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智華明顯就是一副不信邪的模樣,只是不忍心拂我一翻好意,點頭答應,我忙著將表銅器古劍用軟布繩子綁著背在背上,背包里裝著一些干糧和清水,這次我們都長了一個心眼,避免餓死都帶了糧食,而手電筒、礦工帽子都準備著,還有一些必須的工具等等。
丫頭活動活動手腳,她帶的東西最少,因為大部分的物品都讓少爺給背著了。
眼見我們要下去,南爬子老頭讓我們等等。說著,他讓王明取出三炷香,點燃,對著北方拜了拜口中還念叨了幾句,將香插在地上,這才讓我們下去。
我看著那細細的三炷香,想著南爬子的規(guī)矩,忍不住拉過老頭,低聲問道:“你該不會是讓我們香盡出來吧,一炷香最多二十分鐘,我們可出不來?!?
老頭搖頭,皺著眉說,他會在這里等候我們七天,要是七天我們還出不來,他就會封閉墓室洞口。
我想這還差不多,有七天時間,也足夠了。
原本只是我和少爺、丫頭三人進入墓室,可是黃智華好奇心特重,打著調查研究的幌子,說什么也得下去看看,事實上還不是想要進入古墓見識一番?我們心中都明白,誰也不說破,事實上我很希望他也陪著進入墓室。
王明和胡來兩人,準備了兩根長長的繩子綁在一塊石頭上,后面還連著一大叢灌木,少爺和丫頭一組,我和黃智華一組,順著繩子從洞口滑了進去。
剛剛進入洞口,我就感覺眼前一暗,似乎太陽的光芒被阻隔了一樣,原本天氣不冷也不熱,可是進入洞口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下面有著一股陰森森的寒氣直透上來,我忍不住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向下爬了大概有四五米深,我停了下來,用狼眼手電筒向下照了照,這個洞口外小里面卻大,呈現(xiàn)葫蘆形狀,距離我們大約十來米左右,在手電筒的光芒下,隱隱泛著水光,證明下面確實有水。四面都是青石壁,很滑溜,明顯的有人工打磨過的痕跡。
“怎么了?”黃智華見我停滯不前,好奇地問道。
這下面就是水,也不知道有多深,入口在什么地方?。可贍斉涝谖业膶γ媸谏?,帶著手套抓著繩子說,先下去看看再說。我看著少爺和丫頭老快的向下滑去,擔心他們莽撞碰到危險,忙著也跟了下去。
幸好繩子夠長,這次我們的準備工作做得很充分,距離水面僅僅只有一米左右的時候,少爺和我都停了下來,同時用手電筒照著,抬頭向上看,頭頂上似乎只有碗口大小的一個洞,一縷未落的天光照入洞口,很快就被洞穴內的黑暗吞噬。
我下來的時候,特意留意過四周的石壁,都是整塊的,絲毫也沒有看到什么異樣,那就證明,如果這里真的是古墓入口,那么入口一定在水中,如今擺在我們面前的難題是要不要下水,“老許,你抓著繩子,我下去先看看”。黃智華不愧是軍人出身,有著身先士卒的精神,忙著就要下水。
“黃先生,先別下水,我先看看再說”。有了上次廣川王墓的恐怖經歷,我對古墓相對來說要謹慎得多。我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順著繩子再次下滑了一點點,然后一只手抓著繩子,一直收伸下誰去,摸了摸,冰冷刺骨,忍不住就打了個寒顫,這地下水冷得簡直出乎我的意料。
“啊”猛然,在少爺上頭的丫頭驚呼出聲,我們三個大男人都吃了一驚,忙問道怎么回事?丫頭的臉色很是蒼白,顫抖著指著水中,卻說不出話來。我一驚,莫非水中有什么,當即忙著用手電筒順著丫偷指著的方向照了過去,地下水冰不清澈,甚至可以說有點渾濁,但誰終究是透明的,并不像是黃河水,渾濁不堪,就在水下大概半米左右的位置,在我們四只手電筒的照耀下,隱隱約約似乎蹲著一個人影
這樣封閉的水下居然有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抬頭看向黃智華,這個從來都是槍桿子上談政策的家伙,還真不是蓋的,話也不說,已經順著繩子滑落下來,然后連招呼都沒有和我打,我只聽著“噗通”一聲,巡視眼前水花四濺,這家伙就這么冒失的跳下了水去。
我正要提醒他小新,猛然,黃智華怒罵道:“***,這是什么人設的局,要人命啊”。說著,他竟然直挺挺的站在水中,我和少爺都是一呆,隨即就都明白過來,原來這地下水居然不深,只是在黑暗之中,誤以為水很深而已,下面的水,僅僅到黃智華的胸口,他剛才貿然的往下一跳,差點就扭傷了腳,難怪要罵人。
眼見水不深,我也跳了下去,同事吩咐少爺和丫頭先留在上面,以防萬一有個什么,也好照應。黃智華的膽氣很壯,徑自想著剛才“人影”的地方摸了過去,我提醒他小心一點,他似乎也沒有放在心上,雖然水不深,可是也看不清楚到底水下有什么,是喲一黃智華吸了口氣,身子下蹲,沉了下去。
