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空間早已封鎖?!奔o(jì)寧依舊走來。
虞侗終于瘋狂了,怒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迷陣對你無用,毒蟲你輕易滅殺,連我?guī)煾的愣家粍貧?,甚至你都早早就鎖住了虛空你實力如此強(qiáng),算計如此周密。我到底怎么惹你了?”
一道幻影瞬間出現(xiàn),快如閃電,一道劍光直接刺在了虞侗的腹部丹田中。只見一件件法寶從他身上脫落,唯有穿在身上的法袍、帶著手臂上的護(hù)腕都還在??梢矡o法再cāo控了。
劍之快,虞侗甚至都沒來得及抵擋。
“你,你!”虞侗瞪大眼。
“你的丹田紫府被我毀掉了?!奔o(jì)寧淡然道。
虞侗驚恐萬分,丹田紫府啊,他修仙的根基啊,就這么被毀掉了?體內(nèi)紫府被毀掉的剎那,那種虛弱感瞬間遍布全身,這讓虞侗無比驚恐
“你為什么不干脆殺了我?!庇荻迸?。
“殺你?”紀(jì)寧搖頭“毀掉你丹田紫府,是怕你自殺?!?
紫府若是在,可以輕易引爆紫府之湖。
可是紫府毀掉了,這虞侗也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當(dāng)然這普通人的**是長時間經(jīng)過元力孕養(yǎng),也算強(qiáng)健,能媲美一般的先天生靈。可惜現(xiàn)在他連法寶都無法運用,在紀(jì)寧面前是自殺也做不到的。
“怕我自殺?”虞侗露出驚恐色,到底得是多么大的仇恨啊才會讓對方都不讓自己自殺。
虞侗紫府被毀掉,周圍的大陣早就撤銷了。
木子朔、白水澤也都走了過來。
“享受?!奔o(jì)寧冷然一笑,元力在身前迅速凝結(jié)成了一符紋光芒,看到這符紋光芒虞侗想到了什么,頓時露出驚恐之色,當(dāng)即轉(zhuǎn)身要逃,紀(jì)寧輕輕一指那符紋光芒瞬間就投入了虞侗的體內(nèi)。
“不!”虞侗慘叫一聲,全身皮膚骨骼就開始扭曲,皮膚甚至都泛紅。
“啊,啊?!?
慘叫聲從喉嚨中擠出。
虞侗就仿佛被煮熟的蝦子全身泛紅,直接躺在地上開始抽搐,他皮膚下面仿佛有無數(shù)蟲子在爬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皮膚都開始焦化、發(fā)黑了。
“焚心術(shù)?”木子朔暗驚,這是黑白學(xué)宮道藏殿內(nèi)記載的一門折磨人的秘術(shù),因為沒多大戰(zhàn)斗力,所以無需黑白丹即可觀看。
紀(jì)寧早早就記下了。
他當(dāng)初記下就是等著讓這些仇人嘗嘗這滋味!嘗嘗焚心般的滋味!要知道,父親母親離去時,自己是何等的痛苦絕望和無盡的恨意,自己早就決定一定要報仇!
“告訴我告訴我。”虞侗沙啞盯著紀(jì)寧,眼神中有著瘋狂。
“竟然還能保持清醒,即便你是萬象真人的神魂,能保持清醒也不可思議了?!奔o(jì)寧冷聲道“看來你的道心,比我想象的還要強(qiáng)。
“為什么,為什么!”虞侗泛紅的眼睛滿是不甘。
紀(jì)寧看向身側(cè)的白叔。
白叔瞬間化作霧氣,爾后變成了一條雪白大狗。
“虞侗你還記得我嗎?”白水澤看著虞侗。
虞侗那痛苦的眼眸中忽然露出了震驚之色、不甘心之色,修仙者的記憶力何等的好?因為白叔現(xiàn)在是萬象大妖了又化作人形他沒有辨認(rèn)出??墒钱?dāng)白叔一變成了原形他立即記憶起來了當(dāng)年的那一幕
“公子,你看,那小娘么長得不錯,那姿容,那儀態(tài)嘖嘖?!?
“嗯,是不錯!而且看起來還懷著孩子嗚,我喜歡。你們倆過去,將那小娘們給我活捉過來。不過小心點,那小娘們旁邊的那兩個男人應(yīng)該是紫府修士,你們倆出手可別大意失手了?!?
“放心公子?!?
“公子,一切交給我們,我們一定將那小娘么抓來送到公子這來?!?
當(dāng)初那一幕,那一場大戰(zhàn),他記憶猶新。
他記憶最深刻的是那兩個男人都為了那女人不惜性命。
“小妹,你們走?!?
“雪兒,走。小白,帶她走!”
那兩個男人都施展禁術(shù)拼命了。
那一戰(zhàn)他和另外一個幫兇‘水易,都只是紫府圓滿,面對施展禁術(shù)的對手。特別是那個女子的哥哥實力格外強(qiáng)大!硬是托住了他們倆,讓那女人,還有那重傷的另外一個青年都逃掉了。
不過那個女子的哥哥,他和水易憤怒下自然也是斬殺了。
“他們,他們”虞侗全身都開始焦化,他紅著眼看著紀(jì)寧。
“他們是我的父親,母親,還有舅舅!”紀(jì)寧眼中都有了淚水,低沉道,“我就是那個女子當(dāng)時懷著的孩子,我現(xiàn)在,來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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