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原來郭導(dǎo)沒有夸張!寧夕的演技真的好贊??!估計之前確實是狀態(tài)不好而已……”
“反倒是孟詩意這個影后,無論是演技還是人品,都有些過其實……”
……
聽著人群的議論,孟詩意的臉色無比陰鶩,目光怨毒地地朝著寧夕的方向看去。
這該死的女人,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為什么她說不出臺詞!為什么她就是說不出臺詞!
難道……難道她……她在壓她的戲?
不!這不可能!
那個靠臉上位的花瓶怎么可能會“壓戲”,要知道,整個娛樂圈內(nèi)能做到“壓戲”的人也是鳳毛菱角,往往還只能對經(jīng)驗不深的新人用一用,寧夕怎么可能壓得住她的戲……
孟詩意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畢竟就在不久前她還壓得寧夕ng了十二次……
“嘖嘖嘖……忒兇殘了……”江牧野看得津津有味。
哎,有些人啊……活著不好嗎?為啥非要作死呢!
不過,江牧野轉(zhuǎn)念一想,寧夕這些天一直神游天外心不在焉的,沒想到竟然僅僅因為孟詩意稍微碰了他舅一下而已,而是隔著衣服的,就炸毛到了這種地步……
想到這里,江牧野面色微黯,眸子里不由得劃過一絲苦澀。
他就知道,他舅一進(jìn)組,他就要被塞狗糧,只是沒想到第一天就差點被塞吐了……
與此同時,從這場戲開始拍攝,云深便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坐在一片陰涼的樹蔭之下,妖孽般的臉隱藏在陰影之中,看不清面上的表情,而他身旁的兩個保鏢的脊背卻繃得異常僵直,一副如臨大敵的神色。
他們跟在老大這邊這么多年了,對老大的情緒最是了解,這會兒老大的心情……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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