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哈兒半截身子探出了坦克,大模大樣的向沿途遇到的俄軍士兵回禮,這架勢根本不是來偷襲的,而是十足的領(lǐng)導(dǎo)視察。
還別說,俄國人就吃這一套,范哈兒大搖大擺的沖過了兩道俄國警戒線,一下子逼近了俄軍陣地,雙方距離不過兩三百米,接著燈光,范紹增甚至能看到對方俄軍的身影。
這時候從旁邊跑過來一支騎兵,一看這些坦克大搖大擺的往前沖,他們也頓時有些發(fā)愣。指揮官是一個營長,按照他的印象,雖然有些俄國增員部隊過來,但是從范紹增這個方向來的并不多,而且也沒有光派幾輛坦克過來,而沒有步兵的道理。
要知道俄國坦克還是非常金貴的,不是普通部隊能夠裝備的,這位營長就躍馬沖了過來,攔在了范紹增的前面。
“口令,你們是哪部分的?”
“嘿嘿,要你命的!”
這位俄軍營長還沒聽清楚,正想要再問一句,可是范紹增已經(jīng)雙手握在了機槍上頭,頓時一陣掃射過來,暴風(fēng)雨一樣的子彈將這個俄國營長給打成了篩子,后面的士兵也感到了不妙,急忙開槍還擊。
可是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后面的十幾輛坦克已經(jīng)都做好了準(zhǔn)備,一瞬間子彈和炮彈都打了過來,阻攔在前面的俄軍全都倒了下去。很多人到死都沒有弄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成了死鬼。
范紹增打著旗語,招呼著士兵快速往前沖,十幾輛坦克開足馬力,怒吼著向俄國人沖過了,只有幾百米的距離,坦克一轉(zhuǎn)眼就到了。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俄軍還在迷迷糊糊之中,根本不清楚他們?yōu)槭裁垂糇约骸?
坦克也是自己一方的,剛剛還在客客氣氣的敬禮,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俄國人瞬間就出現(xiàn)了混亂,很多士兵根本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結(jié)果范紹增輕輕松松的殺入了俄軍陣地,俄軍成了待宰的羔羊,不用子彈和炮彈,甚至用履帶都能將人碾碎。
十幾噸的坦克從一百多斤的血肉之軀上面壓過,會有什么效果,其實大家都清楚。肢體瞬間破裂,骨肉變成了血泥,粘附在了履帶上面。
范紹增他們越殺越興起,快速的沖破了俄國防線,數(shù)百名俄國軍人狼狽逃竄。這時候跟著后面的何柱國也是大喜過望。他也沒想到范哈兒的膽大包天的舉動竟然成功了。
“弟兄們,都跟著我沖!”
一六式戰(zhàn)車快速的發(fā)動起來。沿著范紹增開辟的缺口。沖了進去。這些煞星沖進去之后,完全就是一副土匪進村的模樣,瘋狂破壞著一切能看到的東西。
殺戮變得肆無忌憚,他們不光殺人,還到處放火,俄軍瞬間就亂成了一團。圖哈切夫斯基一直在籌劃著下一步的作戰(zhàn)行動。突然聽到了槍炮聲,頓時就大驚失色。
不一會兒就有手下人來報告情況,說是有一支坦克部隊偷襲俄軍,已經(jīng)殺入了陣地。
“指戰(zhàn)員都是白癡么。難道敵人的坦克過來,他們都不知道戒備,任由敵人沖上來?”
“司令官同志,他們使用的是我們的坦克,而且根據(jù)匯報,他們還開著燈,士兵們都以為是援兵到了……”
“魂淡!”圖哈切夫斯基頓時暴跳如雷,他的臉上火燒火燎,別提有多疼了。情況已經(jīng)很明白了,中國人利用白天搶奪的損壞的俄軍坦克,到了晚上再來偷襲俄國人。
毫無疑問這是在打臉,而且是用最疼的方法在打臉,紅色拿破侖已經(jīng)出離憤怒了,他怒吼道:“干掉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給我干掉他們!”
“是!”
圖哈切夫斯基像是暴怒的獅子,急忙下令反擊中國軍隊,俄國人也的確玩命了。他們瘋狂的向著范紹增他們撲了上來,用集束手榴彈,用燃燒瓶,用火炮不停的瘋狂攻擊。
雖然坦克皮糙肉厚,但是也架不住一群瘋狂的惡狼,一輛坦克足足挨了四五個燃燒瓶,活生生變成了一個大火球,看得人心驚膽戰(zhàn),接著又有一輛坦克的履帶被摧毀,另外一輛底盤被炸碎。
范紹增他們頓時陷入了泥塘之中,就在這時候,何柱國率領(lǐng)著一六式戰(zhàn)車殺了過來,這些靈巧的一六式,對付步兵相當(dāng)拿手,機槍橫掃之下,瘋狂的俄國兵終于被壓制下去。
“老何,來得正好啊,要不然我這顆大胖腦袋就要沒了?!?
“放心吧,沒不了!”何柱國笑著說道:“俄國人的反撲已經(jīng)開始了,咱們該怎么辦?。俊?
“照我看先解決炮兵吧,只要把俄國人的重炮干掉,咱們的壓力就能輕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