,每種料的配比又是多少?!?
江亞紅忙活了一圈回來,聽到金秀娟說起白天發(fā)生的事,當(dāng)即就氣不打一處來。
“警察怎么說,問清楚到底是誰指使的嗎?那小方可是偷了好幾包鹵料袋走,一定是有人眼饞我們的生意,想要搞破壞偷秘方?!?
對于他們這樣賣味道的餐館來說,秘方就是店的支柱,要是被其他店家破解了,他們還怎么把價格賣上去。
“沒,警察說了那些人死都不認(rèn)是別人指示的,只說是沒帶錢,想要我們免單才在碗里放蛆蟲的,至于小方,他也不承認(rèn),說偷鹵料袋只是因?yàn)槌圆黄鸬昀锏臇|西,想偷鹵料袋拿回家自己煮鹵肉吃?!?
金秀娟搖了搖頭,面色不好看,他們都知道這話不可信,可是沒證據(jù)對方是被收買的啊,他們一個個嘴巴緊閉耍無賴,銀行流水也找不到任何突然收到不明轉(zhuǎn)賬的記錄,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而且按他們的說法,涉案金額都不高,只能拘留幾天就放了。
“難道就這樣算了?”
江亞紅也無語了,感覺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偏偏你還不能往回扇,太讓人憋屈了。
不過他們也就是普通的小市民,遇到這樣的事,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他們又能做什么呢,也就認(rèn)下這個啞巴虧吧。
孩子們再過幾個月就要高考了,四個大人誰都沒和他們說店里的煩心事,但是他們忘了不久前他們剛給兩個孩子買了手機(jī),白苓目前什么都不知道,而在網(wǎng)絡(luò)上幾乎可以說是稱王稱霸的晏褚,卻是將這件事的始末了解的清清楚楚,也猜到了到底是誰動的手。
他覺得時空破壞者還真是一種奇怪的人物,這一世,他明明可以將生活過的很好,背靠張家這棵大樹,即便不打算參與家族的任何生意,光是家族信托基金,以及成年后分得的股份分紅,加上從原身這兒搶過去的金手指,完全足夠他過的滋滋潤潤。
可他偏偏要和自己過不去,這種奇怪的想法,讓人捉摸不透。
晏褚原先想過對方是不是重生的,因?yàn)樵谠鞯挠洃浝铮瑢Ψ皆?jīng)是一個被他打臉過的富二代,但是經(jīng)過觀察對方的行,晏褚排除了這個選項(xiàng)。
在原身的記憶里,那個富二代還是很有能力的,也就是遇上了他,才忽然間變腦殘的,而現(xiàn)在那個占據(jù)著張子凡肉身的人比原先那個富二代腦殘的時候還腦殘,晏褚覺得,對方穿越的可能性或許更大一些。
他知曉這個世界的故事,例如穿書,所以他提早一步搶走了金手指,并且覬覦上了原主的后宮,這也是對方見到他的臉沒認(rèn)出他,聽到他的名字卻立馬知道他是誰的原因。
晏褚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這個世界時空破壞者的真實(shí)來歷。
高考結(jié)束前,晏褚抽不出太多的時間應(yīng)付對方,畢竟他還得監(jiān)督著白苓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看來最近還是得給他找點(diǎn)麻煩,讓他沒那么多時間盯著他,等他騰出手,再好好思考該怎么處理對方現(xiàn)在這個情況。
*****
“這都是什么東西,你給我解釋清楚。”
張家老宅,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者,張老爺子坐在太師椅上,將一疊照片狠狠甩在了孫子張子凡的身上。
那些照片如同雪花四散,站在張子凡身邊的張父張母也清楚的看到了照片的內(nèi)容,幾乎都是兒子和不同女性親密的場景,酒吧里,推拿房,以及酒店,都是肉貼肉的熱辣照片,尤其是幾張似乎是酒店走廊視頻截圖的照片,兒子摟著一些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女性正準(zhǔn)備打開房間的大門,雖然沒有更親密的場景,可誰都知道他之后會做些什么。
“這些照片都是蔣家送過來的,傳話的人說了,有個不知名的人將這些照片寄給了他們,同時還往淮市的一些八卦周刊寄了一份,好在被他們提前攔下來了,我們張家在淮市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要玩可以,也得給我長點(diǎn)腦子。”
張老爺子氣的不輕,原本對于張子凡這個孫子他是很看好的,雖然不似長孫那般得他看中,可是張老爺子也有心將這個孫子往他堂哥的左右手方向培養(yǎng),不然也不會給他定下蔣家那門親事。
結(jié)果這半年來對方越來越讓他失望,家族生意不放在心上,學(xué)業(yè)也荒廢大半,每天就只顧著到處淘古玩。
這也就算了,他大不了就把這個孫子當(dāng)閑人養(yǎng),可他現(xiàn)在的一些做法完全是在打蔣家的臉,未婚夫妻,怎么著都得給蔣家面子,你想要偷腥,也不該做的那么明目張膽啊。
好在張家和蔣家現(xiàn)在有不少合作的生意,不然這門婚事怕是要黃了。
“還有上一次,你把翹翹一人丟在了郝大富的賭石會場,讓她一個人打的回來,你有什么事那么急,急到那么冷落你的未婚妻?如果是對這個婚約不滿意,我們張家還不缺男丁,聯(lián)姻人選大可換一個?!?
