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能出現(xiàn)這么多年輕的游星境巔峰嗎?要么這幾人與書暮夜他們同輩,甚至年紀(jì)更大,屬于超過天蒼守星人要求的年齡,要么就是劍池有什么辦法能讓他們實力迅速增加。
聯(lián)想到溫不歸。
王芥有所猜測,想歸想,動作一點沒停下,同時打出四掌,四掌隔空轟向那四人。
四人駭然,下意識抵擋,卻都被一掌震碎經(jīng)脈,倒地不起。
不遠外,三溜子一躍而起,對著天空就是一拳,三段爆發(fā)的力量轟爆了天空,也讓外界認識到這位被星穹視界推出與宋裳爭鋒的人到底有多強。
王芥再次看去,又有一大批飛船降臨。
劍池準(zhǔn)備的太充分了,不過數(shù)日時間怎么會這么快?除非他們早就準(zhǔn)備好。
“真是剛猛的一拳,游星境竟有這么大力量,足以堪比游神了吧?!焙竺?zhèn)鱽砺曇簟?
王芥轉(zhuǎn)頭,詫異,“溫不歸?”
說話的正是溫不歸。
溫不歸艱難站起,嘴角含血,“你,是游神吧?!?
王芥與他對視,此刻的溫不歸眼中沒有瘋癲,他恢復(fù)清醒了,“是。你清醒了?”
周圍,不少人圍殺過來。
王芥隨手一揮,虛空炸裂將眾人掃飛,血灑天空。
溫不歸苦澀:“清醒了,也知道發(fā)生過的所有事?!闭f完,抬頭仰望,“臨死前能讓我清醒,還能與游神交鋒,也算不枉此生。”
“誰讓你來的?”王芥追問。
溫不歸看向他:“不知道。我是直接被帶來的?!?
“你此前在劍庭?!?
“是啊。在三禪天修煉玄真變經(jīng),恰好于戰(zhàn)場發(fā)瘋,就被劍庭抓走了,從此成為劍庭磨刀石?!?
“可悲?!?
“這就是命,沒什么可悲的?!闭f完,他吐出口血,重重喘著氣,聲音壓抑:“雖然我認命,但劍庭對我做的一切不代表可以原諒。”
“告訴你個秘密。”
“劍庭,不是劍庭。”
王芥詫異,“什么意思?”
頭頂,一部部陣書掉落,王芥當(dāng)即一拳轟出,虛空不斷震蕩,天空忽明忽暗。
等王芥清理掉陣書后,發(fā)現(xiàn)溫不歸已經(jīng)倒地死亡。
王芥目光一凜,轉(zhuǎn)頭大喝:“聚到我這?!?
三溜子,西辭,周野還有后傾歌齊齊朝著王芥而去。
王芥周邊,一柄柄劍出現(xiàn),天空下起了雨,雨劍術(shù)。
他閉起雙目:“如果一定要殺,就讓我來承擔(dān)?!闭f完,仰天大喊:“中奕前輩,也請您考較晚輩傳承自您的奕劍術(shù)?!?
劍氣如雨,不斷刺穿圍殺而來的敵人。以王芥當(dāng)前的戰(zhàn)力,這些雨水蘊含的劍氣已經(jīng)非一般游星境可以抵擋的。
襲殺而來的人中想越過雨劍術(shù)接近很難,即便接近,迎接的還有截劍術(shù)。
從星空往下看,雨劍術(shù)覆蓋范圍逐漸變得猩紅。
三溜子他們并未完全讓王芥承擔(dān),各自面對一個方向出手。
后劍主目光陰沉,還不夠,繼續(xù),一刻也不能讓他們停下,這些炮灰死就死了,劍池雖有付出,但對于整個劍池來說并不算什么。只要能耗死野草俱樂部就什么都值得了。
“父親,你看鋒門那邊。”
后劍主看去,看到了一群修煉者擋住一個方向襲殺王芥的那些人。他怒喝:“韓衡,你們做什么?”
韓衡走出,面朝后劍主,“抱歉了,你就當(dāng)做做樣子?!?
后劍主盯著韓衡:“別忘了,他們始終是敵人。而且來此的消息也是你們透露過來的?!?
韓衡冷笑:“即便我們不說你也知道吧。否則這些人怎么來的?三日內(nèi)不僅聚集了這么多人,還把他們送到這,這份能力如果劍池有,我鋒門能不能存在還兩說?!?
后劍主沒有否認。
韓衡繼續(xù)道:“很多事你我心知肚明,還有,你沒聽到王芥剛剛喊什么嗎?”
“他喊出了那個名字?!?
“你應(yīng)該清楚那個人代表了什么。雖然在其它橋柱沒什么表現(xiàn),可在我們古劍橋柱就是。”說到這里,他頓住了,不再多。
后劍主看向下方,中奕,一個讓古劍橋柱頂級高手不愿意提及的名字。
這就是個瘋女人。
傾歌真是她的傳人?如果是,自己想得到的劍術(shù)不也來自她?將中奕引去劍池絕非明智選擇。
可現(xiàn)在騎虎難下,已經(jīng)做到這一步,如果放棄,必將淪為整個古劍橋柱的笑柄。
他低聲對白骨劍主說了什么。
白骨劍主聲音落下:“野草俱樂部,只要交出后傾歌,并承諾永不再用十印劍技,可以讓你們走?!?
王芥抬頭,周圍天地都變得猩紅:“無所謂,今日不管我們有何下場,我保證你們的下場比我們慘百倍?!?
白骨劍主語氣冰冷:“狂妄。就算星穹視界也不敢這么說。這里是古劍橋柱,我們只要后傾歌,你們的下場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