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游心里納悶,怎么重來一時,瑤兒變成了這個樣子。
原來對他崇拜順從,凡事以他為先的那個秦羽瑤去哪了?
“二爺,您今日還出門打獵嗎?”
小廝靈飛來問。
若打獵,他提前備好衣服和工具。
“肯定要去啊,昨日和那兩個憨貨一隊,屁都沒弄著,我差點還掉下山崖。
謝亦洲得了陛下賞識,我焉能落后與他?”
謝游說得氣勢慷慨,其實他自己都有幾分心虛。
偏偏可氣得就是,這場秋獵前世他沒參與。
非但他沒參與,前世謝亦洲也沒來呀。
那時候謝亦洲因摻和北關(guān)賑災(zāi),被刺了一劍,險些死掉,忙著在家養(yǎng)傷呢。
哪有機會來。
這一世,受傷的人卻換成了他謝游,被秦如顏害得挨了好一頓板子。
現(xiàn)在還沒恢復(fù)完全呢。
照這般說來,可不能怨他昨日的狩獵沒有成果。
換成誰,拖著病體能獵得野物啊,他能來這一趟秋獵便已經(jīng)算很不錯了呢。
這樣想著,謝游又來了精神。
秦羽瑤打扮齊整,也從側(cè)房出來。
她昨日那般華麗的裝束,鄧王卻沒看她一眼。
反而只是累得她一整日頂著一身華麗頭面行走在林間。
連大動作都不敢做,而且還累得腰困,脖子酸,渾身都酸疼。
昨日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就因為戴著鄧王送她那副頭面,勒得頭都炸裂一般的疼。
今日女眷有射藝比拼。
秦羽瑤再不想碰那頭面一下。
反正鄧王也不看她。
他大概在避險。
秦羽瑤理解鄧王的苦心,甚至為之感動。
他若多看她幾眼,難保不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
鄧王在保護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