我無奈,也跟著憋著一口氣,潛水下去,同事用手電筒照著,這個地下深井一樣的洞口并不是很大,直徑最多五米左右,所以,很快我們兩人在水下就現(xiàn)了那個蹲著的“人影”,摸到金錢,我已經看得分明,心中確實不得不佩服南爬子老頭,看樣子我們是找對地方了。
那哪里是什么人影?明明是一座鳥尊,半人來高,一半的身體在外面,在水下一看還真有點像是人蹲著,另一半的身體卻在石壁中,這個樣子我在廣川陵中曾經見過,同樣也是水下,應該說這個鳥尊應該是墓室的入口了。
黃智華看著我,對我比了比手勢,我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他摸索著繼續(xù)向前,在牛尊身上東摸摸,西摸摸,想要找到打開的機關,但找來找去,鳥尊就是不鳥他,趁著這個時候,我借著手電筒的光芒細細的看了看,這鳥尊和我們在廣川王陵里面見到的鳥尊,應該是一個年代的,青銅鑄造工藝相當?shù)木?,應該是西周的產物,但由于長久的泡在水中,表面已經嚴重腐蝕,看不出花飾銘文,自然也分辨不出具體的年代。
黃智華折騰了片刻,沒有找到什么,我的一口氣卻已經憋不住了,忙著從水下浮了上來,深深的喘了口氣,耳邊傳來丫頭的聲音:“許大哥,怎么養(yǎng)”?“下面是座鳥尊,估計墓室的入口就在這里,我們還沒有找到開啟機關”。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猛然感覺不對,低下似乎徒然一沉,然后我腳下的水好像是活了過來,迅的在中間打開了個漩渦,以一種非常詭異的形式流了下去。
怎么回事?少爺急促的問,我心中一驚,黃智華還在水下沒有上來,忙這準備招呼他,猛然,我的腳上一重,似乎是被一雙手緊緊的抱住,抓得我的小腿肚疼痛難當,幸好這個時候水流快的下降,我已經看清楚,抱住我小腿肚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黃智華?!霸趺椿厥隆??我忙著將黃智華拉了起來。
黃智華的臉色恨是蒼白,被我拉著站起身子,半響才說,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腳下一空,然后就有什么重物拖著他向下墜入,他匆忙中拉住了我的腳。如今水流已經全部下降,也不知道流下了什么地方,我們的腳下是一層薄薄的沙子,踩著的感覺應該是石頭,四周也恨平靜,哪里能夠墜得下去?而剛才石壁上的鳥尊,如今已經測開了半邊,顯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半人來高的洞口。
我想了想,難道是水流的作用,讓黃智華產生了幻覺,這地面平整得很,根本不可能下墜,不過黃智華是個軍人,平時訓練有素,這樣的水流可能會讓普通人惶恐,卻是絕對嚇不住他,他是不可能產生幻覺的,那么剛才就是真的有什么東西拉扯過他?導致他害怕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腳?
這地方還真透著一股子的邪氣和詭異。
少爺和丫頭眼見沒有危險,也順著繩子滑落下來,少爺先用腳狠狠的踏了踏地下的黃沙,皺眉說,這里和黃河倒是很像,都是沙子,沙子估計有著三寸厚,下面也是如同墻壁一樣的青石板,很光滑那種,明顯是有人大莫過的。
丫頭“咦”了一聲,好奇地看著地面上,我走過去咦看,只見在黃沙覆蓋中,一個拳頭大小的孔眼露了出來,少爺用腳踢了踢沙子,在附近又找到兩個同樣的孔眼。
“啊原來是這樣。”黃智華這個時候倒聰明起來,解釋說,“我說怎么回事,這水說沒有就沒有了,原來下面有出口?!?
我皺眉沒有說話,黃智華的解釋確實有著一定的道理,這些拳頭大小的孔眼,就是水流的出口,可是這些水到底留下了什么地方?莫非石壁底下另有玄機?而且在古代,西周的東西,幾千年前的事情了,這機關居然還是如此巧妙,有人煞費心機的弄這個,總不會就是為了弄個玄機吧?
目的何在?
少爺這個時候就走到石壁前的鳥尊旁,用手電筒向里照著,但洞穴內黑黝黝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為了防止洞穴缺乏氧氣,我們四人誰也沒有急著進入洞口。丫頭心細,翻出早就準備著的蠟燭,點燃后舉著洞口去試了試,蠟燭的火光僅僅是搖了搖,然后又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娜紵?
