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顏這下肯定了,照秦羽瑤所,承慶侯采納了謝游的意見,才給他校尉做。
但承慶侯明明對謝游那張華而不實的紙箋相當嫌棄。
那就恭喜弟妹了,二弟高升,我這做嫂子的自然高興。
秦如顏聳聳肩,不以為意地敷衍恭賀。
這一世,她的風向標從來不是謝游,她有自己的計劃,從一開始就只走她自己的路。
弄死謝游跟秦羽瑤,不過是順手的事。
莫說謝游很有可能沒當校尉,就算真當了,她也不怕。
往后的路還長著呢。
秦羽瑤沒見到預想中秦如顏的反應,畢竟有些失望,忙又把平陽郡主的邀約拿出來說。
秦如顏本來還想去看賬本,眼見快中午了,干脆不攆她,斜倚塌邊。
秦羽瑤多說些,她多聽些。
倒省了她自己去打聽的時間。
秦羽瑤說累了,秦如顏仍是那副舒舒服服聽著的姿勢。
她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剛開始的得意漸漸成了懊惱。
那還要繼續(xù)坐著嗎要不搬床被褥來,晚上就在我這里睡吧。
秦如顏忍不住想笑。
秦羽瑤說起來比謝游精明些,腦子倒不算太笨,可她偏就愛攀比爭搶。
在家里跟自己這個妹妹比,在外頭跟那些貴女爭。
殊不知這副模樣有多滑稽可笑。
二少夫人,仔細地上涼,您都坐了好久了快起來吧。
禾冬上前又去扶她,吃力地將她攙起。
秦羽瑤坐得腿都麻了,咬牙撐著麻疼的勁兒,還不忘攻擊秦如顏:
我只腿麻了一下,便難受得緊,世子成日在床上躺著,真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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