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劍云!”君無邪冷眼看著高臺上的河劍云,道:“今日,不管你玩什么花樣,耍怎樣的手段,你的結(jié)局都已注定!”
“你在威脅本宗?”河劍云陰冷地笑了起來:“黃口小兒,也敢口出狂!本宗能有什么結(jié)局?本宗敢保證,你很快就會跪在地上,仰望本宗!”
君無邪笑了。
他單手背負(fù),目光直視那五個年輕宗師,道:“來吧,你們五個一起上!”
“哈哈哈!”
“小子,我還沒有見過你這么狂的人!”
“你太膨脹了,現(xiàn)在我們就來讓你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
開天劍宗五個真?zhèn)鳎緛矶己芗蓱?,但現(xiàn)在卻充滿了底氣。
一對一,他們自認(rèn)不是君無邪的對手。
但五個聯(lián)手,君無邪再強(qiáng)也只有死路一條!
“斬殺姓君的!”
“殺了那個狂妄的家伙!”
“虐殺他!”
……
大河劍宗上下,無數(shù)的弟子在搖旗吶喊。
他們知道那五人的身份,那可是來自開天劍宗的五位真?zhèn)鳎?
并且,這五位真?zhèn)鳎钊醯亩家葎偛诺哪俏荒贻p宗師強(qiáng)一分!
四周的山峰上,某些大勢力的強(qiáng)者神情都凝重了起來。
五個聯(lián)手對一個。
兵圣的弟子,就算再強(qiáng)恐怕也難以抵擋,面對疾風(fēng)驟雨般的攻擊,將應(yīng)接不暇。
雖然他可以一拳打爆王者級宗師,但那是多半是凝聚了所有的精氣神與兵意,融合萬千招式于一擊的殺敵方式,也就是說將數(shù)十招、上百招,甚至是千招精簡成一擊決生死!
面對五個宗師的圍攻,他還能施展這樣的招式嗎?
或許,他恐怕連出拳的機(jī)會都沒有,只能被動抵擋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
“小子,你說我們殺你需要幾招?”
五個年輕宗師踩著虛空進(jìn)入了生死臺上空。
他們話音剛落。
君無邪的身體便消失在了原地,宛若一道流光消失了,頃刻間欺身到某個年輕宗師的面前,璀璨的拳頭震碎長空,攜著汪洋般的血?dú)?,無以倫比的威力轟殺而至!
“你!”
那個年輕宗師沒有想到對手的速度竟到了如此地步!
他來不及施展手段反擊,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在身前構(gòu)建防御。
同時,其他四位宗師也在電光火石間反應(yīng)過來,齊齊出手殺向了君無邪。
剎那間,生死臺上空就被縱橫的劍氣覆蓋,被狂暴的能量淹沒了。
轟!
當(dāng)!
君無邪的拳頭轟殺到那個年輕宗師身上的瞬間,其他四位宗師的攻擊也轟殺在了他的黃金血?dú)鈭A上,宛如大鐘敲響,洪亮鐘聲響徹天地。
黃金血?dú)鈭A上有黃金大鐘一閃而逝,整個血?dú)鈭A都凹陷了下去,但卻并未被擊破。
而那個年輕宗師,層層防御瓦解,整個身體都被擊穿了,心臟、肝肺都被震了出來,慘叫一聲,直直從高空摔落在生死臺上,奄奄一息。
“這還是人嗎?”
人們驚叫!
四個王者級宗師聯(lián)手一擊,竟然都不能破開星辰境的君無邪的血?dú)夥烙o(hù)罩!
各大勢力的強(qiáng)者面面相覷,都看到了彼此眼里那深深的震撼。
這個兵圣的弟子,真是不斷刷新著上限,一遍又一遍顛覆著他們的認(rèn)知!
“小孽畜!”
河劍云恨得雙目出血!
他不能接受,一個被他們拒之門外的人,短短一年竟變得如此之強(qiáng)!
看到君無邪揮動拳頭轟殺向第二位年輕宗師。
河劍云臉上的肌肉狠狠抖動,他從納戒里面取出了一只鮮血淋漓的人腿,猛地擲向生死臺,道:“孽畜!跪下,否則你知道后果!”
君無邪正欲轟殺第二個對手,突然看到一只人腿飛了過來,瞳孔頓時一縮,驟然收手。
人腿落在地上,鮮血淋漓!
轟的一聲!
四個宗師的攻擊狂暴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將黃金血?dú)鈭A打得深深凹陷,都快貼到他的身體了。
他被這股力量沖擊得往前沖了兩步,但卻沒有理會那四人,而是死死盯著那血淋淋的腿!
人們看到他的身體在發(fā)抖,隔著很遠(yuǎn)的距離,都能感覺到他的身上爆發(fā)出了一股狂暴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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