“可以進去。”丫頭低聲說道。
我卻心里更不是滋味,這個封閉在水下的洞穴中居然有著氧氣,而且,我看剛才丫頭手中的蠟燭,顯然里面還通風,那就證明了一件事情,這個并不是墓室唯一的入口,有別的地方直通進來,導致墓室里面存在這氧氣。數(shù)千年的時間之久,墓室里還有氧氣,這絕對不是好事。
我怕黃智華莽撞,忙說:“我走前面,少爺押后,黃先生,麻煩你招呼一下丫頭?!?
黃智華爽快的答應了一聲,說實話,剛才水流下潛的時候,著實把他哧了一跳,如今多少也長了個心眼,我從丫頭的手中接過蠟燭,彎著腰正欲鉆進洞中。黃智華又拉住我,從口袋里摸出一把槍來,遞了給我,壓低聲音囑咐說,為了完成這次任務,他可是什么都不顧了。
我笑了笑,心中有點感激,接過槍來,一手點著蠟燭,鉆進洞中。這個洞口很小,僅僅只有半人高,等到進去后,情況稍稍好一些,勉強夠一個人站起身子來行走。洞穴內兩邊依然是堅硬的石壁,人在里面,連伸開手都不成,非常的擁擠。
黃智華跟在我身后,后面就是丫頭、少爺。我手里點著蠟燭,一只手舉著槍,空不出手來打手電筒,黃智華就從我背后打著手電筒,一行四人,走在一條漆黑、狹隘的甬道內,看著就有點象午夜游魂。
憑著感覺,甬道并不是筆直的,走了大約十來分鐘,我眼前一花,明顯的感覺一股寒風吹了過來,頓時毛骨悚然,忍不住就打了個寒顫,但是手中的蠟燭,火苗“撲哧”一聲躥得老高,然后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熄滅了。
雖然我的背后有著黃智華用手電筒照著,可是我還是明顯的感覺到眼前一暗,隱約好象看到面前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怎么回事?”走在我身后的黃智華焦急地問道。
我忙著鎮(zhèn)定了一下心神,皺眉說:“沒什么,好象這里通風之處,把蠟燭吹滅了?!眲偛拍枪申庯L來得太過詭異,吹得我毛骨悚然,可是這里已經是深入地下接近二十米,怎么可能通風?
除了影昆侖風眼,這里可能有別的出路是在常理之中,但在深入地下二十米的地方,有明顯的通風口,我就有點想不通了。我從背包里摸出打火機,由于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們這次進入,都準備一些防水措施,打火機也還可以使用。
“啦”的一聲,我按下了打火機,但出乎我的意料,性能絕佳的防風打火機,藍色的火焰“嗖”的躥了出來,然后以快得不可思議的度就熄滅了。
這地方有古怪,火焰無法燃燒,那就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空氣中含氧不夠,另一種是我沒有深想下去,而是直接從背包里掏出防毒面具戴上??吹轿掖魃狭朔蓝久婢撸冶澈蟮娜齻€人也盡忙著翻出防毒面具戴著,雖然沉重的防毒面具戴著有點不舒服,相比較之下,小命還是最重要的。
又向前走幾步,原本狹窄的甬道似乎是到了盡頭,一道小小的門戶出現(xiàn),卻沒有門阻攔,直通著另一邊。
我心中好奇,原本以為甬道的盡頭應該就是墓室,可是怎么都沒有想到,甬道的心頭居然是這個樣子?由于我走在最前頭,直到門口的時候,我多了一個心眼,小心的先探出頭去,四周看了看,但我頭上的礦工燈并不是很明亮,隱約只能看出這是一個老大的石室,好象還有一些建筑之類,別的就看不清楚了。
“怎么了?”黃智華低聲問我。
前面好象是一個石室,不知道是派什么作用的,不怎么象是墓室。我低聲說著,讓大家小心,但就在這個時候
“嗚嗚嗚咆”一陣嗚嗚咽咽的哭聲,悲涼無比,隱約的傳進我的耳朵,我側耳去聽,卻又什么都聽不到,我不禁一呆,聽聲音好象是女人,哭得好不凄涼。
“丫頭,你怎么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已經一腳踏進石室內,取出手電筒擰亮了四處照了照。
我后面的三個人也都跟了過來,四雙明晃晃的手電筒,在千年黑暗的地下石室內四處掃著,尋找著千年前的文明秘史。
丫頭一邊四處看著,一邊問我剛才說什么來著?我心中奇怪,丫頭的樣子好象一點都不傷心,那剛才我聽到的嗚咽的哭聲,難道不是她?可是這墓室中除了我們三個大男人,就她一個女人,不是她,還會有誰?
