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清的話讓季鶴很是有些尷尬,一張俊臉唰的紅了,狠狠的瞪了季月清一眼,道:
“臭丫頭,我哪兒有?”
季月清咯咯的笑說道:“沒有的話,你干嗎要臉紅?”
“我......”季鶴被季月清說的語塞,在一旁氣的直瞪眼。
鐘妙在一旁看的好玩兒,忍不住嬌笑了幾聲。
這讓季鶴越發(fā)的尷尬了,望著兩女干笑著說道:“這是我妹妹季月清。
別看長的還行,可成天到晚,嘴里總是喜歡胡咧咧,你們別聽她瞎說?!?
鐘妙笑著說道:“是嗎?可我怎么覺得季小姐好像并沒有胡說呢?”
說完,鐘妙還歪著腦袋,一臉正經(jīng)嚴肅的看著季鶴,直把季鶴剛剛恢復了些的俊臉,再一次弄的通紅,而且比剛才還猶有過之。
逗弄季鶴好像成了一件特別好玩的事兒,接下來三女你一,我一語的,直讓季鶴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而季鶴越是表現(xiàn)的窘迫,三女就越是開心,笑聲不斷。
沒過多久,剛剛與她們結(jié)識的季月清,便與她們打成了一片,處的相當融洽,就像是相隔許久未見的姐妹一般。
甚至就連涵雅和鐘妙的隔閡,也在兩人配合著打趣季鶴的笑笑語中彌合了不少。
為了盡管擺脫這尷尬的局面,季鶴好不容易在三女說話的空擋插上了嘴,急聲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趕快回家吧,否則我媽該等急了!”
說完,也不管三女是不是同意,兩只手同時提起了涵雅和鐘妙的行李,逃也似的走出了機場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