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進入寶庫的時候,那應(yīng)許之地與仙島的界路口,有好多雙眼睛正森冷地盯著。
他們的目光通過界路口,望穿長空,鎖定方一仙島宗門。
這些人正是陰域蒼穹在應(yīng)許之地據(jù)點的強者。
第二個歸真巔峰之境的強者也殞落了。
他們留下的魂牌碎了!
前后相繼殞落兩個歸真巔峰的強者。
這對于他們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在這應(yīng)許之地,兩個歸真巔峰的強者是他們的頂頭上級,全權(quán)負責(zé)管理此地的所有事宜。
至于那位準帝存在則神秘莫測,不管任何事情,只負責(zé)坐鎮(zhèn)此地。
而今,兩個歸真巔峰的強者殞落了,前后間隔時間不超過一刻鐘!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回去怎么交代?
若是上面怪罪下來,在場之人免不了要受到責(zé)罰!
想要不擔(dān)責(zé),最好的方法是擊殺那個君無邪。
可想要將之擊殺,實在太難了。
那人身上有強行壓制境界的秘寶。
誰也知道那秘寶效果持續(xù)時間是多久。
之前,他們的頭領(lǐng)已經(jīng)上了當(dāng),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此時,那人的領(lǐng)域看似消失了。
但是誰能保證,秘寶的效果是真的因為持續(xù)時間過了而消失,還是目標使用了某種手段,造成假象,引誘自己等人出手?
應(yīng)許之地出口,一群的歸真境強者,個個臉色陰沉,渾身戾氣,殺意熾烈。
可他們卻都不敢有任何行動。
所有人都站在出口,不敢再往前邁出一步。
“真是太憋屈了!
我們的兩個頭領(lǐng)皆死于那人之手,可我們卻只能待在這里眼睜睜看著,什么都做不了!”
“有什么辦法,他有那種秘寶在身,就連歸真巔峰之境的強者都能強行拉低境界。
且,那三界君神善于算計,十分的陰險狡詐。
已經(jīng)有前車之鑒,我們豈能再重蹈覆轍?
那樣會顯得我們無比愚蠢!”
“沒錯,事已至此,殺那三界君神已不可為。
關(guān)于這件事情,就算上面降罪,也只是受些懲罰,還不至于丟了性命。
我們畢竟是歸真之境的強者,有一定身份地位。
可若是出去,繼續(xù)對付那君無邪,極有可能被其算計,丟掉性命!”
……
一時間,這些歸真境的強者都沉默了。
再也沒有人提及要出去擊殺三界君神這話。
他們在界路口站了許久。
“都回來吧,事不可為,若非要為之,那是愚蠢的行為?!?
他日,攻入神古,再殺那君無邪也不遲。
他的結(jié)局早已注定,只是早與晚的區(qū)別。
今日兩個歸真巔峰殞落之事怪不得你們,因此你們不必擔(dān)責(zé)。
此事,本座自會向上說明,爾等無需因此而擔(dān)心?!?
平淡中帶著些許冷漠的聲音,突然自界路深處傳遞到了出口附近。
那些歸真境的強者聞,身心一震,急忙面向聲音的方向恭恭敬敬行禮。
“多謝準帝大人!”
他們心里很激動,沒想到準帝大人竟要為自己等人說話!
自來到這里的據(jù)點,一直未曾見過準帝大人。
準帝大人在什么地方,誰都不知道。
他們多次想拜見,卻根本尋不到。
不曾想,準帝大人卻突然說話了!
“準帝大人!
我們要控制太初大世界的勢力,如今只能離開這座島嶼才能做到了。
原本可以趁機收服十幾個頂級道統(tǒng),可所有的一切都因那三界君神而毀于一旦。
可我們現(xiàn)在受此界秩序所限,無法離開這座島嶼。
不知道何時才能不受秩序限制?!?
“你等稍安勿躁。
他日界路徹底穩(wěn)固,你等盡可離島,不會再受到秩序限制。
至于界路何時才能徹底穩(wěn)固。
以如今的速度來看,還需要些時日,但十年之內(nèi)必能完成。
在那之前,你們也可以收服些勢力,慢慢打好根基。
等那君無邪來離此界后,你們可用異象吸引人前來。”
“準帝大人,那三界君神何時離開太初大世界,我們也不清楚。
受到島嶼的限制,我們的神念也無法離開這座島嶼,難以洞悉外面的事情?!?
“過些時日,你們盡管按照本座說的方式去做便是。
那君無邪,他可沒有時間一直待在太初大世界。
以他的身份以及要做的事情,他必十分繁忙,給他母親報仇的事情解決了,估計便會離開此界?!?
……
同一時間。
方一仙島寶庫。
這座寶庫,基本上已經(jīng)空了。
此時,君無邪正站在寶庫最深處,檢查著面前的幾個古色古香的木盒。
他已經(jīng)看過了,這些木盒里面封存的正是道果。
一個歸真巔峰的道果,幾個元始境后期的道果。
歸真巔峰的道果,是寶庫里面最有價值的東西。
只因,它可以幫助修行者,在比較短的時間里修煉到歸真之境。
當(dāng)然,前提是煉化道果的人天資不能太低。
得是天驕之王。
那些元始境的道果也不錯。
雖然遠不如歸真境的道果,但畢竟也是屬于特殊資源。
相比起來,道果比絕大部分的提升修煉速度類的特殊仙珍都要珍貴,價值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