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擔(dān)心。”
她們妯娌兩人說話,柳若姒就自己走出來。有柳老太太做主,這次她是無法阻止柳若媛去參加詩會的。而柳若娟代替了大姐兒同去參加詩會,對于柳若姒來說,卻是個好消息。
柳若媛和柳若娟都看中了這門親事,到時候必定各顯其能,相互打壓,相互扯后腿。其結(jié)果就只能兩敗俱傷。
都討了長公主的嫌才好了,從此也就斷了兩人要嫁入侯府的念想。這可比讓大姐兒去,柳若媛一枝獨秀要好的多。只是,大姐兒的“病”,究竟是那邊哪一位的手筆那?
柳若娟自然是最有可能的,但是,柳若娟已經(jīng)有這樣的本事了嗎?而除了柳若娟,還有柳大太太。雖然一個是孫女,一個是女兒,但是能看的出來,柳大太太對柳若娟的態(tài)度與過去已經(jīng)有了些不同,柳若娟能去長公主的詩會,柳大太太是很高興和驕傲的。
是柳大太太動的手腳?柳大太太又有什么樣的打算,難道她就不怕柳若媛和柳若娟相爭起來?
不對,柳若姒想到這就搖了搖頭,柳大太太怎么會認(rèn)為柳若娟會跟柳若媛相爭那,柳若娟自然是不如柳若媛,只能作為柳若媛的跟班和助力的。
只是,這最后的結(jié)果,只怕會相當(dāng)不如柳大太太的心意吧。
……
貞定侯府,被邀請來參加詩會的姑娘們陸續(xù)的到了,長公主并沒有親自出來迎接,她正坐在內(nèi)室,聽著下人的稟報。
“魏家的九姑娘沒來,是感了風(fēng)寒了,柳家的三姑娘也沒來,是著了涼了?”長公主微瞇著眼睛,問道。
那來稟報的管事媳婦忙答應(yīng)了一聲是。
長公主不由得冷笑起來。
“柳家的三姑娘不來也就罷了,那丫頭看來跟她爹娘頗有些相像,也是清高的,從來不曾巴著咱們。魏家的九姑娘,也不來,是另外尋了高枝兒了?可見那傳聞是不假了,實在可惡!”
長公主趴地一聲,摔碎了手中的茶杯。屋子里伺候的人都屏息不敢語。
“定遠(yuǎn)伯那奸猾的老狐貍!”長公主就罵道,“前些天點頭哈腰,如何巴結(jié)著侯爺來著,恨不得就將他家那九姑娘立時送過來,立時就跟青兒定了親。這一轉(zhuǎn)眼,是瞧見永靖王爺?shù)男鹤拥昧藙萘?。只怕那一頭,他也一直巴著,想要腳踩兩只船,如今看著那頭水漲船高的,就立意要投奔了那頭去。”
“可惡的老東西!”長公主連罵了幾聲可惡,顯見是將定遠(yuǎn)伯給恨上了?!熬谷桓仪撇黄鹞业那鄡?,那老匹夫,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知道厲害!”
屋里服侍的眾人趕忙勸解,都說長公主不值得跟定遠(yuǎn)伯生這樣的氣。
“他家的什么九姑娘,也不過是中人之姿,這京城里頭,比她強的多的是有的是,還不是隨便公主您挑揀的?!?
“這老匹夫,舍不得他的閨女,還人心不足,想要他家旁支偏房的黃毛丫頭來做青兒的世子夫人!”長公主又看了看下人送上來詩箋,魏九姑娘雖然沒來,但是魏家卻打發(fā)了魏五姑娘和魏六姑娘來了。
屋里伺候的人聽長公主這樣說,又看長公主的神態(tài),就知道,魏家的姑娘們是再也入不了長公主的眼了,而且,恐怕長公主還將她們統(tǒng)統(tǒng)都記恨上來。
“柳家的大姑娘和二姑娘竟都來了?!遍L公主的氣似乎來的快,去的也快,又拿起另外幾分詩箋來看,“做的詩倒不錯,不愧是世代書香,翰林傳家的出身?!?
說到這,長公主又沉吟起來。
“你那天聽到的,可曾聽真切了。”長公主又叫了旁邊一個小丫頭來詢問。
“回稟公主,婢子聽的真真切切的?!毙⊙绢^忙就答道。
“想不到,柳家的三丫頭竟然是個潑的,可真真看不出來。也怪不得她不肯與我親近了,這次也不肯來,必定是有這個緣故。算她識相!”
“只是咱們世子爺似乎……”就有個心腹的老嬤嬤低聲道。
“青兒是個癡心的傻孩子,唯有這件事,可不能應(yīng)了他。”長公主就道,語氣頗為堅決,“柳家這大姑娘和二姑娘,可就有趣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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