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怎么抓?”我轉(zhuǎn)頭問道。李楠的話不但令金剛炮大吃了一驚。連我都感覺不可思議。
“當(dāng)然是進墓里去抓?!崩铋f著站起身吩咐張連長,“把池子里的糯米弄出來,換上干凈的溫水。”
張連長叫過勤務(wù)員吩咐了幾句,后者快速的跑出去叫人去了。
“現(xiàn)在咋辦?”金剛炮看著李楠。
“走吧,帶我去墓里看看去。”李楠沖張連長說道。
“那可不行,絕對不行。”張連長一聽李楠要進墓,腦袋搖的跟撥lang鼓似的,“任何人不能私入皇陵?!?
“我無所謂的,大不了拍屁股走人,你的這些戰(zhàn)士可就...”李楠說到這里刻意停頓了下來。
“我去請示一下團長政委吧,這么大的事情我做不了主。”張連長說道。
“最好快一點,這些戰(zhàn)士撐不了多久了?!崩铋叽俚?。
“我這就去?!睆堖B長說著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部隊響起了緊急集合號。我們?nèi)俗叱鲈∈襾淼綇V場,只見姜團長正陰沉著臉下達著全團戒備的命令,調(diào)兵譴將的布防,看這架勢是要封山了。
“我回去拿點作法用的東西?!崩铋D(zhuǎn)身走向了招待所。我和金剛炮的兵器都在汽車上,因而并沒有跟他回去。
“老于,你上次只說了半截子,僵尸到底長啥樣啊?”戰(zhàn)士們已經(jīng)荷槍實彈的開始登車了。
“乘風(fēng)道人見過的那只跟正常人差不多?!蔽野櫰鹆嗣碱^。
“就沒啥不一樣的地方?”金剛炮一聽表情更加凝重了。
“好象沒有。”我搖頭回答。
“乘風(fēng)道人能打過它嗎?”金剛炮不停的追問。
“應(yīng)該能吧?!蔽艺f話安慰金剛炮,當(dāng)年徐昭佩被梁元帝召進宮之后,乘風(fēng)道人就離家出走尋仙訪道。在一處偏僻的荒野里與僵尸碰了個正著,那時候他還不會道法,嚇的調(diào)頭跑了,而那只僵尸當(dāng)時正在對月斂氣,也并沒有追趕他。不過這些話不能告訴金剛炮,他已經(jīng)夠害怕的了,再說出來只能增加他的心理負擔(dān)。
“你一說應(yīng)該我就知道你沒啥把握?!苯饎偱谄沧鞊u頭,這家伙對我太了解了。
說話的工夫,李楠跑了出來,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青灰色道裝,頭上戴了一頂黑布帽子,上繡陰陽太極符,身上斜跨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手里拿著一柄桃木劍,一身道門高人的打扮,可惜的是忘了換鞋,腳上穿的還是部隊的牛皮三節(jié)頭,搞的不倫不類。
“小于,現(xiàn)在怎么辦?”張連長沖我們走了過來。此時部隊的警戒已經(jīng)完成,廣場上只剩下了幾個團里的高層以及張連長帶領(lǐng)的一個班。
“人多了沒用,你和你的戰(zhàn)士跟我們?nèi)ゾ涂梢粤??!蔽艺f著沖我們的車子走去。
我們在前,張連長等人乘坐大東風(fēng)跟在后面。
“就是這里?!毕萝囍笪?guī)е铋叩搅朔馔恋目盏厣稀?
“縫隙這么小???”李楠只聽過了我們的敘述,并沒有來過這里,因而并不了解我們所說的縫隙具體有多大。
“撒尿整出來的你以為還有多大?”金剛炮手提小皮箱走了過來,抬手將干將扔給了我。
“太小了,人下不去,找挖掘機用沖擊錘鑿開?!崩铋黠@的認(rèn)識封土,也知道普通的工具破壞不了它。
“那得去地方上找,我們部隊沒有?!睆堖B長一聽李楠想動挖掘機臉都綠了,“那樣的話,保密工作就難做了。”
“不用那么麻煩,”我擺了擺手,轉(zhuǎn)身看著金剛炮,“老牛,用你的家伙?!?
“咋不用你的呢?”金剛炮明顯的不舍得用鳴鴻刀去破壞封土。
“你的那把是天下第一,我的不行?!蔽夜ЬS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