張老爺子的話讓張子凡有些慌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和那些女人的照片是誰拍下來,并且傳到蔣家那邊去的。
自己可是一心想娶蔣翹做自己的妻子的,對方有學(xué)識有涵養(yǎng),大氣大度,這才是大家婦的風(fēng)范,如果對方是他的妻子,一定能夠很好的處理好和其他女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會給他丟臉。
也不知道蔣翹是不是已經(jīng)看到了這些照片,會不會對他很失望。
他知道老爺子這語氣短時間是不會真的想要解除他和蔣翹的婚約的,畢竟聯(lián)姻是大事,而且他們的婚約曾經(jīng)是出現(xiàn)在財經(jīng)報上過的,一旦解除婚約,對兩家的股價都有影響,所以現(xiàn)在他還有挽回的機(jī)會。
“爸,我會好好教訓(xùn)子凡這孩子的,在翹翹畢業(yè)結(jié)婚之前,我保證他不會再犯錯?!?
張老爺子對這個兒子失望,張父又何嘗不是,他是次子,一直覺得爸爸偏心大哥,兒子的優(yōu)秀讓他重新看到了希望,尤其是在老爺子親自促成了兒子和蔣家大小姐的婚約之后。
張父想著,自己得不到公司,自己的兒子或許可以。
只是這半年來,兒子越發(fā)的墮落了,每次管教他,他還一副眾人皆醉我獨(dú)醒的表情,那些訓(xùn)誡的話,壓根就沒有往心里去。
久而久之,張父張母也放棄了,將目光轉(zhuǎn)到了比張子凡小了七歲,還有塑造空間的小兒子身上。
張子凡絲毫沒有發(fā)覺父母對他態(tài)度的改變,只覺得嘮叨的話少了,耳邊清凈了很多。
在他看來現(xiàn)在不理解他的人只是沒達(dá)到他的層次,等他將來一鳴驚人,那些人就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是多么的淺薄,自己的目光是多么的短見了。
不過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目前張子凡也只能跟著父母一塊朝老爺子認(rèn)錯,然后再三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去外頭沾花惹草了,老老實(shí)實(shí)等待婚禮的到來,并且這段時間一心一意,爭取將蔣大小姐的心給哄過來。
接下去的日子,張子凡完全沒有時間來對付晏家人,也沒有精力去發(fā)展他鐘愛的撿漏事業(yè),每天早中晚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的噓寒問暖,并且時不時還要有一個驚喜給蔣翹。
在家人的嚴(yán)防死守下,除了蔣翹,他幾乎沒有第二個可以接近的異性。
“子凡,我能這樣叫你嗎?”
高級餐廳里,蔣翹抿了一口葡萄酒,然后微笑著看著張子凡說道。
在此之前,她都是稱呼張子凡為張先生的,一點(diǎn)都沒有未婚夫妻的親密。
原本還覺得終日都和蔣翹待在一塊,沒有其他女人,沒辦法練習(xí)自己的能力有些厭煩和枯燥的張子凡終于覺得自己多日來的努力或許沒有白費(fèi),眼前這朵高嶺之花,馬上就要臣服在他的□□了。
“當(dāng)然可以?!?
