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娜魯”和“白狼”一個月大時,我就開始訓練它們了。
“娜魯”性格好斗,沉穩(wěn),領(lǐng)會能力強,基本科目很容易就領(lǐng)會了。
“白狼”則完全是另外一回事,畢竟是母犬,從一開始就很親近人,攻擊性并不強。訓練時動不動就撒嬌賴地上不起來,我也不舍得打它。不過“白狼”的嗅覺特別靈敏,遠超其他同類犬。我在這方面就著重下了點功夫。
訓練兩條犬令我焦頭爛額,不過還是擠出了些許時間,按照“補遺”里殘缺的口訣,摸著石頭過河的修煉了一下“五行觀氣術(shù)”,幾個月下來,竟然也可以清楚的觀察到人與動物身上的散發(fā)出的不同氣息。盡管還不懂如何感魂氣,觀靈氣。但是看血氣的初窺門徑,也著實令我興奮不已,暗嘆“古不欺余”,練習的也更加頻繁而用心了。
有事話長,無事話短。轉(zhuǎn)眼又是一年,我被提升為訓導班班長。津貼加上班長費以及特殊崗位補貼一個月也能發(fā)一百多塊錢了,基本能滿足我那與軍齡成正比的煙癮了。
這期間不但兩條犬的進步程度令我欣慰,“五行觀氣術(shù)”的突飛猛進也著實令我狂喜。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能夠輕松的觀察人與動物的氣息并根據(jù)氣息顏色判斷其五行屬性以及其他細節(jié)。
可惜“補遺”記載畢竟不全,所以我的突飛猛進也只能止步于看血氣這一門檻,著實令自己扼腕嘆息。
因為這本“補遺”是我跟金剛炮共同發(fā)現(xiàn)的,所以我找了個合適的機會把他叫了過來,先把觀氣的方法和口訣跟他說了一下,說的他看我的眼神就看神經(jīng)病人似的。
然后我伸出五指盡量的散發(fā)氣息,讓他看我的手指。他瞇縫著眼盯著我的手看了半天。我小心翼翼的問他看見了什么?人家的回答令我吐血:“兩個簸箕,三個斗”
再試過幾次后,我終于徹底放棄了,而他一點也不以然,有機會了照樣跑過來蹭骨頭啃。
本來我是很享受這種平淡充實的生活的,可是這種好日子還是被金剛炮這個貓頭鷹給我攪黃了,這個家伙回家探親時闖了天大的禍事。害的我這輩子第一次為錢發(fā)愁并由此迫使我們再探東山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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