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沐雪瀾聲音冷淡的問道。
“根據(jù)葬族前輩所說,那里有我們離開這個世界的辦法。只要到了那里,相信很快就可以離開了?!?
“你……能不能走慢些,別那么快?!?
“???”
君無邪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我不想那么快離開,我現(xiàn)在的情況距離恢復(fù)還需要些時間,我不想這樣回到宗門,讓宗門的人看到她們的樓主狼狽的模樣?!?
“離開這里,你可以不用直接回宗門,找個地方養(yǎng)傷便是了。”
“那不一樣?!?
君無邪:……
他不明白,有什么不一樣?
非得待在這個令人渾身不舒服的葬尸古地秘境養(yǎng)傷?
“先跟綰綰與莉莉婭匯合了再說吧。”
君無邪的速度非但沒有降低,反而更快了。
同一時間。
西方的盡頭,一座黑色的城池聳立在大地之上。
這座城池非常的巨大,城墻呈墨黑色,就連城內(nèi)的建筑都是墨黑色。
城內(nèi)霧靄繚繞,城池上空黑云彌漫,給人以窒息的壓迫感。
東城門前,站著三個身影,面相城池。
而在城門內(nèi),鬼影亂舞,滿街都是生滿黑毛的詭異尸體。
一朵宛若太陽的花朵,懸浮于城門內(nèi)的出口位置,搖曳出萬千烈陽之光,形成方圓數(shù)米的烈陽結(jié)界,將所有的鬼影與黑毛邪尸阻擋在外。
無數(shù)的尸體與鬼影,在烈陽結(jié)界外嘶吼,但始終不敢觸碰結(jié)界。
結(jié)界內(nèi),莉莉婭和上官綰綰肩并肩,時而看向結(jié)界外面的東西,時而看向城門外的三人。
“上官綰綰,你這是何必?身為魔相宗的宗主,你應(yīng)該知道如何權(quán)衡利弊,為何非要護著那個半妖族的女子?”
“上官宗主,你將此女交予我等,我等保證不會對你出手?!?
“嘿嘿,我們還真沒想到烈陽花竟然在你的手里。你那烈陽花,這般釋放烈陽之火,能堅持多長時間?等到它的烈陽之力消耗殆盡,城里的那些東西便會一擁而上,屆時你恐怕也難逃變成它們中的一員!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上官宗主,你難道真要為了一個半妖葬送自己?”
“呵呵,你們這些自詡玄門正宗的人,真是無恥至極!”上官綰綰毫不留情地嘲諷:“堂堂圣宗,為了對付君無邪,不惜使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竟想以一個弱女子威脅他?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想不到,魔相宗的宗主,竟然是這么個理想主義者,本座是該說你固執(zhí)還是該說你可笑呢?行事無所謂手段,只問結(jié)果。遵守規(guī)則,那只是因為利益的誘惑不足,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什么顏面、聲譽、底線都顯得極其可笑!”
“上官綰綰,你莫不是打算說服我們?君無邪身上的東西,意味著什么,你應(yīng)該很清楚,所以你還是不要再癡心妄想了,乖乖的將此女交給我等,才是你自救的唯一出路!”
“做夢!”
上官綰綰冷笑。
她不是不怕死,她也不想死。
但是要她將莉莉婭交給圣門和開天劍宗的圣宗,她做不到。
如果真將莉莉婭交了出去,那個小男人會怎么看她?
他恐怕會對自己恨之入骨吧?
連帶著魔相宗,將來都可能被他給恨上。
她不禁看了看莉莉婭的小腹,隨即不自禁的將手貼在自己的小腹上。
有些事情,一旦發(fā)生了,就永遠都回不去了。
她的命運,早已跟那個小男人捆綁在了一起。
這或許是一段孽緣。
但她知道,即便真是孽緣,自己也不得不走下去了。
情欲劫秘境那些時日,徹徹底底的改變了她的人生。
“大爺?shù)?,那小子還來不來了?”
烈陽花都快哭了,它的烈陽之火,本來只要生命不息,就永遠不會熄滅。
但現(xiàn)在,以這樣的強度釋放,別說永遠不熄滅,能堅持兩日便是極限!
如今,它已經(jīng)持續(xù)釋放了一日多了。
它甚至不息煉化自己的花籽來補充烈陽之精。
但即便如此,又能堅持多久?
“綰綰姐,君公子會及時趕來的是么?”
莉莉婭眼里露出希冀之色。
她摸著自己的小腹,心里對生命的眷念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會的。”
上官綰綰安慰道。
她看向城外廣闊無垠的大地,心里卻在嘆息。
小家伙,你再不來的話,你的女人和兒子都得葬身在這里了。
她心里這般自語。
“本座倒想看看,你們能強硬到幾時,是不是真的寧愿變成那些喪失神志的邪尸!”
三個圣宗冷笑。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烈陽花的烈陽之火漸漸的減弱了。
結(jié)界外面,那些漂浮的鬼影和渾身黑毛的邪尸,尖嘯著嘶吼著沖擊結(jié)界,但很快又慘叫著退開,被烈陽之火焚燒得渾身冒出陣陣黑煙。
“完蛋了,今天真得交代在這里了!小子,你大爺?shù)?,可把我忽悠慘了……”
烈陽花悔不當(dāng)初,早知如此,打死它都不會同意這趟要命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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