他深情款款的說道,當(dāng)即身體微微前傾,試探著摸了摸蔣翹的手背。
細(xì)膩滑嫩,這樣嬌養(yǎng)的大家小姐的手,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后經(jīng)歷的那么多女人都比不上的,就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讓人迫不及待想要放進(jìn)嘴巴里肆意□□。
他眼底透露出來的欲念讓蔣翹覺得惡心,幾乎下意識就想要甩掉張子凡的手,不過想著那封查不到ip的匿名郵件,蔣翹又平息了一下自己心底的怒火,任由對方得寸進(jìn)尺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最近我有一個煩惱,但是一直不知道該和誰訴說,不知道子凡你能不能幫我想一個主意,讓我能夠更好處理我現(xiàn)在面臨的問題。”
蔣翹一直以來面對張子凡都是高傲的,難得這樣溫柔嫵媚。
不同以往的美麗,勾的張子凡蠢蠢欲動。
“什么問題,只要是翹翹你的煩惱,我都會幫你解決的?!?
張子凡聲音暗啞,想著這樣的尤物要是被他壓在身下,□□嬌喘的時候該是怎樣的美麗。
“你知道的,我們蔣家人只要年滿二十歲,都能領(lǐng)到五百萬的創(chuàng)業(yè)基金,我大堂哥拿到這筆錢的時間比我早,他一直以來就看我不順眼,從小就喜歡欺負(fù)我,我想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在短時間內(nèi),就將五百萬發(fā)展的比他現(xiàn)在擁有的資產(chǎn)更多。”
蔣翹的這個問題似乎是急病亂投醫(yī),張子凡又不做生意,他又怎么會知道該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將資產(chǎn)變得最大化呢。
不過張子凡還真就知道。
一個月以后,有一支原本28塊錢一股的股票,會暴漲到兩百多塊錢,中間會有漲跌,不少人在股價最高的時候買入,結(jié)果又是暴跌,不少投入了全副身家的股民為此自殺。
張子凡記得這支股票是因?yàn)樵谛≌f里,男主初次接觸炒股,玩笑似的將一百萬投到了當(dāng)初已經(jīng)開始上漲的股票之上,并且運(yùn)氣極好的在即將崩盤前將股票賣出,幸運(yùn)的大賺了一筆。
“我有內(nèi)部消息,有一支股票會在一個月后巨幅上漲?!?
猶豫了片刻,看著眼前光彩奪目又滿眼信賴地看著他的女人,張子凡自信心爆棚,一時沖動,就湊到蔣翹的耳邊,告訴了她這個消息。
他怕旁人聽見,股票的名字,只對著她的耳朵快速地說了一遍。
看著蔣翹粉白沒有任何瑕疵的皮膚,他還意亂情迷的,在她臉頰親吻了一口,嗅著那芳香,張子凡覺得似乎也不算虧。
反正蔣翹早晚是他的女人,讓她提早多攢點(diǎn)身家也好,將來都是他張子凡的兒女的。
因?yàn)檫@個出人意料的吻,蔣翹的臉頰被氣的通紅,看的張子凡忍不住開口大笑。
害羞的女人,果然很可愛啊。
蔣翹抿著嘴微笑,心里恨不得直接將酒杯里的酒潑到他臉上。
笑吧,笑吧,要是和那封郵件上說的不一樣,她會怎么折磨眼前這個惡心的男人。
不過如果一樣......
蔣翹眼神幽暗,或許犧牲自己的婚姻換來一個諾大的蔣氏,也不是什么壞事。
她從來不認(rèn)為婚姻是一個女人的全部,男人可以終身為事業(yè)奮斗,女人為什么不可以,憑什么就因?yàn)樾詣e不同,她從一出生就注定不在蔣家繼承人之內(nèi)。
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蔣家,有她蔣翹的一份。
至于眼前這個男人,糊弄一個傻子,還是輕而易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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