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托著下顎,若有所思的凝視她。
吳茵一笑,“我也開始了呀”她頓了頓,“我回酒口鎮(zhèn)來,有很多原因。但其中很重要一點,我需要和過去的生活做一個了結。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幾個人父母,你,聰聰,梁浩現(xiàn)如今,聰聰結婚了,我算是把她交到小慧手中。前段時間和梁浩深談過一次,呵呵,他現(xiàn)在同公司的一個小姑娘如膠似漆呢。所以說啊,要說果決,女生終究是不如你們男生的”
話里似乎帶著些刺,江之寒有些尷尬的咧了咧嘴。
吳茵說:“我上周打了個電話給倪裳,約她下個月在滬寧見面。新的這份工作,每年大概至少一半會呆在滬寧。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告訴她真相,我不會趕在你前面的。但那件事情,我有自己的那份責任,所以我必須和她當面談談,那是我的責任,你說呢?”
嘴角勾起,露出個溫柔的笑容,她說:“當然,我還計劃著和你好好談一談。林墨前段時間寫信過來,字里行間好多抱怨,說你越發(fā)找不到生活的方向。但今天聽你一席話,我想說的那些東西也是多余的了。我認識的人當中,你是最聰明的,很多時候也是最自律想東西最細致的。只要你愿意停下腳步來仔細思考,我想沒有誰能比你自己更清楚什么才是你應該追求的生活?!?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我知道你牽掛的人很多,我知道你其實還很年輕,但在生活的某一個時間點,你不得不問自己,你真正想要的是誰,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沒有人能夠得到所有的,舍得舍得,有所舍才能有所得。”
吳茵說:“你對周圍的女孩兒都很好,呵呵,這大概是你的本性是吧。但小墨也好,思宜也好,我也好,甚至楚楚姐她們也好,我回酒口鎮(zhèn)那會兒仔細想來,在你心中是相似的。我以為,倪裳是真正特別的那一個。所以一開始我就問你,你為什么沒去把她追回來。如果你還繼續(xù)喜歡她,如果你已經(jīng)沒有一個名分上的女朋友,你們中間不再有任何真正的障礙。白阿姨的去世真的會是一個障礙嗎?也許吧,但也許正好相反呢。你做其它的事情不是充滿了勇氣嗎?為什么在這件事上總是踟躕不前,不能決斷呢?”
江之寒看著她,“你對舒蘭說過,我最愛的是倪裳,最在乎的是林墨,最信任的是思宜?”
吳茵微笑,“這妮子嗯”
江之寒看著她的眼睛,“小茵,其實我是無條件的信任你的,我也是最在乎你的。這幾年,我一次也沒來這里,是因為心里患得患失,不知道見了面該說什么。說了什么,又能真正改變什么?!?
吳茵的微笑蕩漾開來,宛如春花怒放。她說,“好了,你不必說了,我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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