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機艙之后金剛炮馬上轉(zhuǎn)頭看著我,明顯的是等待我給他做出解釋。
“這個人能來到這里說明他不是普通人,”我拿出那只上海牌手表在他眼前搖晃了一下,“但是他卻死在了門口,這說明什么?這說明里面的機關(guān)很厲害!”
我說完收起手表又摸出了那兩枚銅錢,“這兩枚銅錢出現(xiàn)的位置是在入口處,說明它并不是墓里的陪葬品,很有可能是清朝時候有人來過,結(jié)果呢,他也死在了門口?!?
“還有那些馬蜂,”我伸手西指,“它們的翅膀不怕火,數(shù)量多的能蜇死人,而且還能修補損壞的入口,最主要的是它們對人有著很強的攻擊性,所以我分析這群馬蜂是有人故意養(yǎng)在這里的,目的就是對付那些盜墓的。”
“養(yǎng)蜂子對付盜墓的,養(yǎng)點厲害的多好?”金剛炮對我的猜測不屑一顧,通過他嬉笑的表情就能夠看出這一點。
“馬蜂不厲害嗎?它們能蜇死人,還能修補缺口,”我說到這里抽煙點燃猛吸幾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馬蜂的攻擊范圍廣,連咱們這種能夠逃到半空的修道中人它們都追的上,你還嫌它們不夠厲害?”
“你的意思是說......”金剛炮驚恐的看著我。
“我的意思是說這里的墓咱堅決不能碰,連最外面的這道防線都這么厲害,里面的就更不用提了,最主要的是設(shè)計機關(guān)的人很有可能布下了針對修道中人的機關(guān),這個墓誰碰誰死,收回你的好奇心吧?!蔽页橹銦煕_金剛炮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我就想知道這個墓是誰的,你給我分析分析?!苯饎偱趥?cè)身看著我。
“應(yīng)該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清朝的人和帶手表的人應(yīng)該都是盜墓的?!蔽也⒉桓铱隙ㄗ约旱牟聹y是正確的,所以連用了兩個“應(yīng)該?!?
“他們得逞沒?”金剛炮好奇的追問。
“應(yīng)該沒有?!蔽乙^苦笑。
“你再把那個銅錢兒給我看看,我咋老感覺眼熟呢。”金剛炮沖我伸過了手。
“你看吧,”我掏出銅錢遞給他,扔掉煙頭走下飛機,“我去把步槍拾回來。”
找到步槍回到直升飛機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金剛炮見我回來伸手幫我打開了艙門。
“老于,我想起來了?!苯饎偱跊]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你想起什么了?”我放下步槍將道袍疊起放回了背包。
“這個銅錢跟李楠使的一樣兒,”金剛炮用粗短的手指捏著那兩枚銅錢,“都是這么大個兒,字兒也差不多,這玩意是不是道門中人的法器啊?”
“福爾摩斯,快起飛吧?!蔽医舆^銅錢催促道。乾隆時期的銅錢存世不少,由于銅錢經(jīng)過萬人手陽氣頗重,因此也有道門中人使用它作為布陣做法的法器,不過并非所有的銅錢都是法器,所以我并不認(rèn)可金剛炮的說法。
“你咋不信呢,你還記得老李和林一程開天眼時都是拿的倆銅錢嗎,我感覺這是茅山道士開天眼時用的東西,要不然蜂子為啥偏偏抓來倆呢?”金剛炮見我不相信他的分析有點急了。
“你繼續(xù)說?!蔽颐腿话l(fā)現(xiàn)金剛炮說的也有道理。
“說啥,我都說完了?!苯饎偱谝娢艺J(rèn)可了他的推論很是高興,而他的思維也只能分析到這個地步,再也不能繼續(xù)推論了。
“你感覺這個人是不是老李?”我掏出香煙點燃。
“你為啥說是他?”金剛炮轉(zhuǎn)頭看著我。
“他年輕的時候就是因為盜墓被逐出師門的,他那個時候跟咱們現(xiàn)在的年紀(jì)差不多,甚至還要小上幾歲,這個手表應(yīng)該就是那個年代的產(chǎn)物?!蔽矣痔统隽四菈K兒手表,“當(dāng)年進墓的應(yīng)該至少是兩個人,不然的話這塊手表就沒辦法解釋。”
“你感覺他們都挖到啥好東西了?”金剛炮大張著嘴巴。
“狗屁也沒挖著,銅錢和手表都被遺留在了蜂巢附近,這就說明他們剛進門就中了招兒。”我微瞇雙目進行著分析。
“回去問問老李去。”金剛炮轉(zhuǎn)動著眼珠子。
“這個人是不是老李還不一定呢,就靠倆銅錢就給人扣屎盆子也不公平?!蔽覔u頭說道。當(dāng)時自己雖然起疑卻并不敢肯定這個人就是老李,后來才知道這兩枚銅錢的確是李津當(dāng)年遺留下的,不過他和那只手表的主人雖然熟識卻并沒有一同進墓,老李是后期才來到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咱后文會有交代。
“嘿嘿嘿嘿,要不......”
“你想都別想,這件事情跟咱們沒關(guān)系,快離開這里?!苯饎偱谝缓俸傥揖椭浪敫墒裁?,急忙出口打斷了他。
“你說的對,咱先干正事兒,”金剛炮戴上通話耳機發(fā)動了飛機,“咱看師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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