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軍元帥,剛才還滿臉冷笑,現(xiàn)在卻是臉色鐵青,鋼牙緊咬,臉部鼓出一道棱。
君無邪看著他神情變化的全過程,可謂是相當?shù)木省?
“大祭軍元帥,怎么樣,還要跟我比人多嗎?”
君無邪本來靜止懸浮在樓關城墻上空,在此刻說話之時卻舉步向著城外走去。
他這樣的行為,令大祭軍元帥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這可是黎明皇朝的最高掌權者,此時居然走出城來,進入戰(zhàn)場。
他這是要做什么,難道要親自出手不成?
“哈哈哈!君神好氣魄!居然親自出城,這是要加入戰(zhàn)斗還是出來逛逛?”
大祭軍元帥了解過君無邪的性格與行事作風,故意用這種語來激他。
“你大可不必用這種幼稚且低劣的伎倆,我既然出了城,入了戰(zhàn)場,戰(zhàn)斗未結束之前便不會回城。你想讓強者來殺我,盡管來試試?!?
君無邪的語氣很平淡,這種平淡令大祭軍元帥心里非常不舒服,有種自己總是被壓著,總是處于被動局面的感覺。
“黎明君神果真囂張!希望真如你所說,戰(zhàn)斗未結束之前不會回城!就怕你到時候狼狽逃回城去,哈哈哈!”
大祭軍元帥依然在用激將法,他說話的同時做了個手勢,立刻便有新的圣皇境強者進入戰(zhàn)場。
這些皆是大天位圣皇,進入戰(zhàn)場之后,根本不顧別的,直奔君無邪而去。
君無邪神情淡漠,他迎著那些沖來的圣皇而去,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隨著步子的邁動以恐怖的速度攀升。
他并未施展任何的神通與禁術。
“霸圣之境,縱使你再驚艷,在我們面前也不夠看!”
那些大天位圣皇速度何其快,瞬間便將君無邪包圍了。
整個戰(zhàn)場,黎明皇朝這邊沒有任何人有要前來幫助君無邪的意思。
這樣的畫面讓大祭軍元帥與高級將領們露出異色。
“難道他們以為姓君的能敵得過六個大天位圣皇?”
“姓君的不簡單,但是要說他能打得過六個大天位圣皇,那就太可笑了!”
“看著吧,大天位圣皇殺不了,那就上極天位,甚至是圣祖境強者!他既然出了城,我們豈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有大祭軍高級將領表示,這是絕佳的機會,在戰(zhàn)場之中,那符師便不好插手;若是在城里,符師雖然不至于幫黎明皇朝戰(zhàn)斗,但極有可能使用符術將其救走。
“他們在做什么?”
正在討論的大祭軍高級將領們,突然發(fā)現(xiàn)那六個大天位的圣皇將君無邪圍住之后,居然沒有出手,就這樣將其圍在戰(zhàn)場上空。
大祭軍元帥聞并不說話,但是臉色很陰沉。
他看出那些大天位圣皇在心態(tài)上已經(jīng)落了下風,因那君無邪的鎮(zhèn)定從容而心生忌憚,所以不敢貿(mào)然出手了。
地面戰(zhàn)場之上,廝殺聲此起彼伏,玄甲軍與大祭軍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白熱化。
方圓數(shù)十里的戰(zhàn)場之中,到處都在濺血,空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血霧漂浮。
兇名熾盛的大祭軍,不敗的神話終于被打破了。
他們在玄甲軍面前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傷亡極大,地上到處都是大祭軍的尸體或者重傷無法動彈的大祭軍,符甲、兵器、盾牌,散落一地。
“你們還在等什么?”
大祭軍元帥忍不住了,對圍著君無邪的六個圣皇怒吼。
看著自己的將士在玄甲軍面前不斷倒下,他的心里都在滴血!
現(xiàn)在,只要擊殺或者鎮(zhèn)壓君無邪,便可令這場戰(zhàn)爭結束,再不用犧牲大祭軍將士!
這些軍隊可是他的老本,是在他皇朝站穩(wěn)腳跟的根本,所以他對自己的軍隊向來都很愛惜。
“你們的元帥在催了?!?
君無邪看向圍著自己的六人,是那種完全無視的目光。
這樣的眼神將六個大天位圣皇激怒!
“姓君的,你太狂妄!不管你有怎樣的底牌,今日你都要死!”
六人分別位于四周六個方位,話音落下的瞬間,默契地同時發(fā)起攻擊。
六方,秘術之光綻放,照亮高天!
君無邪所在的區(qū)域,整片天空都崩滅了,被秘術法則打爆,虛空碎片亂射。
六大圣皇圍攻,雷霆萬鈞,根本不給君無邪任何閃躲的機會,將他四方與上下全都封死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根本無需如此,因為君無邪就沒有打算躲避。
面對六方狂暴的攻擊,君無邪原地未動,身體四周流淌著血氣能量,在所有的秘術即將臨身的剎那,當?shù)囊黄饘兕澮簟?
他的身體四周,三米左右的位置,有混沌金血氣流淌,并未撐起血氣圓,卻依然將六個大天位圣皇的攻擊全部當下并磨滅。
目睹這一畫面的人都無比的震驚!
那個青年,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硬生生磨滅了六大圣皇的攻擊。
那些秘術轟殺在那些混沌金血氣上的瞬間,那血氣之上有神秘的符文浮現(xiàn),竟一下子便將秘術法則磨滅,將力量全部化解掉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
就在祭土皇朝的人都感到難以置信時,君無邪身軀微微一震,磅礴能量自那血氣結界上爆發(fā),恐怖的氣息令那六個圣皇驚悚莫名。
他們的反應很快,瞬間施展防御秘術,層層疊加,且身體迅速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