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桐看著床上的hellokitty四件套,失笑道:“你現(xiàn)在怎么喜歡粉——”
她話還沒說完,被色|欲熏了心的陸飲冰按在了床上。
還沒開始親呢,喘息聲大得嚇人,心臟跳得跟要自爆一樣。夏以桐被她按在身下,一點兒反抗的動作沒有,在陸飲冰俯身吻下來的時候按著她的褲腰,往下猛地一扯她的褲子。
陸飲冰低聲罵了一句,放棄了深吻,轉而在她嘴唇上淺淺地啄了一口,自己坐起來把褲子脫了,腿間黏膩膩的,穿在身上難受得不行。
夏以桐的牛仔褲有點兒涼,貼在赤|裸的肌膚上不怎么舒服,但是陸飲冰管不了了。她肖想這副身體很久了,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慢悠悠的準備工作上。
她狠狠地吻住了夏以桐的嘴唇,比她今晚在車上每一次想象的吻得還要深,透明的津液從唇縫滲出來,難耐的喘息撲了夏以桐一臉,夏以桐一直在笑,說不出話來,她也沒辦法說話。
陸飲冰把她的外套脫了,往不遠處的沙發(fā)上丟,沒丟準,扔在了地上,t恤干脆就亂扔了,再是內衣、長褲、內褲,不多時如愿以償?shù)匕蜒矍暗娜藙兞藗€精光,手掌煽風點火,肆意游走。
一通毫無章法的亂摸亂親之后,她神游天外的理智總算回爐了一點,臉頰枕在夏以桐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舔著對方的鎖骨:“我馮鞏了?!?
夏以桐摸著她的頭發(fā),笑得都有點發(fā)抖了,道:“還有完沒完了?”
“沒完,”陸飲冰在她鎖骨上用力嘬出一個紅印子,“完不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想我什么?”夏以桐手沿著她頭發(fā)摸到了后頸,后頸再往下。
“想這么和你抱在一起?!?
“不想干點兒別的?”夏以桐從后頸摸到了背上,背上又繼續(xù)按到了尾椎骨上,沒用什么力氣。
但陸飲冰小腹肌肉收縮了一下,很明顯。
夏以桐陸飲冰反應這么大,梗了一下,大著膽子問:“憋死了嗎?”
“差不多了?!标戯嫳駰l見到主人出遠門回來的狗一樣,在她身上聞著,喘著氣說,“再不來我就真的死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唔。”夏以桐沒說完,被如狼的女人再次按趴下了。陸飲冰禁錮住她兩只手,打算讓她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真正的狼。
……
鬧了一陣,夏以桐精疲力盡,陸飲冰心情復雜,感覺自己并沒有派上什么用場。等夏以桐歇了一陣,陸飲冰想再去碰她,夏以桐朝另一個方向躲了躲,說:“等會兒的吧?!?
陸飲冰實在沒忍住,槽道:“你怎么跟第一次一樣。”
“嗯?”夏以桐刺激太過,現(xiàn)在還眼神迷離,耳朵里都嗡嗡嗡的,煙花一團團的都在天上,一時間聽不懂陸飲冰在說什么。
陸飲冰嘆了口氣:“快女啊?!?
夏以桐:“……”說得跟她很想似的,還不是太久沒做過太敏感了,再來一次她肯定比剛剛好多了。
夏以桐反唇相譏道:“不知道誰在車上就把褲子給糟踐了?!?
陸飲冰厚著臉皮道:“誰啊,反正不是我,是你吧。”
“那你把褲子撿起來,我倆比比?”夏以桐挑釁地說。
夏以桐變了,再也不是以前的含羞草了。
比什么?比誰的褲子可以擰得出水么?陸飲冰嘴唇開合兩下,說:“神經(jīng)病?!?
夏以桐仰著臉笑,陸飲冰也笑了起來。兩人默契地一起往地上看,兩條褲子天南海北地扔著,笑得簡直停不下來。
“誒?!标戯嫳罅四笙囊酝┑难?
“干什么?”夏以桐警惕地看著她。
陸飲冰把臉一拉:“你這什么表情,我是禽獸嗎?”
“差不多吧?!毕囊酝﹪K了一聲,還是很警惕。
“就你剛剛那表現(xiàn),到底誰是禽獸?。亢龠@倒打一耙的本事?!标戯嫳氏葟拇采吓榔饋?,對夏以桐的表現(xiàn)非常不滿意,“我就想問你要不要洗澡。”
“洗啊?!毕囊酝沃觳沧饋恚硐聸鰶龅?,她抬手摸了一下,離得遠遠的,“你這兒有新被單換洗嗎?”
“沒有。”陸飲冰很果斷地說。
“那就是有?!毕囊酝┨袅艘幌旅?,“那我先去洗澡,你換一下被單?”
陸飲冰:“你敢?!?
“行吧,”夏以桐把被子拽過來,圍在自己身上,包成了個粽子,“你換床單,我站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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