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青州老辦事外的二層小樓前,讀里是江點寒在住處。年前他終于和原主人談好,花錢把它買了下來。
司機老周幫著從后備箱里拿出江之寒的兩件行李,一個箱子里裝的是換洗的衣服,而大包里卻是準備的一些中州的土特產,特的帶來給吳茵還有班里和研究所的同學朋友的。
江之寒謝過老周,自己提著行李到了門前,卻現(xiàn)是鎖著的。他掏出鑰匙,開了鎖,進門把行李往門廳里一放,走上樓,心里疑惑著,按理說吳茵早就該回青州來了。
走到臥室前,門是虛掩著的。輕輕推開,只見吳茵正坐在臨窗的座位上,手托著腮,靜靜的看窗外的風景,留給他一個完美的側面輪廓。
她沉思著,對進門的江之寒恍若不覺。江之寒站在門口停了半分鐘。卻見她連姿勢也沒有變一下。遠遠看去,眼角似乎有些紅腫。
江之寒走到她身前,彎下腰來。笑道:“我回來了,”
如同在座位上忽然安上了一個彈簧。吳茵猛的跳了起來,還伴隨著一聲驚乎江之寒愣了一愣,她從來未見吳茵這樣驚慌失措過,即便在初遇她時,環(huán)境惡劣她也能保持冷靜。
江之寒伸手把她抱住,嘴里忙說:“是我呀”
吳茵止住了驚呼,雙手捂著胸口。過了半晌,又狠狠的伸手在他的背上捶了幾拳,“你”你嚇死我了!”
江之寒把她抱著,橫過來,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江之寒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番。調笑說:“剛才那個樣子,就是傳說中的西子捂心么?”
吳茵惱道:“你還笑?”這些日子來的苦惱。卻一下子少了好些。
江之寒輕柔的撫摸著女友的長。手指掠過,能感受到那質感,真的便如絲緞一般,有種舒服從指尖一直連到神經(jīng)末梢。
他說:“大白天的,干嘛把大門鎖了,一個人坐在窗邊呆?”見她不說話,又說:“我知道是怎么了?!?
吳茵把頭埋在他懷里,有些甕甕的說:“才怪?!?
江之寒道:“是想我想的出神了吧”卻不見女孩兒回答。
江之寒手往下,輕輕的撫慰她的后背,說道:“你是哪天回的青州???”
吳茵回道:“大年初五?!?
江之寒心里算了算,吳茵本來說要回家呆十天到半個月,大年初五的話,算是提前回來了,那應該是在家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對于吳茵的家庭,江之寒知之甚少,只知道都是在小鎮(zhèn)里國有小企業(yè)上班,她還有一個哥哥,比她大三五歲。好像還是單身。隱隱約約聽吳茵提起過一次,他身體不是很好。
江之寒沉默了半晌,說:“你提前回來,怎么在電話里不同我說呢?興許我也可以早過來幾天。”
吳茵說:“可是,你有很多事情要辦”,除去下鄉(xiāng)的四五天,在家里陪父母的時候也不多?!?
江之寒緊了緊她,心里很是喜歡女孩兒的善解人意。
忽然間,吳茵問道:“之寒,,你”你有沒有什么事情,是不愿意和哪怕最親近的人說,不愿意和他們分享的?”
江之寒心里一動,他思考了片刻。說:“有那么一件事,如果可以算作是一件事的話,我雖然和兩三個人都提過,但從來沒有說起過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