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沒有更好的出路,只能控制著赤焱王子先走著,那些西姜侍衛(wèi)則在赤焱王子的要求下留在原處。
“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兒?”赤焱王子咬牙問。
秋蘅倒也沒不理他:“回大夏?!?
“回大夏?”赤焱王子忍不住笑起來,“你們是不是太天真了,以為劫持了我就能回大夏?你們知道追殺你們的有多少人嗎?知道這山脈多么險峻連綿根本沒有通路嗎?”
“你高興什么?”身上又累又痛,秋蘅簡單粗暴拿尖錐戳了赤焱王子一下。
赤焱王子嗷一聲慘叫。
秋蘅皺眉:“你現(xiàn)在落在我們手里,還是先擔心自己吧?!?
赤焱王子鐵青著臉不說話了。
“有追兵?!毖畟?cè)耳聆聽,忽然道。
“追兵?”秋蘅握著尖錐的手動了動,聲音冰冷,“赤焱王子,你的人好像不太聽話?!?
赤焱王子也變了臉色。
追兵中可不止他的人,難不成是其他勢力追過來了?
就如赤焰王子猜測的這般,很快追兵進入了視野。
秋蘅一眼看到了被護在中間的朵雅公主。
朵雅公主帶來的侍衛(wèi)不算多,卻人人穿甲,手持弓弩。
這是有備而來。
秋蘅與薛寒碰了一下視線。
己方皆是精銳,對方只剩數(shù)人如喪家之犬,巨大的優(yōu)勢下朵雅公主氣定神閑喊話:“薛寒,你們這就投降,本公主暫饒你不死?!?
薛寒往后退著,回應朵雅公主:“如果不呢?”
“不投降?”朵雅公主只覺好笑,“難不成你以為能躲過箭雨?信不信我一聲令下,你們就會被射成馬蜂窩?”
“赤焱王子還在我手里,你不在乎他的死活?”秋蘅問。
朵雅公主盯著站在赤焱王子身后的少女,一臉痛恨:“竟然真的是你?!?
到現(xiàn)在,她都覺得父皇的死是一場夢。
當她聽說容寧公主與隨云縣主帶著侍女殺出宮去,一萬個不信。
可她親眼看到了父皇被燒毀的尸體。
這幾日她流干了淚,冷眼看著那些人來來回回,知道他們是什么心思。
都想抓住殺害父皇的人,以這個功勞去搶父皇的位子罷了。
哭夠了,她也來了,她要親手抓住隨云縣主和薛寒,要他們?yōu)楦富逝阍帷?
令她沒想到的是赤焱竟然落在薛寒他們手里了,怎么會有這種蠢材?
“你可真會裝啊,從一開始你們就不是誠心送公主和親,而是要刺殺我父皇吧?”朵雅公主咬牙問。
秋蘅冷笑:“這話應該我們來說。從一開始你們西姜就打著騙人騙財?shù)闹饕?,把我大夏當做沒有脾氣的綿羊!”
“那你們就殺了我父皇,還妄想活著回去?”朵雅公主雙眼猩紅,最后看了薛寒一眼。
薛寒意識到朵雅公主下一步動作,低喚一聲:“阿蘅!”
朵雅公主無視被推到最前面的赤焱王子,手一揮:“放箭!”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