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笑呵呵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的時候,流年和花曉憬都很是奇怪的看著他那臉上的猥瑣笑容。
“那個人是陳金路吧?曾經(jīng)追求過趙靈姐的那個?好像還給你的廣告公司找了不少的麻煩?!绷髂旰苁遣淮_定的問道,見天道點頭,流年接著很是不理解的說道:“那韋雅姐姐干什么呢?怎么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吃飯?”
“那丫頭鬼著呢,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和玲瓏姐的關(guān)系,陳金路給廣告公司使絆子這事估計這丫頭還記著呢,現(xiàn)在這不正在報復(fù)他么?哦,對了,小傻妞,曉憬,你們有啥喜歡吃的沒有?”天道嘿嘿笑著說完,繼而打個響指,遠處的服務(wù)生立即湊了過來。
“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嗎?”服務(wù)生很是恭敬的問,天道伸手將他手里的菜單拿了過來,繼而隨意的翻動了一下之后,這才問道:“餐廳里最貴的菜是什么菜?”
“法國菜?!狈?wù)生簡練的回答道。
天道笑著點點頭,繼而望向流年和花曉憬,兩人很是奇怪的看著此時的天道,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流年疑惑的說道:“天道,我們都要吃飽了,干嘛還要叫菜?”
“有人請客,總不能博了人家的面子吧?人家剛才可是和我說了,要是我自己結(jié)賬的話,人家可會和我急的呢。既然你們吃飽了,那我們就滿足一下人家的美好心愿好不好?”說完天道左右看了看之后,繼而呵呵的笑著對服務(wù)生繼續(xù)說道:“那后面空的那七桌上分別上一份最貴的法國菜,紅酒要年份最貴的,還要放上玫瑰花,要新鮮的懂么?”
服務(wù)生很是遲疑的看著天道,隨即天道淡淡的笑著說道:“去吧,不會讓你們賠本的?!碧斓捞统鲆化B鈔票放在服務(wù)生的手里,讓服務(wù)生微微的臉色變動了一下,繼而又回身看了一眼陳金路那邊,最后一臉微笑的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流年和花曉憬總算是知道了天道要干什么了,紛紛有些責(zé)怪的看著天道,流年甚至還很是不高興的說道:“你就不能不要這么壞么,好討厭的呀?!?
“這也叫壞嗎?我這是在打土豪???他可是對趙靈姐和玲瓏姐圖謀不軌的家伙,難道你就忍心這樣放過他這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我們都是善良的人,要懂得去原諒和寬恕對方的錯誤,所以我臨時決定,我們走的時候帶上十幾瓶紅酒回去喝怎么樣?”
流年頓時無語,花曉憬更是有些暈倒的跡象。
“你這個大壞蛋!”最后花曉憬和流年給了天道這樣的一個結(jié)語。
半個小時之后,韋雅終于是伸個懶腰,風(fēng)情萬種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肚,站起身來一臉歡笑的說道:“感謝陳總今天的盛情款待,我要到時間上班了,以后有時間我們再約怎么樣?”
“沒,沒問題?!标惤鹇菲ばθ獠恍Φ膶擂握f道,心想你他媽的都是別人床上的女人了,老子還約你個頭!
韋雅極度風(fēng)情的給陳金路拋了一個曖昧的眼神之后,這才款款離開。
陳金路看到韋雅離開之后,頓時臉色拉了下來,不斷的咒罵著天道這個牲口艷福實在是不淺,氣呼呼的起身走向吧臺那邊結(jié)賬,但是卻又忽然發(fā)現(xiàn)那邊的空桌上竟然擺滿了一堆法國菜肴,但是卻沒有一個客人在場,很是不屑的看著眼前的服務(wù)生:“難道你們餐廳不知道,這樣把菜肴放在桌子上等待客人到來,是一件很是愚蠢的事情嗎?你當(dāng)這是在大排檔嗎?沒檔次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