難道說我不敢想下去,也許是我們的幻覺,人在過于靜默的環(huán)境中,都會產生一些幻覺的。我這么想著的時候,忙著用手電筒四處照著。實話說,這不怎么像是一個墓室,倒有點像是給活人居住的地方,整個石室打得驚人,中間有數(shù)根巨大的石柱撐起整個石室,除此之外,整個石室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我大概的估計了一下,這個石室有四百多個平方米,從我們這邊到那邊,至少有二十米,所以,我并不怎么能夠看得清楚整個墻壁上的具體情景,我和少爺都是古墓商人,雖然我不想承認什么,可是商人唯利是圖的本質,讓我在這個石室內有點郁悶,因為這個石室是在是太干凈了,干凈得沒有絲毫可以帶地走的東西。
第一次進入古墓的黃智華明顯有點失望,人類對于未知的東西,都有一種神秘的好奇心,他一邊想著進入古墓獵奇,一邊想著破案,對于他來說能夠在這個古墓里找到一些稀奇的事情,也是人生一大樂趣。
雙有丫頭,到這個時候,居然兩眼放光,在手電筒明晃晃的光芒下,她原本清純的眸子里射出狂熱的光芒
“丫頭,你有什么現(xiàn)”?我眼見丫頭神色有異,忙問道,在我們一行四人中,丫頭是唯一一個學考古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最具備權。“許大哥,真是太神奇了,太漂亮了”丫頭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向最近的一根柱子。
我不得不說一下,這根石柱高約**米,直徑估計也在一米開外,非常的雄偉龐大,給人一種氣勢磅礴的感覺,我站在這樣的柱子下,不由自主就感覺自身很渺小。更讓我嘆為觀止的是,這根柱子上面雕刻著繁雜的花紋和銘文,隱隱之間,我可以分辨的出來,這些花紋好像是鳥類
各種各樣繁雜的鳥雀纏繞在石柱上,雙不過沒有一種是我認得出來的。在花紋之間還有一些蚊子,我認得出來,這些蚊子都是最古老的鳥撰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霸S大哥!快過來看”!丫頭已經轉過柱子,到了另外一面,催促我過去,我忙著也轉了過去,順著丫頭的手指看向柱子,那也是一對鳥雀,兩雙鳥頭,卻雙有一對翅膀,兩雙鳥相互依附在一起,交換這梳理這羽毛。
古代的繪畫、雕刻藝術,很多都采用象形和幻想描述,我本能的以為這雙不過是出自古代勞動人民偉大的想象力,絲毫也不奇怪,畢竟我們現(xiàn)在是在一個未知的古墓中。這些柱子的材質都是石頭,全部采用樓空雕刻的手法,不但圖像栩栩如生,而且非常富有立體感,我從來都不知道,在西周居然有著如此繁雜的石雕工藝,這簡直就是顛覆整個考古界的偉大現(xiàn)。
但是碰到我和少爺這樣的古董商人,見到這樣的東西,唯一的想法就是這些石柱可是國寶,價值連城,可惜就是無法搬運出去,只能讓它永遠的埋于地下?!斑@是比翼鳥”!丫頭低聲說。
什么?我一呆,就在我想著心思的時候,丫頭看著那對雕工精美的怪鳥,指著對我說。我抬頭看了看那兩雙鳳凰不像鳳凰,孔雀不像孔雀的怪鳥,半響才小說,別亂說了,傳說中比翼鳥乃是神鳥,怎么會這么丑?我說這鳥長得怎么丑,絕對不是無的放矢,由于石雕工藝精湛,這些鳥雀的雕刻,都是非常的生動,傳神,與石柱上別的鳥雀相比,這對所謂的比翼鳥,和普通的山雞差不多,尤其是身體龐大,甚至有一點臃腫,一點都不符合現(xiàn)在人的審美觀。
當然,也許丫頭說得對,這就是傳說中的比翼鳥,想想吧如今各家寺廟里供奉的如來佛祖的神像,諾是化成真人走下來,絕對是腦滿肥腸的丑八怪,所以說,古人的審美觀是非常變態(tài)的。正在我和丫頭研究比翼鳥的時候,旁邊傳來少爺和黃智華的驚呼聲,我吃了一驚,忙轉身去看,只見少爺正舉著手電筒,照著旁邊的一根大石柱,與黃智華激烈的討論著什么。我和丫頭走了過去,一邊走,我一邊開始四處打量著,偌大的石室中的十三根大蜘蛛,粗看似乎無是絲毫規(guī)律,但仔細一看,我就現(xiàn),中間的一根石柱明顯的要比兩邊的粗、大,而以中間的石柱為界限,將石室分成了兩邊,一邊六根大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