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恩和艾斯頓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說道:“好,我們會和國內(nèi)進行溝通,爭取盡快把合作方案敲定下來。”
兩國公使和張廷蘭談完之后,就紛紛告辭!而張廷蘭也急忙給王永江和顧維鈞發(fā)電報,要求把談得幾個方向變成具體的交換條件,盡可能多爭取好處。
“大帥,美英兩國讓出來的利益還是太少了,不過暫時能爭取到他們的支持,就能給咱們對付俄國人,制造良好的國際環(huán)境,還是收獲不小啊?!笔Y百里笑著說道。
“要想讓強盜放棄搶來的東西,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打!用強大武力作為后盾,把他們在華的種種非法利益,全都一掃而光?!睆埻⑻m說道:“英美都是最早侵華的國家,只是現(xiàn)在飯要一口一口吃,遠(yuǎn)交近攻而已,先是俄日,然后才能輪到英美法等國?!?
楊宇霆也笑著說道:“洋人都是一丘之貉,欠咱們的賬早晚都要清算。”
“大帥,出大事了!”
正在張廷蘭他們談話的時候,常蔭槐慌慌張張的跑到了張廷蘭的面前,他的腦門上全都是豆大的汗珠,臉上變顏變色,從來沒有見過常蔭槐這么著急,張廷蘭頓時就感到了不妙。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大帥,您看看這個?!?
說著常蔭槐將電報送到了張廷蘭的手上,張廷蘭剛看了兩眼,頓時雙眼變得血紅,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撲通摔在了地上。蔣百里和楊宇霆急忙湊了過來,扶住了張廷蘭。
“拙,出了什么大事???”
張廷蘭半晌深吸了一口氣,才恢復(fù)了一絲神智,他的五官看起來都有些移位了,顯然憤怒到了極點,咬牙切齒的說道:“有人給我爹投毒了!”
“??!”楊宇霆一聽,也頓時大驚失色:“老帥怎么樣?常蔭槐,你們是怎么搞的,情報部門都是吃屎的么,怎么連老帥的安全都保護不???”
面對質(zhì)問,常蔭槐也是無以對,只能耷拉著腦袋,這兩年張作相雖然頂著東三省巡閱使的名頭,但是老爺子早就退居二線了,幾乎所有的權(quán)力都落到了張廷蘭的手上,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對張作相下手,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我必須回奉天看看,我爹千萬不能出事!”
張廷蘭雖然是冒名頂替,但是這些年相處下來,和張作相之間也早就比親父子還親了,其實張作相的年紀(jì)不大,還不到五十歲,對于一個政治人物來說,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很多比起張作相年齡還大的人,全都在為了功名利祿折騰??墒菑堊飨鄥s能放棄了種種權(quán)力,一心一意的為張廷蘭掌權(quán)鋪路,這份心思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別看是親生父子,但是在權(quán)力面前,多少父子成仇,多少兄弟反目,對于老爹,張廷蘭心懷敬重,一聽到他有了危險,頓時一顆心就懸了起來,再也坐不住了。
楊宇霆和蔣百里也都感到了事情不妙,究竟是誰對老帥下手,有什么陰謀,老帥一旦真有了危險,奉軍的局面會不會發(fā)生改變,和俄國人的戰(zhàn)局又該向哪個方向發(fā)展?
這兩大智囊一時間也變得六神無主,張廷蘭勉強說道:“對俄國人的作戰(zhàn),暫時就交給孫安虎負(fù)責(zé),采取積極防御的態(tài)勢,不要貿(mào)然攻擊,一切等我處理了奉天的事情,在做決定?!?
張廷蘭又看了看楊宇霆和蔣方震,然后說道:“百里先生,你留在博爾賈,全力協(xié)助孫安虎,我?guī)е徃鹨黄鸹胤钐?!?
交代清楚之后,張廷蘭心里頭就像著火了一般,急忙返回奉天。(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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