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滄海居的包間里。江!寒和橙子干了杯
橙子的酒量不行,但喝酒很豪爽,現(xiàn)下里看來是已經(jīng)不行了。
他的話比平時多了不少,“老大,你背著我,能翻過墻?”
江之寒說:“”老子又不是神仙,大不了繞道去大門,背著你多走半個小時罷了?!?
橙子說:“我就放心了。老大,你知道嗎?我今晚太緊張了,踩了她兩腳,把她的白皮鞋踩臟了??墒牵裁匆矝]說?!?
過了好一陣。他窄趴在桌子上,說:“真是一個好女孩兒!”
江之寒附和道:“是呀,是個好女孩兒?!?
橙子說:“老大”
江之寒:“你說”
橙子說:“我配的上她么?”
江之寒使勁捶了他一拳,“當然!你配的上任何人,知道嗎?”
橙子迷迷糊糊的點頭,“配的上她
又問:“你今天和她跳舞,她說了什么嗎?”
江之寒心里咯噔了一下,戀愛中的人有時候好像會有特別的直覺。他低下頭??粗矍暗牟璞?。語氣平靜的說:“說什么?沒說什么特別的,嗯,說她上機編程準備的還不錯。小、怪這些天不是還手把手教她嗎?她說。小怪很聰明,計算機比計算機系的人還厲害
沒有人回答。抬起頭,看見橙子已經(jīng)沉睡過去。
江之寒看看沉睡中的橙子,輕聲說:“加油吧,兄弟,當你還有這樣的熱情燃燒的時候,就使勁去燒,燒死了也沒有關系。。
走出酒店的時候,江之寒還是扶著橙子的。三五分鐘后,橙子的身子傾斜的角度越來越大,他不得已只好背起他。還好這個家伙不算重,背在身上也不比伍思宜重多少。
夜風吹過,天氣愈涼了。
十點半以后。側(cè)門已經(jīng)關了。平常大伙兒都是翻墻的,今天要背著一個家伙翻墻。江之寒的功夫還沒有練到那一步。只好繞遠走了大門。從大門南北向的中軸線往里走了不遠,橙子在江之寒背上蘇醒過來小腦還不怎么好使,大腦已經(jīng)開始運轉(zhuǎn)了。
他含含糊糊的說:“去。去女生宿舍?!?
江之寒說:“兄弟,女生宿舍還有一會兒就關門了?!?
橙子斬釘截鐵的命令道:“女生宿舍,出!”
江之寒苦笑了一聲,和喝醉酒的人講理是愚蠢的行為。不過他有些擔心,喝醉酒的家伙可是什么都干的出來,即使溫厚內(nèi)向如橙子,說不定也能折騰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行為,明早醒來還不后悔死?
終究,他還是拗不過那個喝了酒的人,背著他壯烈的向女生宿舍出了。到了門口。正是關門前那十幾二十分鐘情侶道別的高峰。
樹蔭的陰影下,路燈照不到的角落;成雙成對的男女或是拉著手,或是對視著?;蚴钦f著私密話,大膽些的在接吻。更變態(tài)些的喜歡把親熱的舉動暴露在燈光下。
江之寒四處看了看,心里頗有些驚奇。女生宿舍下面這一塊兒說不上大,那么多的人兩兩的站在一起,分享著空間,眼里好像沒有第三個人,也算是愛情的魔力。時不時的,成隊的或者單個的女生從情侶們中間目不斜視的走過,大概對這樣的情景已經(jīng)司空見慣,再也引不起她們?nèi)魏斡^望的興趣。
江之寒問背上的橙子,“兄弟,下一步還有什么指示?”回答他的是一串含糊的音節(jié)。
江之寒嘆口氣,背著他折而向南,往自個兒的宿舍走去。
網(wǎng)走出幾十步,一陣冷風吹來,江之寒不由縮了縮脖子,背上的橙子似乎也被吹醒了。他大聲說:“老大,停,停停!”在深夜靜寂的校園,聲音遠遠的傳開去。
江之寒瞥見不遠處有一張石桌,便走過去,把他放下來小坐在桌子邊的石椅上。這個地方正出在另一棟女生宿舍和研究生男生宿舍之間的樹林,這個時候路上偶爾有兩個人路過,已經(jīng)很清靜了。
橙子坐直了身子,舌頭有些大,說話卻很清晰。他說:“操,好想撤泡尿?!?
江之寒說:“那就撒吧。”
橙子說:“好想就在這里撒?!辈坏貌怀姓J,酒是一種具有魔力的物質(zhì)。
江之寒說:“那就在這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