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老張就是大家伙的主心骨,張作霖一去北京,他們做起事來都有些束手束腳,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出問題,這就是當家人不在的原因。
特別是張作相他受命管理軍務,更是擔子沉重,在二十七師之中張作相的資歷遠不如湯玉麟,這次卻越過了這頭猛虎,成了實際上留守奉天的一號人物,湯玉麟心里肯定不舒服。
事實也是如此,湯玉麟這兩天沒少找張作相要軍餉,要槍要炮,而且他手下的士兵還經(jīng)常到街上鬧事,擾亂治安,弄得張作相十分頭疼。
他只好一面稍微滿足湯玉麟的一些條件,給點錢糧,堵住他的嘴,另外又讓孫安虎加強巡邏,把武警總隊全都拉到街上,全力維持,孫烈臣也在一邊幫忙,另外張景惠也站在了他們一邊。
憑著三比一的優(yōu)勢,算是暫時壓制住了湯玉麟,老張下了火車,就見到幾個老兄弟都等在月臺之上,老張也緊走了幾步,首先就拉住了張作相:“輔忱,你辛苦了!”
“七哥,在家里有什么辛苦的,倒是你只身跑到北京,大家伙都懸著一顆心啊!”
“沒事,我福大命大,再說了也不是只身一個人,廷蘭不還跟著我么!輔忱,這小子現(xiàn)在本事可大了,連老袁都把他當成了寶貝,還送了字,準備著登基之后,把他調(diào)到御前停聽用呢!”
老張說著哈哈大笑,張作相他們只是在報紙上看到了張廷蘭和楊述慶辯論的消息,至于更多詳情他們還不知道。
現(xiàn)在看到了兒子,張作相狠狠的瞪了一眼張廷蘭:“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活得不耐煩了,去得罪那些讀書人,這兩天的報紙上都快把咱們家祖墳刨出來了!”
“老把叔,您可千萬別錯怪了廷蘭哥,都是那幫讀書人無良。廷蘭哥還告訴我一個道理,不能從業(yè)務上擊敗對手,就從道德上搞臭對方。這兩天那些讀書人也只能污蔑我們陰謀陷害,但是他們卻不敢正面回應廷蘭哥的質(zhì)疑,實際上我們才是勝利者!”
爭論之時張學良也在場,張廷蘭獲勝,他也與有榮焉,仿佛是自己贏了一般。
這次不只是老張回來,還有宋仲義,鄺榮光等人呢,也需要立即安頓。張作相讓孫安虎全權(quán)負責了,讓他調(diào)了二百名武警過來,幫著搬運機器,給工人尋找住處。
老張則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回到了老虎廳,向大家詳詳細細介紹了北京之行,特別是說了回來時候,被馮德麟攔截的事情,張作相他們也是剛剛知道還有這么兇險的情況,每個人都不免有些緊張。
張廷蘭并沒有一起去老虎廳,他還要幫著宋仲義尋找紡織廠的廠址,不過這種事情就不用他具體負責了,而是把宋仲義交給了王永江,張廷蘭當了甩手掌柜,鄺榮光和王永江也是老朋友,他帶著巴玉藻也找到了王永江,張廷蘭就很不負責的將接待工作都交給了王永江。
他一溜煙去了道勝銀行,去找弗雷德,一來是要看看這段時間有什么收獲沒有,二來是要弗雷德幫忙建立海外學習基金,資助留學生。
“老朋友,我回來了,有什么好消息么?”
弗雷德一看張廷蘭到了,臉上頓時樂開了花:“張,或許是上帝保佑,我每次見到你都有好消息?!?
弗雷德隨手看了一下懷表:“對不起,就剩兩分鐘了,我們一會再談。張,你先藏在后面的單間,我讓你看一出戲!”
張廷蘭稀里糊涂的被推到了后面的單間,這時候一人陰翳的中年人來到了弗雷德辦公室。
“三木先生,歡迎你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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