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苯饎偱谧匀恢牢以陂_玩笑。叫罵著就掠進了護國寺,身形落地之后便開始大聲叫嚷,“砸場子的來啦,都給我滾出來。”
金剛炮的一嗓子瞬時令得整個寺院的誦經(jīng)之聲為之停止,偌大的護國寺鴉雀無聲。金剛炮等了片刻見沒有人出來攻擊他,大感受到了輕視,扣動扳機就是一梭子。巨大的響聲過后,僧舍內(nèi)的僧尼終于反應了過來,快速的從房間中沖了出來,將青石路上的金剛炮團團圍住。
“你家老和尚沒告訴你們出來就要挨槍子嗎?”金剛炮并不畏懼這些人,單手持槍牛逼哄哄。
“哪里來的野道人,如此放肆!”佛門僧眾也并不都是好脾氣。
“還有更放肆的呢?!苯饎偱谔忠粯寣⒛浅雎暤纳肆痰?。他沒聽我的,他打的是胸,槍響人亡。
“我識得此人,他便是那乘風子的幫兇……”
“大膽狂徒,還我明正師兄命來……”
“將他拿下,交由師叔祖定奪……”
眾人叫嚷著沖向了金剛炮,金剛炮見狀毫不猶豫的開始環(huán)射,槍聲不絕于耳,尸體連連倒伏。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修道中人菜刀是不怕的,怕槍。
下方的戰(zhàn)事一起,我立刻做好了瞬移搶人的準備,這時候我還沒準備去搶孩子,我準備搶金剛炮。因為金剛炮的槍聲在夜間能夠傳的很遠,倘若葉傲風聽到了必然會過來查看,倘若他出現(xiàn)了,我只能帶著金剛炮瞬移離開,我是不怕他的,但金剛炮怕。
數(shù)十秒后葉傲風并沒有出現(xiàn),這讓我感覺事情成功了一半。雖然下方血肉模糊的場面令我于心不忍,但是有時候也只能以殺止殺,這些佛門僧人是無辜的,本意也都是善良的,但是他們站錯了隊,無形之中成了罪人的幫兇,我只能去除他們。此時的金剛炮處于一種狂熱的狀態(tài),巨大的槍聲和槍身傳來的后坐力令他熱血沸騰,哪里還管打腿兒還是打胸,逮哪兒打哪兒。
任何宗教都會令人狂熱,這是一個毫無爭議的問題,平和仁善的佛教也有狂熱的一面,由于對佛祖的極端信奉,這些佛門弟子面對著金剛炮的槍口絲毫沒有后退,揮舞著禪杖和戒刀沖向金剛炮,在他們看來金剛炮就是妖孽,他們今日的壯舉就是降妖伏魔,哪怕被殺也是值得的。在這種心理的驅(qū)使之下憑借著尚未倒地的同門尸體的掩護,他們快速的沖到了金剛炮的近前,而此時金剛炮的彈夾已經(jīng)打空,面對在沖到近前的僧尼,金剛炮并未慌亂,而是快速的做出了一個標準的單手換彈夾動作,幾乎沒有任何的延遲便再度開槍。這個單手換彈夾的動作是由我軍一位軍事天才發(fā)明的,可以將換彈夾的時間縮至最短。雖然這位軍事天才后來犯了極為嚴重的錯誤,但是他發(fā)明的這個經(jīng)典動作卻一直被各國特種部隊研習并使用。這位軍事天才的事情在我軍被廣泛作為反面典型解讀,事實上我對這件事情的理解是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心態(tài)平和的人不會闖禍,但是他們一定缺乏創(chuàng)造力。
金剛炮換上彈夾再度射擊之后,寺院北側(cè)的大門終于被打開了,從里面掠出諸多地仙修為的僧侶趕來支援自己的同門,但是我的注意力卻并沒有放在他們身上,此時我正凌空而立以隱身之術密切的觀察著那三環(huán)內(nèi)院的白眉老僧的氣息,只要他打開房門,我立刻就會以瞬移之術進入屋內(nèi),搶走那名天龍托生的嬰兒。
有著地仙修為的僧人一出現(xiàn)立刻喊退了那些紫氣僧尼,紫氣僧尼對身體的依賴程度很重,而地仙對于身體的依賴程度則沒有那么高,他們即便中槍也可以元神離體保持修為,因而很快的金剛炮便將步槍交由左手,右手自腰后抓出了鳴鴻刀,以靈氣包裹的鳴鴻刀對元神也可以造成傷害,金剛炮便以右手的鳴鴻刀輔以左手的步槍同時迎戰(zhàn)近前的地仙元神和外圍拋扔兵器攻擊他的紫氣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