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執(zhí)法堂主輕聲自語:“去吧,做更有意義的事情,早就應(yīng)該擺脫那個該死的老家伙了……”
他返回執(zhí)法堂,其他執(zhí)法長老心里都很疑惑,執(zhí)法長老出任務(wù),堂主親自相送也就罷了,竟然用了這么長時間,不知道談了些什么字,還用秘術(shù)隔絕了起來,令他們無法暗中窺聽。
“此事得稟告給八祖,此番堂主將自己的心腹都派出去了,本身就不太對勁……”
有些執(zhí)法長老心里暗自思量,他們在執(zhí)法堂任職,負責監(jiān)視堂主的一舉一動,這是八祖的意思。
……
西羅帝國華倫巴角斗場,西羅教會的強者都主教手持經(jīng)書立身高空,渾身圣光璀璨。
他手里的經(jīng)書在自動翻頁,有著數(shù)不清的繚繞圣光的字符從里面飛旋而出,演化圣光陣圖,覆蓋天宇,垂落下瀑布般的圣光,沖擊著法陣。
圣光浩蕩,令法陣之中的部分符篆不斷崩開,但頃刻間又重新凝聚。
都主教想壓制法陣,削減法陣威能,但卻未曾得逞。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再用點力,這是在撓癢癢嗎?”
君無邪早已停止了屠殺,剩下的五十個強者被法陣壓制,被星核之力演化的荊棘之藤纏繞束縛,難以動彈。
看到都主教降臨的時候,他們都很激動,眼里充滿了希望之光,但是此刻卻又變成了絕望。
那君無邪雖然暫時沒有對他們出手,但是都主教卻遲遲破不了陣。
那君無邪就這樣立身在法陣之中,冷眼看著都主教破陣,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即便如此都主教都未能壓制法陣分毫。
“君無邪,你闖入我們西羅帝都大肆殺戮,雙手沾滿鮮血,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收手嗎?”都主教很無奈,心里非常震驚,這法陣太可怕了,他催動教會鎮(zhèn)教至寶之一的圣經(jīng),竟然都無法令這法陣的威能減弱分毫。
“你破不了陣便讓我收手,如果你破了陣,有殺我之力,你會收手嗎?”君無邪冷笑不已,說完看向教會山:“教皇,聽聞你乃西羅星域第一強者,在整個星空都是能排上名號的強者,何不出手來破陣,讓在下瞻仰你這西羅第一強者的風采?”
這話令西羅整座城池的人都嘩然。
教皇何等人物,在極天位絕巔之境萬年,所向披靡,便是在相同境界里面,那都是能一個碾壓數(shù)個的存在,否則何以能在星空強者榜上排名?
這個君無邪,大天位境界都不到,竟敢當面這般直接對教皇發(fā)起挑戰(zhàn),實屬狂妄至極!
西羅帝都的人皆在心里破口大罵,恨不得教皇能立刻出手,將那狂徒鎮(zhèn)殺于掌下。
但是他們崇敬的教皇卻遲遲沒有露面,整個教會山都寂靜無比。
“教皇,此子過于猖狂!”
教會山上的大殿中,手捧經(jīng)書的宗主教臉色難看,這般對身邊的教皇說道。
“他敢叫陣,必有倚仗,那符師隱藏在暗中,兵圣多半亦在華倫巴,否則他何來的底氣?”教皇手持權(quán)杖,面沉如水,“激將法用在本教皇身上,顯得幼稚可笑,怎能上了他的當?!?
“難道就這樣看著他囂張下去嗎?”
宗主教心里非常惱怒與不甘,怒火已經(jīng)燃燒至頭頂了。
這里是他們大本營,一個年輕至尊橫渡星空而來,將這里攪得天翻地覆,殺他們帝國皇室的強者,殺圣騎士,殺紅衣大主教,何等囂張!
他們教會若眼睜睜看著而不理,怕是會成為世人眼中的笑話,自此聲威掃地,還有什么顏面?
教皇緩緩閉上眼睛,道:“顏面、尊嚴與西羅帝國存亡相比微不足道,我們不能中了他的奸計。本教皇若與兵圣對上,這星空之中必將有大量的強者行動,那些曾經(jīng)的對手便會趁機出手,西羅將面臨生死存亡的危機?!?
“可是這樣放任他,將來要再殺他便更加的困難!”
宗主教已經(jīng)見識了君無邪的可怕,眼下在他們的地盤上都殺不了,將來就更別說了。
仇怨已經(jīng)結(jié)下,一旦那君無邪未來登頂,再跑來尋仇,后果不堪設(shè)想。
“若不擇手段,殺他并不困難?!?
教皇淡淡開口。
“教皇,既然你不愿意出手,那這些人可就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君無邪的聲音再次傳來。
他料定教皇不會出手,這種首腦級人物,必是極其謹慎的人,畢竟其自身狀況決定了西羅的生死存亡,自是不會輕易冒險。
今日之局,他表現(xiàn)得過于強勢,便更是增添了教皇的懷疑。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教皇居然連一句回應(yīng)都沒有,就這樣一直龜縮在教會山上,完全不顧教會的顏面與聲威,太沉得住氣了。
“教皇大人,救命啊,救我們!”
很多在法陣中被禁錮與束縛的強者都撕心裂肺地大喊著。
沒有人想死,尤其是在當下的盛世,天地環(huán)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大道不再高遠,突破難度比以往的時代容易了太多,他們是有機會登臨絕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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