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能說了,陸總都沒公開,我要是多嘴了,那這張嘴就保不住了。”
“那你不說,我們來猜?!彼麄儗嵲谑翘闷媪?。
“不會是那位秘書吧?就是剛才彈古箏,跟陸總合奏的那位?”有人猜道。
這個猜測,立馬就被其他人駁回:“怎么可能啊,陸總既然瞞地這么深,那肯定就不會表現(xiàn)得太明顯。”
“再說了,以陸總的身價,怎么可能會娶一個秘書呢?而且那秘書年紀也不輕了?!?
“話說的沒錯,所以陸太太到底是誰?。课艺娴暮闷嫠懒?。”
……
“剛剛彈琴累不累?要不要去歇一會兒?”
離開宴會廳后,陸云峰關(guān)切地詢問林月蓮。
林月蓮笑著搖搖頭:“不累。云峰,你去應酬你的吧,我待會去找甜甜?!?
“也好?!标懺品鍎偦貞?。
側(cè)邊的走廊上,依莎爾急匆匆地小跑過來。
上前挽住林月蓮的手:“爸爸,我要借媽媽用一下?!?
陸云峰揚了揚眉:“行。”
“媽媽,你跟我來?!币郎癄柹裆衩孛氐?,步伐矯健。
林月蓮有些狐疑:“出什么事了嗎?”
小姑娘慌慌張張的:“洲好像遇到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怎么問,媽媽,你能幫我去問一下嗎?”
“好。”林月蓮應聲,皺著眉,好奇小洲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來到一間房間,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青年,整個人很沮喪,雙眼空洞無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月蓮看了一眼旁邊的水吧,看到水吧里有茶葉拼盤,于是泡了一杯桂花茶,端到陸彥洲面前。
“發(fā)生什么事了?能跟媽說說嗎?”
陸彥洲抬起頭,峻冷的眉緊蹙著,搖了搖頭:“媽,我沒事?!?
林月蓮沒有逼問,而是指了指茶杯:“嘗一嘗?這桂花我聽甜甜說是從南半球空運過來的,是新鮮采摘下來的。”
北城現(xiàn)在是冬末春初,是沒有新鮮桂花的。
南方那邊不一樣,現(xiàn)在剛好是夏末秋初,有地方已經(jīng)開出了第一批新鮮的桂花。
桂花香濃,沁人心脾。
它散發(fā)出來的香氣能緩解人的情緒和壓力。
陸彥洲捧起杯子,聞到桂花香,喝了一小口。
心情舒暢了不少。
他又接著喝了好幾口。
林月蓮不著急,就這么耐心地看著他把一杯茶喝完。
“男孩子不一定非得堅強,有時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告訴媽媽。”
她循循善誘,說道。
陸彥洲抬起雙眸,眼里瞬間翻騰著晶瑩。
媽媽這個詞,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奢侈了。
不止是媽媽,從今往后,包括親人這個詞,于他來說也是如此。
“媽,我希望你肚子里的這個寶寶是男孩?!?
忽然,陸彥洲說道,表情很認真。
林月蓮很詫異,疑惑好好的,怎么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男孩女孩都行。”她頓了頓:“其實我更希望它是個女孩,這樣云峰就能兒女雙全了。”
“不,一定得是個男孩!”陸彥洲忽然十分激動地說道。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