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以后母妃更加疼愛我,七妹妹要吃我的醋!”柳若姒笑道。
一句話,讓蘇晴暖滿心歡心都化作失望。不僅是失望,還有種被耍弄了的憤怒。
“七妹妹,你答應我。就算母妃疼愛我,七妹妹也不要吃我的醋,好不好?”柳若姒見蘇晴暖眼中閃過一絲慍色,卻更加開心,一面還笑著跟蘇晴暖商量。
“我怎么會吃三嫂的醋?!碧K晴暖只得咬牙道。
“我怎么覺得七妹妹不由衷啊?”柳若姒開玩笑地道,一面仔細打量蘇晴暖不放,“不過七妹妹可也沒必要吃我的醋。等七妹妹尋到好婆家,自然比我更享福。到時候,母妃,我,還有你三哥哥,我們都為你開心?!?
“你們說什么這么開心?”勞氏遠遠地走來,問道。
“二嫂來了?!绷翩Σ还芴K晴暖的臉色如何,等勞氏到了跟前,就告訴勞氏,“方才我說母妃疼我,怕七妹妹吃醋。正勸著七妹妹,過兩天七妹妹找到好婆家,只有比我們更得婆婆疼愛的?!?
蘇晴暖被柳若姒一番話說的,冷一陣、熱一陣,如今就有些羞惱難耐,普通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勞氏何等精明,自然發(fā)現(xiàn)了端倪。
“看你,都把七妹妹說的臊了。”勞氏似乎護著蘇晴暖。
“還是二嫂是好人?!碧K晴暖順水推舟地道。
“一提到說親,七妹妹就要羞的。都是自家人,姑娘家的心事,不妨說出來,我或許不能,你三嫂說不定能為你主張!”勞氏卻繼續(xù)說道。
“我竟能幫上七妹妹,難道是我認得的人?”柳若姒立刻接道,顯得又驚訝,又高興。
蘇晴暖此刻卻是不自在極了,只覺得勞氏和柳若姒的話,句句刺耳,句句都似有所指。然而,這兩人又都帶著玩笑的口氣,話說的也是滴水不漏,讓她發(fā)作不得。
“沒有好人,我不理你們了?!碧K晴暖作勢就要走。
“七妹妹是要往母妃那里去,正好和我同路?!眲谑暇偷溃幻嫦蛄翩c點頭,就在蘇晴暖后面往春暉堂去了。
柳若姒在原地略站了一會,也就回了云水居。
柳若姒在榻上坐下,常嬤嬤就忙端了香茶過來,六月和臘月端了點心和果子。
“姑娘喝茶潤潤,再吃些東西墊墊?!背邒咝χ鴮α翩Φ?,在春暉堂這半晌,可并不輕松。
“嗯。”柳若姒點頭,喝了茶,又挑了個果子吃了。
“姑娘今天做的太精彩了?!背邒呔腿滩蛔≌f道,“若是太太知道了,也該放心了。”
“為了爹娘,我也不能任由人欺到我頭上來?!绷翩偷?。
“姑娘說的對。”常嬤嬤點頭,一面就又嘆息,“太太當年要是有姑娘的幾成,也不會受了這許多年的委屈?!?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绷翩Τ烈髦?。
“太太嫁妝太豐厚,是遭小人惦記了?!背邒咦匀划斄翩@話是在說柳二太太。柳玉江的種種算計,正是為了柳二太太的財產(chǎn)。
“嗯?!绷翩c頭,并沒有糾正常嬤嬤。她這話說的是柳二太太,同時也是在說她自己。如果沒有前世那樣慘痛的經(jīng)歷,她也不會這樣大徹大悟,還會接著走柳二太太的路。
柳二太太是因為財產(chǎn)而被人算計,而她則是因為擁有榮成翰,占據(jù)了榮成翰的正妻之位。如果說現(xiàn)在這個位置,還不至于引得人立刻下狠手要她的性命,但是很快情況就會發(fā)生變化。
榮成翰就是那塊價值連城的玉璧,而她就是手持玉璧的人。在榮成翰的價值被完全發(fā)現(xiàn)之前,她必須要在王府里穩(wěn)穩(wěn)地站住腳,并將暗中的敵人全部找出來,解決掉!(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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